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她確實很忙,不是為了給容景墨臉色
早前她幫霍加夜簽下的一部電影,合同出現了點問題,白星言這個時候其實沒在公司,而是在外面奔波着找片方重新討論合同的條條款款。
她這一忙起來,忙到下午五點才回公司。
已經到下班時間點了。
車開到公司大樓的時候,容景墨的車還在。
白星言怔怔看了看他,一時沒懂他是中午回去後過來接她下班的,還是一直在這裏。
容景墨也不解釋,推開車門下車,徑直走向她,他拉開她的車門就坐了上去。
「下班時間點已經過了,該下班了!」把她往副駕駛座推了推,容景墨取代她坐上駕駛座,開着車轟的一下離開了公司。
白星言僵硬坐在他身側,沒說話。
容景墨的車開得很快,沒開去莫家,而是把車開到了他在巴黎的專屬別墅。
進入花園,把車開進去,挺穩後,他拉着她就往屋內而去。
進去後,打電話讓家裏人準備了晚餐送過來,用餐時,他一直盯着她在看。
白星言臉龐埋得很低,從頭到尾一直安靜在吃自己的。
她的性格不喜歡哭哭啼啼吵吵鬧鬧,兩人有矛盾的時候,她一般喜歡冷戰,直接用無處不在的冷意凍死你。
容景墨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想要去牽她的手,卻被她面無表情地避了開。
容景墨的手落空,就這麼僵在桌面上,半晌沒說出話。
白星言幾下下把晚餐解決完,站起身去了樓上。
之後的幾個小時,她依舊沒和他說話,從頭到尾自顧自做自己的。
容景墨十一點上的樓。
回到臥室的時候,她捧着衣服,似乎正準備去洗澡。
容景墨堵着她在浴室門口,將她攔了住。
「昨晚,我被下藥了。」手霸道地拽住她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臉龐,他很認真地解釋,「我和那個女人什麼也沒發生。」
白星言輕垂的臉龐抬起,眼神依舊冷漠,「那是因為我來得及時吧!」
褲子都解開了,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讓她怎麼相信他?
容景墨被她噎住,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昨晚的情況,如果白星言沒來,在意志力喪失的情況下,後面會發生什麼,其實,容景墨自己也不敢保證。
他只能保證,自己理智還在的時候,一定不會辜負她!
「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容景墨,我一直以為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樣!」白星言的眼眶有些發紅。
本來就是風月場所,那樣的地方會有多混亂,他不知道?
不去那種場合,又能讓人有機會算計他?
容景墨太陽穴神經突突地跳了跳,頭疼得厲害。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再次解釋,「昨晚去那裏之前,南星沒說會叫女人過去!」
「那叫來後為什麼不離開?」白星言抬着臉龐,目光清冷地看着他,反問。
容景墨被問得再次語塞。
他當時其實考慮的是自己走了,葉家兄弟都醉了沒人管。
可是,白星言這話並沒有毛病。
他沒走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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