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聽到她這麼雲淡風輕的形容,胸口還是浪濤翻滾似的激盪了下。
結婚一年,孩子四歲,曾經每個晚上和他床上轉到地板,再到露台的故人?
容景墨陰沉沉勾了勾唇角,白星言的話剛落,他涼涼地補了一句,「認識五年的故人!」
他的語調,沒多大的起伏。
然而,卻輕飄飄地就擊潰了她的從容。
白星言臉色一滯,筷子正夾着的菜,打滑了。
容景墨眼角餘光斜睨到她小小的反應,唇角傲慢地揚了揚。
「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記錯呢!」最先把這話題打開的客戶笑了笑,端着一杯酒站起身,連白星言一起敬了起來。
「白小姐原來和二少這麼親近啊!這事真該早說,大家都是熟人了,投資的事,也不用談了,就這麼定下來吧!為了咱們以後的合作,我先敬兩位一杯!」
白星言看了眼自己面前一直擺放着的一杯酒,考慮着飯局都要結束了,沒有多餘的猶豫,端起,正準備喝,一隻修長的手卻以比她更快的速度,把酒杯奪了過去。
只要在外面的場合,容景墨是堅決不讓她碰半點酒的,更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
當然,兩個人關房裏的時候另當別論。
理了理褲腿的褶皺,站起身,他朗朗有聲,「我媳婦不擅長喝酒,喝了就出糗!這杯,我代她喝,不介意吧?」
他半點沒瞞着兩人關係的意思,相反的,像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似的,一聲媳婦,叫得順口又親密極了。
白星言伸出去正準備端酒的手僵了僵。
抬起臉龐,她淡定自若地插了把刀,「二少今晚喝多了,說出的話,大家別往心裏去。」
一桌的人呵呵笑了笑,有些尷尬。
容景墨側過頭就涼涼地掃了她一眼。
白星言當沒看到,悶着頭繼續吃起了自己的菜。
容景墨幫她和人敬酒,一個人敬完了換下一個。
一頓飯,九個人吃了接近三個小時。
打從看到白星言後,容景墨坐在她那桌就沒離開過。
而原本陪同他一起進來的四個男人,反倒被他晾在了一旁。
走出餐廳時,已經十點過。
白星言飯局一結束,站起身就往馬路邊走。
她沒車,來回都打的出租車。
一起吃法的人很多,看她挺不方便的,但是卻沒一個人敢開口說出要送之類的話。
容家二少爺還在呢!
輪得到他人來送?
白星言踩着細高跟鎮定自若地往馬路的方向走着,從頭到尾,目不斜視。
身後的男人慢條斯理跟在她身後,目光幽幽地落在她身上,沒有打擾。
白星言像是看不到身後人的存在,來到馬路邊後,直接攔起了車。
只是,餐廳位置偏,等了半天,沒等來一輛沒載客的。
白星言看了看手機的時間,眉頭皺了皺。
已經快十一點了!
容景墨倚在自己的車身上,雙臂環在胸前,雙腿隨意交疊,懶懶地在盯着她看。
「這個點,已經沒什麼車會過來了!」悠悠地,他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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