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霍氏大樓外,圍堵的記者很多。
一個個高舉着相機,攝像頭全對準大堂內的。
容景墨倚在一輛白色的跑車前,修長的腿隨意交疊,雙臂環着胸,懶懶地正盯着她的方向在打量。
他的現身,堪比國際巨星臨場似的,讓現場記者的熱情,頓時就高漲了起來。
白星言怔怔地看着他,沒反應過來眼下是什麼情況。
她沒按他的要求去法國見他,他現在自己跑回來見她了?
白星言傻傻地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看了看他身後圍着的一大群記者,猶豫着自己該不該過去。
她不想成為新聞人物。
在霍加夜身邊工作一年多,她很清楚成為話題人物的苦惱。
容景墨挑着眉,定定地看着她,在等着她過來。
他都大老遠地從國外飛回來,只為見她一面了,他以為,白星言這個時候應該是驚喜的。
然而,和他對望了會兒,她做出的反應竟然是,扭頭就躲進了公司大樓。
她消失得很快,臉只在記者面前暴露了幾十秒的時間,很多記者還沒回過神,她已經消失得不見了蹤影。
容景墨臉色幾秒的黑沉,冷着臉大步跟了進去。
白星言跑得很快,離開了公司大堂,徑直就往電梯口處沖。
按下電梯鍵,躲進去,想要按地下停車場的按鈕,一隻手卻橫在門之間,硬性把門給掰了開。
容景墨的身體從外擠進來,黑沉着臉,他看着她目光如刃。
白星言呵呵地衝着他笑了笑,有些尷尬,「你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回來了?」
「怎麼?影響到白小姐了?」一隻手撐在她的腦袋一側,他的目光冷厲。
白星言倍感壓抑,本能地往後縮了縮,「說什麼呢?」
「可是,我並沒有在白小姐臉上看到自己一周沒見的丈夫歸來的喜悅。」容景墨目光上上下下掃視了她幾圈,深黑的眸眯了眯。
「……」
白星言被他噎了噎。
一周是有多久?
兩人才僅僅分開了幾天而已,結婚這一年來沒少過這種分離,她應該表現得欣喜若狂嗎?
白星言心裏是極度想反駁容景墨那話的。
可是,斟酌了斟酌,沒說出口。
鎮定了下臉色,抬起臉龐,她一本正色,「你看錯了,看到你回來,我很開心!」
她的話,虛偽得自己都尷尬。
容景墨沒挑破,俯着臉龐,近距離地就這麼看着她,他的目光深沉,「還有呢?」
白星言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容景墨也不按電梯下行鍵,就這麼堵着她在角落,似乎沒等來自己想要的反應,不準備罷休。
白星言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抬起臉龐看了看頭頂上方的監控,小手揪住他襯衣的領子,將他往下拉了拉,以他的身體阻擋住攝像頭,夠起身,她的唇在他唇上蜻蜓點水似的印下一吻。
她的速度很快,像是偷食的貓似的,生怕被鏡頭捕捉到。
唇碰觸到他的後,只那麼一兩秒的時間,迅速移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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