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王,請原諒我打斷了你們的宴會。」貝狄威爾站在了saber的身邊,將左手抬起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就如同小時候自己經常做的那樣,給予她安心——然後抬頭看向了rider。
「哦,你也對王者之道有什麼見解嗎?」
「並沒有,但是我並不認為騎士王的王者之道是錯誤的。」貝狄威爾的眼睛被面具遮住了,但是rider依舊能感受到那股熾熱的視線。
「作為一名騎士,其本身的職責便是守護自己的國家與民眾,而作為為守護臣民而生的騎士之王,將自己的生命全部奉獻給了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子民,這又有什麼可以質疑的呢?的確,我並不贊成騎士王想要顛覆自己親手書寫的歷史這種事情,但是騎士王本身的王者之道,我會全力支持,這也是我在這場聖杯戰爭中站在了saber一方的原因。」
Rider沉默了,archer則是滿臉譏笑的看着貝狄威爾。
「那麼,你是贊同saber的意見了。」rider嘆了一口氣,「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死板的騎士,好吧,算你贏了。不過,Lancer,你可以告訴我,你想要託付給聖杯的願望嗎?」
「想要託付給聖杯的願望嗎?」貝狄威爾笑了笑,「我雖然被選中參與了聖杯戰爭,但是貌似並沒有什麼需要實現的願望呢,如果真的要說起來的話,或許與saber相同,也是想要守護什麼的願望吧。」
「是這樣嗎。」rider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瞄向了一邊。
Saber,archer,貝狄威爾都發現了不對勁,然後下一刻,貝狄威爾從saber身邊消失,出現在了愛麗絲菲爾的身後。
庭院中突然出現了大量的assassin。
帶着愛麗絲菲爾退到了saber的身邊,韋伯也跑到了rider的身邊。
「assassin?為什麼Assassin會出現在這裏啊。」
「喂,金閃閃,這是你設計的嗎?」rider看向了archer。
「切,可惡的時辰,竟然用這種下流的招式。」archer不屑的說到,與此同時rider的目光也從archer的身上移開。儘管兩人相處時間極短,但是他差不多也已經摸清楚了archer的性格,這是個絕對說一不二的王者,如果他說這不是他做的事情的話,那麼這件事情一定和他沒關係。
「為什麼assassin的數量這麼多啊!」韋伯的聲音之中帶着哭腔,在場的assassin已經達到了幾十個的數量,而自己這邊只有四個英靈。
「我們是分裂出來的個體,雖然成群卻是一個assassin,更是一個成群的影子。」assassin低沉的聲音在庭院中迴蕩着。
「是多重人格的英靈把自我的數量實體化了嗎?」韋伯大概的搞懂了assassin的意思,但即使如此,assassin的數量也讓他無法安心,「喂,rider,快點。」
「小鬼,別這麼慌張嘛。」與握緊了劍的saber和具現出了長槍的貝狄威爾不同,rider看起來根本一點慌張的意思都沒有,「如何對待參加宴會的客人也可以看出國王的氣量。」
「征服王呦,這個Lancer的話就算了,我承認他是個值得我高看一眼的傢伙,但是這些黑漆漆的奴才也有參加宴會的資格嗎?」archer已經皺起了眉頭。
「那是當然,國王說話都是向着所有的人民的,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可以前來傾聽。」rider拿起了酒勺舀起了一勺紅酒,然後將其舉過頭頂,「好了,不用客氣,想要參加宴會的的都過來拿起杯子,這杯酒與你們的鮮血同在!」
Rider的話音剛落,一柄短匕從正前方飛來,準確的劈斷了酒勺的木質勺柄,然後扎進了rider身後的地面。
斷掉的勺頭在地上翻滾,潑灑在rider肩膀上的紅酒在assassin的鬨笑聲中變得醒目至極。
這樣的行為讓saber,貝狄威爾與archer都皺起了眉頭。
「原來如此,我應該說過,這些酒與你們的鮮血同在。」rider站了起來,轉身面向身後的assassin,「既然你們隨意的將其打翻,那麼我也就不需要客氣了。」
龐大的魔力在rider的體內湧出,猛烈的風流讓所有的assassin都不由自主的護住了臉,saber和貝狄威爾也站在一起將愛麗絲菲爾護在了身後。
「rider?」貝狄威爾愣了一下,此時rider已經換回了那身標誌性的裝束,單單看起來就相當奢華的紅狐的皮毛製成的披風在風中肆意的飄揚。
「saber,還有archer,這是我在這場宴會中作為王對你們的最後一問,」rider背對着saber,「王者,是否孤高!」
「既然身為王者,自然是孤高的。」saber在風中睜開了眼睛,大聲的回答
「不行啊,你真的完全不了解,看來為了這樣的你,我必須當場示範真正的王者風範。」
巨大的魔力籠罩了整個花園,然後刺目的光芒讓貝狄威爾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什麼?這個是?」韋伯的聲音讓貝狄威爾睜開了眼,此時風已經靜止下來了。
