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是個很有主見的寶寶,年齡小,但是,思維天馬行空的,有時候設計出來的東西,還真像模像樣。
比如,上次和白星言一起設計的那兩套公寓。
他和容景墨一起動手做這些,似乎很開心。
一大一小站在兩個人字梯上,塗料塗着塗着就和容景墨玩了起來。
兩人在玩塗料大戰,白色的塗料,灑得地板上到處都是。
容景墨在父親這個身份上,一直比較稱職。
小包子玩什麼,他都陪同。
父子倆以玩鬧的方式把大廳粉刷完,之後轉去了花園。
容景墨讓人送來了樹苗,和亞瑟一起,一株一株地在栽種。
他選的樹苗,沒有其他園林的花花綠綠,竟然全是錦園那些植物。
葡萄藤,玫瑰,櫻花樹,櫻花草。
父子倆蹲在花園,亞瑟負責扶苗,容景墨負責種。
忙了整整大半個白天的時間,一小車的苗,全入了土。
白星言失神地看着一株株的葡萄苗,目光有些恍惚。
容景墨側過頭向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勾着唇角衝着她笑了笑。
淺淺的一笑,在眼光下卻如星光般閃耀。
白星言回過神,若無其事地把目光移了開。
「寶貝,過來幫我把衣服給往上卷一卷。」冷不防地,容景墨叫了她一聲。
他手上全是泥,身上的衣服換了身乾淨的白襯衣。
衣角墜落在地上,雪一樣的白,染上泥土後有些狼狽。
兩人離婚協議都簽了,他這要求,純屬得寸進尺。
然而,白星言臉色滯了滯後,還是向着他走了過去。
蹲下身,幫他把拖在地上的衣服後擺理了理,她問,「這樣可以嗎?」
「前面也理理。」容景墨手上的動作一頓,提醒了她一句。
白星言的雙臂由後穿過他的腰,在他身前摸索了下,幫他把衣服往上卷了卷,「是這樣嗎?」
「再高一點。」容景墨的聲音,帶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兩人眼下的姿勢,白星言是摟着他的。
整個人都已經貼他背上了,然而,自己似乎半點沒覺察。
腦袋往前湊了湊,她盯着他的衣擺看了看,衣服再卷高了一點,「這樣?」
「再高點。」容景墨眼裏的笑意加深。
白星言沒做任何懷疑,繼續幫他調整了起來。
柔軟的手不時從他小腹一帶輕輕地拂過,她再次問,「好了嗎?」
「再……」容景墨剛準備說點什麼,她的臉龐,冷不防地抬了起來。
定定地看着他,目光撞上他唇角還沒來得及收斂的那抹笑,白星言的臉色忽然就收了住。
「無聊不?」鬆開環着他的雙臂,她騰地站了起來。
轉身,想走,卻被小包子忽然叫住,「小白,額頭,汗,幫我擦擦!」
白星言就是個兒子奴。
小包子一個要求,她立馬就開始了行動。
蹲在小包子身邊,她撩起自己乾乾淨淨的袖口就幫他擦了起來,「怎麼把自己給弄得這麼髒的?」
她擦得專注。
擦着擦着,身邊的容景墨忽然悠悠飄來一句,「寶貝,也幫幫我!」
白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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