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十二點?」容景墨陰陽怪氣地諷刺。
「容先生現在是在以什麼身份質問我?」白星言受不了他咄咄逼人的氣勢,脖子一抬,她淡淡反譏。
容景墨面色有些黑,被她嗆得忽然就不說話了。
「我和霍加夜只有朋友和同事關係。」白星言不想和他這個點還站在門外爭執,解釋了一句,先他進了屋。
容景墨目光順着她的方向看過去,僵硬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胸中憋着一團火沒地方發,啪嗒揍了下旁邊的樹幹,跟着她進了屋。
他今天晚上過來,招呼都沒打一聲。
來了後,似乎已經把這裏當兩人的家,進入她的房間,在她回來前,他已經先把床鋪了開。
白星言回到主臥室,盯着掀開的被單看了看,她愣了愣。
「寶貝今晚不在,你睡他那兒!」指着隔壁的房間,她要求。
「憑什麼?」容景墨隨意解開襯衣的紐扣,將衣服往旁邊的沙發椅上一扔,壓根沒把她的話放在眼裏,慢條斯理就進了浴室。
想着白星言和霍加夜一起回來的畫面,他似乎很不爽,把浴室的水聲開得很大,嘩啦啦的,震得整棟別墅都聽得見。
可沖了會兒的冷水澡,又冷靜了下來。
現在,除了亞瑟那小鬼,還有哪個男人比他有競爭力?
白星言喜歡的是他,只愛過他,他做什麼要吃霍加夜這種根本影響不了他婚姻的男人的醋?
容景墨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扯過旁邊的浴巾,胡亂擦拭了下頭髮,走出浴室的時候,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白星言站在浴室門外,似乎專程在等他出來。
「容景墨,你睡兒童房!」瞥見開門的他,她再次要求。
「你也知道那是兒童房?」容景墨抬眸瞥了她一眼,懶懶丟給她一句,「抱歉,腿太長,睡那床無處安放。」
甚至都沒看她,他徑直向着床邊而去。
白星言氣得臉色黑沉。
這什麼理由?
有他這麼不要臉的嗎?
容景墨慢條斯理來到床邊,大刺刺往她的床上一躺,平躺在床上,他側目看了她一眼,「還不想睡?不如我們做點別的?」
他好像一夜之間又恢復成了兩人剛剛認識那會兒的模樣。
說話懶懶散散的,痞痞的,隨時都能把她調侃得面紅耳赤。
白星言瞪了他一眼,憤恨地咬着牙去了浴室。
她在裏面呆的時間有點久,走出來的時候,容景墨已經閉上了眼睛。
今晚的他還算規矩,沒真等着她做點別的,淺淺的呼吸都已經響了起來。
他似乎睡着了。
白星言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確定他睡熟,輕輕地吁了口氣。
沒堅持分床,摸索着來到床邊,她躺在了他身邊。
兩人相安無事地睡了一夜,白星言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七點半。
晨報被容景墨先拿了進來,擺在餐桌上的。
白星言用餐的時候,隨手拿起一份看了看。
目光剛掃過去,忽然愣了住。
今天的頭條是關於顧家的。
標題,顧家二小姐失蹤,顧家上上下下忙成一團。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6s 4.03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