入目的是巨大的沙漠。
「這是固有結界嗎?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讓心靈畫面具體呈現?」愛麗絲菲爾驚呼了起來。
「這裏是過去我的軍隊所奔馳過的大地,與本王苦樂與共的勇士們心中難以忘懷的景色。」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那是鋼鐵踏在地面上的聲音,即使腳下踏着的是柔軟的沙地,但是那眾多的人數還是讓腳步聲變得宛如雷電轟鳴一般。
貝狄威爾回頭看了過去,那是鋪滿了整個視野的軍隊。
「因為我們的心中有着同樣的感情,才能具現出這個世界,這個景觀。」rider的臉上浮現出了自豪的笑容,「看看吧,我這舉世無雙的陣容,雖然肉體會毀滅,但是靈魂將會如同英靈一樣被召喚到這個世界,而且依然效忠於本王的傳說中的勇士們,和他們的友誼,才是我最大的寶藏,我的王道,才是本王最為驕傲的——『王之軍勢』!」
隨着rider的高呼,身後的那些士兵們發出了震懾整個沙漠的高呼。
Saber的臉色漸漸變的蒼白,貝狄威爾嘆了一口氣,然後將手搭在了saber的肩膀上,雖然這樣做並不能安慰saber,但是至少讓saber的表情緩和了一點。
「這些人,每一騎都是從者。」韋伯驚嘆了一聲。
「所謂的王,指的就是活的比人更鮮烈,讓眾人敬仰陶醉的姿態!」
「然也,然也,然也!」身後是無數士兵相和的巨大呼聲。
「統合所有勇士的願望,成為他們想要成為的目標的才叫做王者!因此,王者不是孤高的,所有的臣子百姓的心愿凝聚在一起才有了王者的偉大志向。」
「然也,然也,然也。」
隨着巨大的呼聲,貝狄威爾搭在saber肩膀上的手已經感受到了saber身體的顫抖。
「騎士們的願望便是守護好自己的國家,騎士王,你的王道並不是掠奪,而是守護,是與征服王不同的道路。」貝狄威爾低聲的說道,想要安慰saber。
「但是,我是不懂人心的王啊。」saber看向了貝狄威爾,此刻她的臉上滿是苦笑。「你應該知道吧,我作為王最後迎來的結局。」
緊咬着嘴唇,這時貝狄威爾竟不知該找些什麼話來安慰saber。
「謝謝你能夠安慰我,不過,如果能夠拿到聖杯的話,那些悲傷的結局,都不會存在了。」saber握緊了拳頭,「這次的聖杯戰爭,我一定要贏,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看着saber堅毅的表情,貝狄威爾不知該如何告訴saber關於聖杯已經被污染的事情,他不想在這種時候打擊saber,不想在那傷痕累累的心上再次劃出一道傷痕。
「好了,assassin,讓我們開始吧」rider已經跨上了戰馬,「正如你們所見,我們具現化出來的戰場是平原,不巧的是,這個地形對數量佔優勢的有利。」
然後,rider抽出了自己的劍,用力的揮向了前方,「蹂躪他們!」
在巨大的呼喊聲中,所有的士兵都舉起了自己的兵器,沖向了前方。
數萬的士兵對上數十個assassin,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已經有了結果,即使assassin的綜合實力大於這些士兵,但是巨大的數量差完全彌補了這一點點實力差。
還沒有等saber反應過來,這場戰鬥已經落下了帷幕,幾人也回到了剛開始開宴會時的花園。
「落幕的時候突然就沒有興致了。」rider舉起了酒杯,「彼此想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吧,那麼今晚就先到此為止吧。」
「rider。」saber皺了皺眉,「果然我還是不能認同你的王道。」
「不用再說了,」rider已經站了起來,沒有回頭,「這場宴會是王者交談的宴會,只是彼此展示自己王道的宴會,雖然你有着自己的王道,但是我並不認同你是一個國王。」
Saber沒有說話。
「我說小姑娘,差不多該從那種心痛的夢裏醒來了,不然的話,你會失去身為英雄最低限度的驕傲,你所說的那種『王』,是一種類似詛咒的夢想。」rider扭頭看了下saber,然後將目光轉向了貝狄威爾,「喂,騎士,與其與saber站在同一陣營,考慮一下加入我的麾下如何?」
「抱歉,征服王,請允許我拒絕你的提議,我不會否定你的王道,但是你這樣的王道與我所侍奉的王道終究不是同一種東西。」貝狄威爾向前走了一步,站在了saber的身前,「所以我才選擇站在saber這一邊。」
「哈,有這樣的盟友還真是讓人羨慕呢,騎士王。」rider回過了頭,帶着自己的御主駕上戰車離開了。
「saber,那種人的話你不需要聽,你只要走上你自己認為正確的道路就是了,為了別人而走上王道,承受一路上的痛苦,如果喜歡這樣的苦惱,這樣的掙扎,其實也不賴。」archer瞥了saber一眼,「我說騎士王,你就好好加油吧,還有Lancer,我很期待你們在聖杯戰爭中的表現。」
大笑着,archer消失在了空中。
為什麼這本書同時發到污客和起點之後,污客看的人比較多啊,是不是起點的看客都不喜歡二次元丫。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3s 4.00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