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訂房的時候知道容景墨和白星言是夫妻關係,服務員為兩人的這一餐準備得很精緻。
進屋,來到露台的小桌前,桌布鋪開,將推來的夜宵一樣樣擺放好,桌面撒花瓣,甚至精心為兩人點了燭光。
「兩位用餐愉快!」紳士地攤開手,對着兩人鞠躬了一躬,服務員在那之後離去。
白星言坐在餐桌前,盯着桌面的果酒在看。
一杯酒,融入了青檸,檸檬,蘋果,橙等好幾種水果的口味,外加玫瑰般艷麗好看的色澤,是一款女孩子見了容易喜歡的酒。
白星言像是在研究,盯着酒杯看得出神。
燭光搖曳在她的臉龐,將她剔透的肌膚映得多了幾分明艷,朦朦朧朧的光暈下,仿若散發着迷離的光暈般的讓迷醉。
容景墨今晚只喝了一杯果酒,早前和她在餐廳的時候喝的。
不提濃度這麼低的酒,算是高濃度的烈酒,一杯也不可能讓他怎樣。
然而,今晚的容景墨一直是醉的。
因為白星言而醉。
靜靜地看着餐桌前的她,他一不小心走神了。
「不吃嗎?」白星言側過臉龐,指了指桌的食物。
容景墨踱着步子走過去,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沒動桌的食物,目光依舊落在她臉的。
白星言不會喝酒,以前應酬的時候看到酒,基本都避着點,從沒好好品味過每一種酒的口感。
然而,今天,無意嘗了一次西班牙的果酒,她像個發現了新大陸的孩子,對這種東西充滿了濃濃的興趣和探究。
容景墨點了四杯,她只留了一杯給他,其餘三杯全自己解決的。
抬起臉龐,眯着眸,他在暗自觀察她的反應。
白星言在研究酒的口味。
粉舌從唇輕輕地掃過,將殘留的酒漬抿掉,她似乎喜歡這種口味,嘗試着擰着的眉心慢慢地舒展開來。
容景墨本來今晚身像是被火撩着似的,不舒服得很。
目光向着她的方向掃過去,瞥見她的動作,這會兒,回來時都已經按壓住的火像是撲哧一下被點燃,噌的燃燒了起來。
白星言還在舔嘴角的酒,不知道乾淨沒,抬起手,想擦,手腕卻被容景墨按壓。
「我幫你!」扣住她的手,將她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容景墨的身體傾過去,隔着桌面吻了她的唇。
重重的一吻落在她的唇,將她唇角的酒漬吮去,抬起臉龐看着她,他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弧度。
引用她的話,他調侃,「果酒確實好喝!」
像她的味道,清甜,醉人。
白星言愣了愣,迷茫地看了看他,又坐下繼續吃自己的了。
「腦袋暈不暈?」容景墨怕她喝了酒難受。
白星言似乎目前暫時沒啥反應,輕搖了搖頭。
「疼不疼?」容景墨又問。
「沒事。」白星言淡淡應了他一聲。
「熱嗎?」容景墨再次問。
白星言似乎被什麼噎到,臉龐緩緩抬了起來。
「想不想做點別的?」容景墨繼續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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