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盯着她端詳。
雖然今晚看到的女子他並沒有瞧見正臉。
但結婚以來,好歹也和白星言生活了那麼幾個月,就她,他還能認不出來?
白星言捧着他外套的手忽然就僵了住。
輕垂着臉龐,正斟酌着容景墨為什麼這麼問,他緩緩地又吐出一句,「今晚和一個孩子在一起了?」
白星言一震,臉色瞬間死白。
她的腦袋像是被投落了一顆定時炸彈,轟的一下被引燃,一瞬之間,一片空白。
今天容景墨撞見她了?
她的臉龐垂得很低,容景墨看不清她的表情。
盯着她她毛茸茸的頭頂,他一句一句地又問,「那個孩子,是誰?」
他的語調很緩慢,沒多大訝異,也沒多嚴肅,就是一般聊天式的口吻。
這樣的他,讓白星言的心忽然又鎮定了下來。
容景墨是認識亞瑟的,然而,今晚這樣的口氣,明顯是沒看到對方的臉。
他是撞見她和亞瑟了,但應該只是看到亞瑟的背影,或者匆匆一瞥之類的。
白星言沒有否認,抬起臉龐鎮定自若地看向他,她說,「一個朋友的孩子,今天帶出來坐坐,孩子家長也在呢!」
今晚她去的地方,無論是商場外還是商場內,人都多。
容景墨既然連亞瑟都沒看清,白星言相信他應該也沒看清她身邊有幾個人。
「是嗎?不早了,休息吧!」容景墨沒有多問,先她上了樓。
白星言幫他把他的外套掛上,跟着他上樓,進屋前,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
容景墨臉上沒多大反應,回房後就洗漱去了。
洗臉,漱口,洗澡……
白星言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一不小心就失了神。
甚至連他洗澡時都沒移開。
她在想他到底信了自己的話沒,會不會去查她。
容景墨本來就是沒多大情緒的人,除了被她激怒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隨時都淡淡的,冷冷的,白星言一時看不透他。
她看得專心,直至,身前被一片麥色堵住。
白星言怔了怔,看清了那是什麼,臉蛋轟的一下就紅了。
容景墨站在遇上門口,一隻手撐在門側,身上一絲/不/掛。
定定地看着她,他向她下着要求請,「是要一起進來?」
「沒有,我只是看你什麼時候洗好。」白星言慌忙拒絕。
「我剛不也出去了嗎?衣服濕了點,挺不舒服的。」掩飾掉自己的尷尬,她又解釋了一句。
「這不正好一起?」容景墨的手扣住她的手腕,順勢將她往浴室里一拽,拖着她就往淋浴間走。
白星言一整個晚上都心不在焉的,打從知道今晚被他撞上之後。
容景墨是最不喜歡她這個樣子的。
眉頭皺了皺,抵着她往淋浴間的玻璃壁上一靠,俯下臉龐,他忽然發狠地吻起了她。
他的吻,侵略性非常明顯。
白星言被迫仰起臉龐,被迫承受,整個人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裏,腦袋裏的氧氣像是被汲取光,暈乎乎的。
手搭在他的肩,踮起腳尖,她將他環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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