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猜測顧沁晨應該是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
她本可以完全不理會,當這通電話沒打來過,回房該幹嘛幹嘛去。
可又有那麼一點點好奇,顧沁晨說的究竟會是什麼。
白星言斟酌了下,把這事答應下來了,「好,時間你定!」
「那就明天吧!」顧沁晨實在沒什麼心情在大晚上見情敵,淡淡回了她一句,結束了通話。
白星言沒太在意這通來電,接完電話後,把容景墨的手機又放回了原位。
回過頭,想往樓上走,目光和亞瑟撞個正着。
亞瑟倚在護欄上,對她笑得甜甜的。
「正好聽到而已!我回房去了!」怕被訓,擺擺手,他一溜煙的走了。
說是回房,然而,一上樓,他卻直接去了容景墨的書房。
找到忙於工作的他,亞瑟慢條斯理進屋。
挪了張小椅子往他身邊一放,亞瑟爬上去坐好,神秘兮兮地冒出一句,「去看手機,有驚喜!」
容景墨頭也沒抬,依舊在忙自己的,「被你貼滿巴斯光年貼紙了?」
「不感興趣算了,不看後悔的是自己,我走了。」亞瑟恨其不爭地白了他一眼,從椅子上爬下來,高傲地離開了房間。
容景墨愣了愣,慢慢反應了下他的話,手中的文件啪嗒一放,站起身大步下了樓。
拿起自己手機,他狐疑地把里里外外都檢查了一通。
翻到通訊錄,瞥見最近的一通已接來電,刀削的薄唇輕輕地勾了勾。
通話時長,十分鐘。
電話肯定不可能是小包子接的,整座院落就三個人,不是小包子,那就只能是白星言了。
關係親密到可以隨手拿起他的手機幫他接聽,不需要斗,她已經贏了其他女人。
容景墨比較意外的是,一向和他互不干涉的白星言竟然會幫他接電話。
這個時間點幫他接,她這是在玩小心思,向顧沁晨宣佈主權?
容景墨一眼看出白星言的居心,半點沒責怪的意思,心情反倒有些愉悅。
白星言會介意其他女人打電話找他了!
沒理會電話的事,手機隨手扔到一旁,容景墨心情很好地上樓,一間房一間房地找起了白星言。
白星言在畫畫,這是她的專業,可打從參加工作以來,已經被她遺忘了很久。
她畫的是漫畫,林蔭樹下,一男,一女,兩人的手共同牽着一個孩子。
三人都是背影,隨性地上了點色,洋洋灑灑的揮了幾筆,半點沒講究技巧,可整幅畫,卻說不出的讓人賞心悅目。
容景墨盯着畫看了很久,忽然找到了這畫順眼的原因。
令人賞心悅目的,不是她畫得有多好,而是畫裏的三個人。
如此畫面,應該是婚姻的最好狀態了吧?
他,她,一個兩人的孩子。
一家三口,歲月靜好!
她也並不是那麼排斥有孩子,不是?
「喜歡這樣的生活?」腦袋往她面前一湊,取過她手中的畫看了看,容景墨俊臉微側,貼着她耳畔調侃,「孩子都還沒呢!比起這個,眼下更重要的不該是怎麼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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