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沒再理會,彎腰,把他丟棄的記事本撿起,輕輕地拭去上面的塵埃,拿在手中,她轉往臥室而去。
容景墨站在書房,身體保持着她離開時的姿勢,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現在是早上,兩人都得去公司。
白星言回臥室後換了身外出的衣服,開着車先他離開了容家。
她這趟出國離開了十多天,手裏積着的事一大堆,回來後,之後連着的幾天,幾乎就沒空下來過。
她似乎比以前更拼命工作了,回到家也能經常加班加點到深夜。
原因,別人想不通,但容景墨卻是清楚得很。
想早點掙好錢了和他劃清界限?
休想!
容景墨狠狠捏了捏手心的紙團,站起身往書房而去。
白星言還在忙,低垂着腦袋,似乎在寫策劃。
容景墨幾步走過去,將她手中的筆奪過來往旁邊一扔,抱起她就往兩人的臥室走。
「夫人在我手受傷時說過什麼了?」
本是調侃的語調,然而,響起在尷尬了幾天的錦園,卻顯得有些清冷。
他指白星言幾天前為刺激他手傷趕緊好起來所說的那句,只要他能抱得起她,他想怎樣都成。
容景墨的傷本來就不嚴重,這都十多天過去了,早就好了。
白星言沒有做任何推拒,只是提醒,「我明天得很早去公司,你快點!」
她的口氣很淡,和他做這種事,她像是在完成某項任務般敷衍。
容景墨最不喜的就是她這樣的態度。
「快點?我在這事上一向不追求速度,只在乎感官享受,你又不是不知道!」
淡漠地回了她一句,抱着她大步進屋,腳尖帶上房門,將她往床上重重一丟,他的身體緊跟着壓了上去。
一隻手扣住她的腰,一隻手拉扯着她的薄薄的長裙,橫着扯了兩下,啪嗒撕裂,沒有任何前奏,他的身體直接闖了進去……
他的動作一向都不溫柔,在這種事上,他似乎從來都是如他所說的,只注重感官享受。
力度大起來了,每一次的動作,白星言感覺自己快要被撞碎。
白星言疼得難受,然而,貝齒緊咬着唇,卻始終一聲不吭。
一整夜,她表現得配合極了。
任由容景墨怎麼折騰都沒抗議過一句。
容景墨是通體順暢了,然而,卻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兩人做這種事的感覺,和以前,似乎完全不一樣了!
她還真扮演起了上門「服務」的角色?
一想到這兒,容景墨忽然有些惱。
可是,這話是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的,他能惱她什麼?
她不配合的時候,他不爽。
她現在這麼配合了,他還是不爽!
容景墨忽然搞不懂自己究竟想要的是怎樣的她了。
側過頭,靜靜地盯着汗濕了一身的她看了看,長臂將她摟過,他一開口,嗓音都是啞的,「任何時候,一個人在氣頭上說的話,都不要當真!」
白星言這個時候累得不行,靠在他懷裏昏昏欲睡。
沒去聽他的話,輕輕地闔上雙眸,甚至都懶得去洗澡,她累得就這麼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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