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靜靜地看着,踩着花毯走過去,彎腰將地上的小盒子拿了起來。
盒內的戒指取出,失神地看着戒指的款式,心裏像是被什麼輕輕地震了下。
容景墨倚着門站在大廳通往花園的門前,雙臂環在胸前,側眸斜睨着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唇角輕輕地勾了勾。
白星言側過頭,僵硬看向他,她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你怎麼知道這枚戒指的?」
「這叫緣分!」容景墨不正經的應着她。
頓了頓音,又補充了一句,「對戒這種東西,只買一半,留下另一半讓自己的老公和其他女人戴情侶戒,容太太,你覺得是不是很不應該?」
白星言那時是因為錢不夠,但是卻沒解釋。
容景墨盯着她的手看了看,幾步向着她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戒指,幫她戴了上,「都已經接受了,就沒有還回的道理。以後,要一直戴着!」
白星言壓根沒說過要不要,他卻自顧自把什麼話都說完了,從頭到尾沒給過她拒絕的機會。
這對戒指,無論是對容景墨而言,還是對白星言而言,大小都正好合適。
仿佛,就是為了兩人量身定做的。
白星言僵硬任由着他的動作,無名指上戴着戒指的地方,一股熱源藉由着細微的毛細血管一路蔓延至了心臟。
她失神地盯着戒指看了好一會兒,指腹輕輕地撫弄了下指環。
她和容景墨唯一的一對戒指,這下是不是真像婚戒了?
冷不防的,額頭被什麼冰冷的東西彈了下。
回過神時,還沒看清狀況,容景墨手中一個雪球忽然向着她扔了過來。
白星言躲閃不及,啪嗒一下,腦門正中。
這個時節,都已經這麼冷了。
聖誕前後,c市氣溫已經持續好幾天接近零度了。
白星言本來手腳就凍得發麻。
掌心大的雪球一砸過來,骨子裏都是冷的。
白星言臉色有些僵硬。
垂眸盯着自己身上的雪渣看了看,微微有些惱怒。
「容景墨,很冷啊!」
「做飯去!發什麼呆!」容景墨半點沒反省的意思,拽着她就往屋內走。
白星言的臉色很臭,從頭到尾就沒給過他好臉色。
可是,進屋後,卻沒做任何掙扎,乖乖進了廚房。
看在他生日的份上,她不跟他計較!
容景墨的生日,撇下家裏那麼多人,單獨和自己在外面,白星言如果連頓飯都不肯做,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
可是,進了廚房,她就犯難了。
她壓根沒拿得出手的,她能做出什麼?
像平常一樣清湯寡水的煮麵,白星言良心會有點痛。
只做蛋糕?想法才剛誕生,她已經可以想像容景墨看到後的臉會黑成啥樣。
白星言在廚房惆悵了很久,最後做了個她稍微拿的出手的抹茶蛋糕,以及並不熟練的幾樣家常菜,青椒牛肉,炒青菜,豆腐煲。
容景墨盯着被她炒得已經微微有些焦了的青椒牛肉看了好一會兒,唇角輕輕地勾了勾。
他的目光,異常的柔和。
柔和得白星言都快以為自己看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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