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看着照片,再一想到白星言沒給自己打電話,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似乎以往就經歷過這種事,處理起來很有經驗。
小大人似的,他在微信里叮囑了容景墨一大堆:
小白不擅長喝酒,這個時候給她蓋少點,她會舒服點!
床邊放一杯水,半夜的時候,她可能渴了會想喝。
夜起燈開一盞,夜間她可能需要用到。
他對白星言的了解,遠遠超出了容景墨的想像。
容景墨忽然有些嫉妒這樣的亞瑟。
嫉妒過去三年多一直陪在白星言身邊,對她各方面都了解得那麼透徹的亞瑟!
兩個人儼然前任和後任的交接似的,亞瑟用着不時有錯別字的語句,叮囑容景墨叮囑得很認真。
容景墨靜靜地看着兩人對話框裏的消息,很慎重地給予他承諾:好!
嚴肅的口氣,讓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這小子還惦記着他媳婦的!
他是有多閒才會和情敵這麼聊?
儘管這個情敵並沒有多大的競爭力。
以容景墨平時說話的犀利,直接回復亞瑟一句,有自己在,他這個前任該下線了才是他容二少的風!
亞瑟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提醒他好好照顧白星言後,微信的消息音沒再繼續響過。
不想白星言知道自己和亞瑟的對話,聊天記錄全部刪除,容景墨將白星言的手機擱置在了一旁。
按照亞瑟說的,扯掉裹在她身上的被單,又放了杯水在床頭,折騰到接近凌晨,容景墨跟着上了床。
白星言睡覺有些不老實。
睡前和容景墨還隔着楚漢河界,容景墨躺上床後沒一個小時,她的身體本能地向着他的方向就靠了過來。
再過了不到一小時,纖細的腿搭上了他的腿。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人也靠近了容景墨的懷裏。
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胸膛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搭在他大腿上的腿,白星言滯了滯。
「昨晚,我們發生了什麼嗎?」白星言有點蒙。
「發生得可多了!」容景墨的目光往她臉上一掃,緩緩吐出一句,「昨晚你賴在我身上一直不肯下來!」
他指昨天抱她回來時,她半點沒掙扎着下來的意思。
白星言,「……」
容景墨不動聲色地觀察着她的反應,幽幽又飄來一句,「昨晚的你,熱情如火,以前就沒見你這樣過!」
白星言,「……」
定定望着她的眼,貼近她耳畔,他低低又吐出一句,「昨晚你似乎很享受!」
他指的是昨晚白星言靠在他懷裏睡了一夜。
他其實沒說錯,昨晚的白星言,表現得不就是這樣?
雖然,他的話容易讓人想歪了點。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容景墨在觀察她的反應。
白星言昨晚喝的只是一般濃度的雞尾酒,壓根沒醉,除去睡着後發生的事,其他的,她全記得。
睨視着他,她面無表情吐出一句,「容景墨,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容景墨唇角一抽,一臉不屑,「還有更不要臉的,要不要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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