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尋尋,你去找那個記者朋友,他的思想工作就交給你了。」我說,「常鶴在首都附近蹲點,觀察和跟蹤鮑賀涵,我和飛流瀛回村里,魔府的各位還要安排,也不知道拜升有沒有把他們帶到村里。」
「你不說我還忘了這事,拜升傳來消息,他們都已經在村子裏安頓好了,只等我們揭穿鮑賀涵的陰謀了。」魔尋尋笑着,「雪寂姑娘,餘生有你,此生無憾。」
「什麼?!」常鶴露出陰森森地表情,「你向雪寂求婚了?」
「呃,這個……」魔尋尋有些尷尬,眼神躲閃,臉頰微紅。
「雪寂你答應了?」常鶴轉過來,立馬變成一副可憐巴巴地表情。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答不答應關你什麼事啊?
「雪寂,說好要等我的……」常鶴露出悲痛欲絕的表情,「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喂!我什麼時候和你有約定了?」我真是敗給這個傢伙了。
「你和凝雨揚的約定不就是和我的約定嘛。」常鶴一臉「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表情。
「我和凝雨揚有什麼約定了?」我怎麼不記得。
「你在鮫人國度的時候,凝雨揚向你求婚,你沒拒絕。」常鶴說。
旁邊吃瓜群眾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
「我也沒答應好嗎?」我無語了。
「沒有!你答應了凝雨揚做你的備胎男閨蜜!就是答應了的意思!」常鶴眨着欲然啜泣的眼睛。
「備胎男閨蜜不是要結婚的意思啊……」我扶額。
「吧嗒。」常鶴哭成兩條寬面淚。
「……」常鶴,你可以當演員了,真的,說哭就哭,我服了!
我眼角瞥了瞥旁邊的吃瓜群眾,他們一臉「你男朋友哭了還不去哄哄」的表情。
唉!怎麼攤上這麼個事啊!
剛剛不是還在說要揭穿鮑賀涵陰謀的嗎?怎麼話題就突然轉到這裏來了?
常鶴突然動了,他一下子撲到我懷裏,我一動不動,使了個眼神給飛流瀛:「這個什麼意思啊?」
飛流瀛回我一個眼神:「求安慰的意思唄。」
「怎麼安慰啊?」我一記眼刀,就說些不相干的。
「摸摸耳朵,摸摸尾巴就好了嘛,記得在房間裏,就兩個人。」飛流瀛用眼神回我這句話,自以為知趣地拉着其他人離開了客廳。
你們別走啊!就我和常鶴在這裏,我很尷尬的!
常鶴還是窩在我懷裏。
我尷尬地望着窗外,天已經黑了,外面什麼東西也看不見。
算了,不知道飛流瀛的方法對不對,死馬當活馬醫吧。
我摸摸常鶴的耳朵:「好了好了,別哭了。」
常鶴的身體僵了僵,耳朵可疑地紅了。
好像有點效果誒,反正把他當寵物狗就好了嘛。
我再摸了摸常鶴的尾巴,「行了行了,別哭了,我向你保證,我不嫁給魔尋尋。」
常鶴把臉埋得更深了:「真的?」
「嗯。」我點點頭,又摸了摸他的耳朵。
「雪寂……」常鶴露出通紅的臉,「你知道你剛剛在幹什麼嗎?」
「不是在安慰你嗎?」我一臉莫名其妙。
「狼人的耳朵和尾巴是最敏感的部位,一般只有在求偶的時候才會給異性摸。」常鶴聲音低沉,臉頰通紅,「雪寂……你這麼聰明,不需要我解釋了吧?」
「……」飛流瀛你給我回來!快點把這隻處於求偶期的狼人帶走!
「雪寂……我……我想……親你一下。」常鶴把我撲倒。
「你如果敢碰我一下,我就收回剛剛那些話,和魔尋尋結婚去。」我陰森森地威脅。
「雪寂……」常鶴還是沒有起來,「我代表欲,你把我的欲望引出來了,就親一下吧,好不好?」
「我拒絕。」我不假思索地說。
「那要我怎麼樣你才願意。」常鶴把臉貼近我。
「你自己不可以解決這個嗎?」我說。
「我以前都是多吃鹽,把欲給壓了下來,遇到你以後我就再也沒用過這個方法了,現在欲望出來了,你要付全責。」常鶴慢慢把嘴貼近我的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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