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他,一時讓白星言忽然覺得自己想得太多。
擦吧!擦吧!
他說得沒錯,又不是沒看過!
白星言沒再抗拒,乖乖坐着,把什麼都交給了他。
這個點,八點過。
還早。
然而,酒店的夜,卻格外的靜謐。
小小的臥室,燈光很亮,溫暖的橘色光暈將整間房籠罩。
一到夜裏,溫度就開始降低的瑞士山腳下,今晚的夜,似乎比平時多了一絲淡淡的暖意。
容景墨幫白星言把藥擦完,沒有做任何越舉的行為,取過房間裏掛着的浴衣,幫她換了上。
他似乎並不喜歡她只裹着浴巾,幫她換了浴衣後,把腰帶給她扎了好幾次,確認不會露出一寸不該露的肌膚,才勉強站起了身。
這裏可是劇組住的酒店,霍加夜的房間還不知道在哪兒。
萬一大晚上的有個工作人員過來談事,撞上了她穿得少的情況,還得了?
容景墨離婚協議雖然簽了,但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權利,卻隨時不忘維護。
白星言這個時候肚子很餓,沒下樓吃自助餐,剛擦完藥就去廚房忙了起來。
她的手不太方便,晚餐只簡單的煎了份牛排。
只煎了一份,明顯只給自己準備了。
「正好,我也沒吃!」容景墨半點不客氣,自己進入廚房,打開冰箱,取出一塊牛排,自己動手煎好了端出來坐在了她的對面。
白星言只是盯着他看了一眼,倒沒下逐客令。
兩人對坐着,剛準備開吃,房間外,一道叩門聲忽然響起。
霍加夜的聲音隨後傳來,「星言,看你沒吃晚飯,剛下去用餐的時候,我順便幫你帶了一份上來。」
白星言一怔,剛準備站起身,卻被容景墨按壓回了座位。
慢條斯理向着房門口走過去,房門打開,容景墨絲毫不客氣地幫她把晚餐接了過來,「沒吃,霍少送過來了正好,我代她謝了!」
容景墨的臉上從頭到尾半點臉色也沒有,臉不紅氣不喘的,似乎從來不知道不好意思幾個字怎麼寫。
霍加夜的視線透過門縫往屋內看了看,瞥見穿着睡衣的白星言,他的目光滯了滯。
容景墨橫在門前,也沒把人放進來的意思。
「霍少如果沒其他事的話,就請回吧!」淡淡地,他下逐客令。
霍加夜上樓時本來也沒準備進房,目光在白星言身上停留了幾秒,視線收回,什麼都沒說,他拖長着腿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容景墨目送着他的身影離開,反手把門帶上,端着托盤迴到了餐桌前。
霍加夜給白星言選的晚餐很豐富,海鮮,蔬菜,肉類,全都搭配好了。
容景墨盯着看了兩眼,托盤擱置在餐桌上,也沒給白星言的意思,面不改色地幫她解決了起來。
白星言坐在對面,僵硬看着他的動作,涼涼地提醒,「那是幫我準備的。」
「你吃得了這麼多?」容景墨頭也沒抬,幾下下把盤中的食物全部解決,一點也沒留給她。
白星言唇角抽了抽,沒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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