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目光定定落在她後背的青紫,沒有理會她的話。
白星言看不到他的反應,手扶着腰,艱難地撐着身體,想要爬起來,然而,動了動,卻又痛得齜牙咧嘴地趴了回去。
「嘶!」倒抽了口氣,她的滋味似乎有些不太好受。
容景墨唇角抽了抽,隨手扯過旁邊的薄被往她頭上一罩,裹粽子似的裹着她,連人帶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他像是在照顧孩子似的,抱着她來到床前,脫下她身上的衣服,之後幫她換上了舒適的睡裙。
白星言安靜坐在床上,洋娃娃似的任由着他的擺佈,什麼都沒說。
她都傷成這樣了,後背碰觸到東西就痛,這幾天兩人肯定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容景墨還算仁慈,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真如她想像般的禽獸。
洗漱完,躺她身邊,大概是不想自己不好受,他很自覺地和她拉開了些距離。
白星言今晚有些睡不着,身上痛,也擔心這次的事情處理不好,真牽扯上犯罪。
躺在床上,她就這麼翻來覆去的,輾轉了自己都不知道多少次。
容景墨大概是猜測到她的顧慮,黑暗之中,手臂穿過她的頸後,讓她的腦袋枕上自己的臂彎,他輕輕地將她擁入了懷裏。
「別擔心,只要我在,就沒人敢動你!」許是夜太黑,許是今晚的月光太柔和,他的嗓音,溫柔得讓白星言差點陷進去。
白星言腦袋裏轟的一下,像是綻開了五光十色的煙花火,只剩下一片旖旎。
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他,她許久都沒說出話來。
「睡吧!明天還得去公司!」容景墨的手輕拍着她的肩,柔聲安慰。
「嗯。」白星言輕應了他一聲,腦袋往他懷裏一鑽,安靜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顧家姐妹還是一如既往地出現在了容家的主屋,甚至和容家人一起坐上了餐桌。
莫雲對姐妹倆好,熱情地招待着這個,招待那個,全程笑眯眯的。
老爺子和其餘人倒沒什麼反應,對他而言,顧沁晨就和一般朋友家的小輩差不多,沒什麼特別的感情。
「爺爺早!」
「爸媽早!」容景墨領着白星言走進來,看也沒看餐桌前多出的兩人,按壓着白星言坐下,自己則坐在了她身側。
一頓早餐,全程當其他人不存在,他自顧自地和白星言在聊天。
「藥每天得擦三次,在公司的時候,如果擦拭不方便,打我電話,我中午過來一次。」
「午餐在公司吃得不習慣的話,以後可以讓家裏人準備了帶過去。」
「今天中午有沒什麼想吃的?我開車幫你打包過去!」
容景墨的話,其實只是隨口一說。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然而,對白星言過分的好,看在顧沁晨眼裏,卻像是在故意演戲。
演給自己看的吧?
顧沁晨拿着筷子的手緊了緊。
容景墨從頭到尾目光就沒往她的方向看過,拿着筷子漫不經心地在幫白星言夾菜。
用完餐,起身從顧若雪身邊離開,他的身體撞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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