他想做什麼的時候向來直接,前戲都嫌浪費時間。
人一上床,手拉扯着她浴衣的領子,他就想扯開。
白星言今晚一整晚都誠惶誠恐的,哪有心情和他做這種事。
更讓她不安的是,再度回到四年前這座別院,在這裏和容景墨做那種事,萬一,他想什麼,該怎麼辦?
白星言心裏積着事,亂糟糟的,麻線似的。
手按壓住容景墨拉扯她衣服的手腕,黑暗之中,清亮的眸望着他的眼,她委婉地問,「談事談到這麼晚,不累?」
「這個問題,白小姐待會可以從身體感受里得到答案。」容景墨明顯沒有作罷的意思。
「你昨晚只睡了幾個小時吧?今天又忙了一整天,我擔心你明天工作精力不夠!」白星言聰明地換了種推拒的說辭。
然而,卻被容景墨理解為了對他能力的懷疑。
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容景墨忽而勾了勾唇角,「別說是去公司,就算是連着在這間房呆三天,我也保證不會讓白小姐失望!」
他這是越說越不要臉了。
白星言對他無語,聽他的口氣,今晚他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白星言斟酌了下,沒跟他繼續磨嘴皮。
「我先去洗個澡!」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掀開被單下床,她一溜煙地衝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在那之後被反鎖上。
白星言泡在浴缸里,失神地望着滿浴缸的泡泡,糾結着今晚自己該怎麼面對。
容景墨不記得兩人四年前那一夜發生的事,她很肯定。
只是,現在,同樣的房間,同樣的兩個人,做着同樣的事,他會不會想什麼,她不知道。
白星言在浴室呆的時間有點久。
裹着浴衣走出來時,容景墨坐在沙發上,似乎專程在等她出來。
白星言怔怔地看着他,心咚地跳了下。
這畫面……
「過來!」修長的四肢慵懶交疊,他對着她招了招手。
白星言踟躕了下,還是向着他走了過去。
容她的步伐緩慢,容景墨似乎有些等不及。
沒等她靠近,站起身往她走過去,一條手臂勾纏住她的腰,推着她靠向身後的牆壁,他的身體沉沉的覆上去,指尖扣住她的腦後,唇重重地吻上了她的……
他的吻來得猛烈,白星言被他撞得牙齒和唇上都痛。
後背肌膚摩擦着讓她更痛。
「容景墨,你輕點……唔……」想也沒想,她就想將他推開。
哪知,容景墨卻摟着她順勢往旁邊一側,腳步挪動至床邊,他沉沉地壓着她倒向了身後柔軟的大床。
白星言一直在自我麻痹。
他那晚喝了那麼多酒,發生過什麼,一定不會想起!
否則,以他的能力,想要把那晚的女人找出來,那是分分鐘的事!
她的眼睛閉得很緊,眉心緊擰,像是被強迫的人似的,臉上的每個表情似乎都寫着不樂意。
容景墨還在吻她,動作有些激烈。
白星言似乎很緊張,全身繃得很緊,指尖緊拽着床單,在他身下的身體,甚至輕輕在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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