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容景墨目光精銳,還是看出來了。
「會議暫時中斷一下,中場休息半個小時!」沒理會現場那麼多高層,拉着白星言的手,他帶着她往自己的辦公室而去。
進去的時候,容錦弈還在。
「星言怎麼了?」看了看白星言,他詫異的問。
「沒事,就是聽不懂會上講的東西,犯困。」白星言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容景墨沒理會,拉着她進入裏間的休息室,按壓着她坐在了床上。
看了看手錶的時間,十點。
「你先在這兒睡會兒,我去開會,開完會差不多十一點半左右。正好可以用午餐!」容景墨交代了一句,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對白星言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了。
白星言又不是玻璃做的,犯個困也不是什麼病,至於立馬就回床上躺着嗎?
她覺得容景墨有些過了,在他離開後,她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容錦弈看到她,衝着她笑了笑,示意了下自己對面的椅子,「過來坐坐!」
白星言和他平時都忙,對於這個大哥,因為容錦弈在部隊的原因,兩人見面的次數都少,更別提坐下來聊天。
正好今天都有空,白星言點了點頭,在他對面就坐了下來。
容錦弈幫她泡了杯花茶,推給她,動作慢悠悠的,「星言以前一直生活在巴黎?」
「是啊,高中畢業後,就被家裏送出國了,之後一直生活在那邊。」
「自己一個人在國外啊?」容錦弈盯着自己手中的茶在看,頓了頓音,又冒出一句,「景墨也經常在巴黎呆着,你倆也算是有緣了。」
白星言笑了笑,沒說什麼。
「聽媽說,星言大一開始就沒在學校正常上課了。」容錦弈抬起臉龐,不動聲色地盯着她在打量。
白星言正準備端茶的手僵了僵,在半空中定格了幾秒,神色似乎亂了下。
容錦弈將她細微的表情盡收眼底,若無其事地,他笑了笑,「我也就隨便問問,別在意。」
白星言回過神,鎮定了下神色,她勉強擠出抹笑,「沒關係的,一家人,互相了解應該的。」
「景墨安排領養寶貝的事安排得怎麼樣了?」容錦弈放下茶杯,換了個話題。
「之前照顧寶貝的女子一直在國外,還沒回來。」白星言說。
「這樣啊,沒關係,這種事也不急,慢慢來就好。」容錦弈理了理衣服的褶皺,站了起來。
「好了,我也不打擾你和景墨了,我就先回去了!有空的時候,咱們家裏坐!」和她告別,容錦弈慢條斯理往辦公室外而去。
下樓,剛上車,他打了個電話給手裏的人,「幫我查一下一個人,白星言!重點調查五年前的所有事。」
……
容錦弈收到調查結果是在第二天。
手中拿着厚厚的一疊資料,他唇角輕輕地揚了揚。
白星言的過去,其實是根本藏不住的。
她和亞瑟在法國整整生活了四年,身邊認識他們的人那麼多,母子關係,一問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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