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可不比國內,去一趟都得坐十來個小時的飛機。
他這一走,七夕那天肯定是沒法趕回來了。
他壓根不記得過兩天什麼日子!
其實,容景墨這樣的男人,不在乎這種日子是非常正常的事。
哪天他能記得了,或許才更讓人意外。
可白星言心裏,還是有些小小的失望。
「外公決定好好後天走了嗎?不多在家裏多呆幾天,多和家人聚聚?」
「機票都已經訂好了,我的也一起的。想聚,什麼時候不能聚?家裏人去歐洲不也可以?」容景墨依舊忙着手裏的事,頭也沒抬。
白星言又是一怔。
他的機票也訂好了?
還真完全對情人節不在乎了?
以前兩人關係沒攤開,也不確定婚姻能不能一直走下去,過不過這種節日,無所謂。
可現在,都決定在一起了,完全沒點表示,他好意思?
再說了,兩人結婚前壓根就沒像情侶一樣相處過,現在補過這種日子怎麼了?
白星言一下下地攪動着手中的湯匙,心情有些複雜。
「容景墨,你能不能延後兩天?」抬起臉龐,她索性直接要求。
容景墨愣了愣,點擊着鼠標的手頓住,臉龐緩緩抬了起來。
「小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白星言被他問得語塞。
她有啥事?
過節這種事,也不是什么正事!
「沒事,你早點睡!」白星言癟癟嘴,一口將杯中的奶茶喝掉,站起身,她走出了書房。
容景墨在書房呆得有些晚,回到主臥室時,已經十二點過。
白星言似乎已經睡了,背對着他蜷縮成一團窩在床上,淺淺的呼吸在房間裏輕輕地響起。
容景墨沒有打擾她,挨着她躺下,摟着她就這麼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沒等到她醒來,他先她去了公司。
他這一趟去法國,不知道得呆多少天才回來,走之前,他希望把他在景皇的所有工作提前完成。
一整天的時間,他幾乎都關在辦公室,甚至連午餐都是許諾幫他送上去的。
晚上的時候,抵達錦園時,已經十一點。
睡覺時間點都快到了。
回房後,白星言話都沒和他說上兩句,他已經進了浴室。
白星言在浴室外走過來,走過去,還是有些不甘心。
「容景墨,你明天真要走?就不能晚幾天嗎?」敲了敲浴室的門,她問。
「捨不得?」容景墨的聲音從室內傳出來,帶着淡淡的揶揄。
白星言被他噎了噎,沒再繼續說話。
容景墨似乎還真這麼理解的,關掉蓬蓬頭的水,側過頭盯着她所在的方向看了看,他微微勾了勾唇角,「過去後,我會每天打一通電話回來,如果想見我,也可以直接飛來法國。」
白星言無奈,僵硬點了點頭。
容景墨去法國是為了工作上的事,她不想因為過節這麼點事,強制性要求他更改自己的計劃。
否則,就真是無理取鬧了。
容景墨走出來後,能感覺到白星言的心情似乎有些小小的低落,但是卻不知道原因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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