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解決前兩個吧。
我讓卡里古萊教我做披薩,他教得很用心,這一點比凝雨揚他們好多了,如果是凝雨揚來教……
……夠了!關上你的腦洞,不許想入非非!
以我的能力,當天便在卡里古萊的指導下做出了披薩,但是單獨一個人做,還不能保證。
接下來要解決的便是想辦法支開阿瑟,讓塞拉吃到帶有血的披薩。
……這種說法有點詭異……
但是事實如此,血族們真是麻煩,明明本性難改,卻偏偏要克制本性,最後害得塞拉變成這樣。
我嘆了口氣,魚倒是可以弄到,血也可以裝進瓶子裏,但是阿瑟看起來很固執,要是我們把這件事情告訴她,保不齊她就會告訴奧摩斯。
而奧摩斯又下達了不能飲血的命令,他絕對不會同意用這種方法治療塞拉的厭食症的。
好煩惱啊!
「雪寂,我可以幫你啊,到時候我可以以治療厭食症的名義把阿瑟叫過來,接下來你就可以去放心做你的事了呀。」卡里古萊笑着說。
我思索片刻,確實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於是我點點頭,「希斯,那就拜託你了。」
「你高興就好。」卡里古萊笑得很開心。
……果然這個也和凝雨揚差不多,都有點不正常……
一切按計劃進行,我順利的將披薩帶到了塞拉面前。
「塞拉,你嘗嘗這個,味道怎麼樣?」我將披薩拿出來,放在塞拉面前。
塞拉看了我,撕下一小塊,送入口中。
「這怎麼可能?!」塞拉驚訝的站起來,她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披薩,又看了看我,然後開始往自己嘴裏塞披薩。
果然是血的問題!
塞拉吃飽喝足以後,星星眼的看着我,「你好厲害!真的做出了這樣的披薩!」
「這倒沒什麼……」我揉揉塞拉的頭,突然心念一動,「塞拉,你知道血之門在哪裏嗎?」
「知道啊。」塞拉很快就回答。
我強壓下內心的激動,繼續問,「可以帶我去嗎?」
「可以。」塞拉走下床,收拾好了自己,便拉着我的手走,她繞了好多路,我都差點記不住了,塞拉停了下來,「就是這裏。」
我望着眼前的景象,簡直驚呆了。
是一副巨大的畫,畫上畫着一個銀色長髮的男人和一個黑色長髮的女子。
男子的眼眸是帶着淡淡紅的藍色,露着邪魅的笑容,看起來很妖冶,而那名女子有一對深邃的黑眸,冷着臉,雖沒有任何表情,卻別有一番韻味。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那名女子有點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個就是血之門,它就是一副畫,我可以把這幅畫推開,但是沒有通道,封印也不見了,這些都是父王告訴我的。」塞拉說。
「只要推開它,而且封印解除,通道就會出現?」我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神奇的東西。
塞拉點點頭。
我若有所思,地毯在卡里古萊那裏,只要找到解開封印的辦法就可以了,但是……
現在的不飲血的血族,真的是血族嗎?
我……要不要幫他們一把,讓他們明白本性不可棄?
我很煩躁。
我回到自己的臥室,姬如問燕也在這裏。
「小寂,事情解決了嗎?」姬如問燕問。
「嗯,塞拉已經開始吃飯了,但是她只願意吃帶有血味的食物。」我說。
「嘭!」門突然被打開。
塞麥克一臉焦急的說,「切克斯出事了!」
「怎麼了?」我趕緊問。
「本來我帶他在皇宮裏到處逛逛,但是經過國師的高塔時,他突然捂住頭說疼,現在已經昏迷了,怎麼辦?」塞麥克眉頭皺起,一臉的焦躁不安。
「我們去看看。」我當機立斷,「哥哥,你還能走嗎?」我依然有點擔心姬如問燕的身體狀況。
「沒事,只是水土不服而已,躺了幾天,已經好多了。」姬如問燕笑笑,「走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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