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思長端着酒杯到嘴邊,顧麗急忙叫住他:「不要喝,這保不准有毒。」
「你的想像力可真豐富,一杯酒毒不死你們。」她要是下毒,就會下一杯子的毒,毒啞他們,閉上他們的爛嘴。
「誰知道你會如何。」
顧美想什麼來什麼解釋着:「香酒來自佛山境,草莓酒則是甜美可口,加在一起可以是香甜可口,只是顏色差了一分,何必在意。」
伊思長閉眼閉氣,說的也是,顏色差極點,一口喝盡酒,瞬間胃裏翻江倒海一般,直腸子都要融化。
他捂着胸口,故意深呼吸吐氣,強忍着眼淚說道:「還不錯。」為了接下來能成功引出真正葉少明的事,他不得不這樣說,強忍噁心感。
顧麗非常擔心地問道:「思長,你有沒有事啊?」
「沒事。」伊思長瞪了一眼顧麗,眼神里充滿警告。
顧麗不再做聲,手心掐背,他何必要這樣對自己。
顧美偷笑着,香酒加草莓酒早就試過,那麼難喝,還說好喝,看來他真是夠了,
「還要繼續嗎?」她冷冷問道,接下來可是無話可說的調酒。
「繼續。」
顧美努力回想之前那幾杯難喝半死的酒,同一時間配了幾杯,推給他們。
「給。」
伊思長伸出去的手帶着顫抖,望着三杯調酒,有必要讓計劃提前。
顧麗的眼都要尖了,明明就難喝,而他卻要強忍着,何不讓計劃提前。
伊思長快速端走離他最近的那一杯,喝盡,同樣也是那難喝的味道,只是比之前好喝那麼一點點。
再兩杯下肚後,伊思長的臉色着漸變差,意識也着漸消散,肚子一脹高過一脹,沒有了之前的氣息。
他怎麼了?他還沒有給自己下藥,就這樣了,葉少明還沒有出現,藍眼睛的男人也還沒有出現。
難道是顧美下毒?
顧麗見狀不妙,以為伊思長已經嗑藥,進入演戲狀態,失聲痛哭,「思長,你怎麼了?」
顧美:「……」
她摸着下巴思索,他怎麼了?不是還生龍活虎,一下子變得滄桑,看他的樣子特別的痛苦。
不行,絕對不能被他的戲給騙了,再心軟死的就是自己。
伊思長沒有回答她,靠在桌子上自顧掐着大腿,想讓大腿上的肉替換疼痛。
「我就知道你會下毒。」顧麗指着顧美大叫。
「我怎麼可能下毒,你傻還是我傻。」
「思長就是喝了你的調酒才會這樣,你還能說不是。」
伊思長呼吸越加困難,可是他相信不是顧美下毒,而是他人,除了葉少明還會有誰。
「我可不像某些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顛倒是非。」
「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說。」
顧美睨視着她,眼中清冷得可怕,「上次的殺人事件,敢說不是你們刻意安排的一齣戲。」
顧麗陰狠笑笑,既然被她識破,她也沒有什麼好遮掩,「對啊,就是我們刻意安排,可算你命好,被葉少明救了。」
她就不信這一次她還能被葉少明相救畢竟是在飄香美酒店裏,明老闆也是明白人,不會管他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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