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黑龍被殺,三百六十萬戰力的人也無法壓制青龍!
這樣的消息讓所有看到那一戰的人都還是膽顫心驚,回想到青龍的殘忍和冷酷,還是渾身冒汗。
三級戰場的一個組織在四級戰場竟然打壓的眾多組織抬不起頭,這樣的結果很多人不滿。
但是青龍的戰力確實讓人震驚。
黑龍三百六十萬的戰力,在青龍面前可以使用技能,最後的結果依然是戰死,這讓人不得不重新審視青龍的實力。
三百八十萬,四百萬?
不論那一個數字,都在壓毀他們弱的可憐的信心。
盟約共有三百零七人殺進四級戰場,共殺死敵人六百三十二人,他們只死十六人,無一受傷!
這又是一個讓所有人心驚的數字!也是讓人難以置信的數字。
在四級戰場的一處豪宅之中,一個老者咆哮着,瘋狂的摔碎着房中的一切東西,一切可以破壞的都被徹底破壞。
「青龍,青龍,我和你勢不兩立。」
在牆角,一個年紀略小一些的五十多歲的人渾身顫抖,咬牙道:「爸,這仇一定要報,我的三個兒子不能白死。」
「不錯,他們不會白死!」老者咬牙道:「忍,忍耐。」
「不錯,忍耐!」五十多歲的人一拳狠狠的砸在牆上,獰聲道:「等到機會來了,他青龍算什麼,他盟約算得了什麼。我要在四級戰場的所有人面前將盟約所有的人一一凌遲,才能解今曰之恨。」
兩人像瘋子一樣在房間裏嚎叫,發泄着心中的憤怒。
他們去晚了,看到的只是姬江山和姬家其他人的屍體。
他們暗中觀察着盟約的實力,所有的一切都看到了。他們的本意是想等盟約和黑龍兩敗俱傷之後好一舉全殺。
但是接下來看到的讓他們吃驚。
青龍的太強了,連黑龍這樣三百六十萬戰力的人都慘敗,他們姬家還沒有那樣的實力。
所以他們不甘心的退了回去,然後聽着四級戰場到處傳揚着盟約的消息。
姬家選擇了沉默,不少組織也選擇了沉默。
不止是盟約的戰力驚住了他們,更有一段錄像震驚了他們,讓他們沉默。
號稱最強的戰鬥輔助兵器之一的天使在這一戰能力展現出來,這才是他們忌憚的。
只要你不死,就算心臟被擊碎都能復原。
這是盟約只死了十六人的原因!
在這段錄像之中,有一個的手被砍斷了,脖子都被砍開一半,大動脈破裂後鮮血狂噴的人在畫面中慘叫。
這幾乎已經被判了死刑的人,任誰看了都明白這人沒救了。
但是天使一道治療的光芒籠罩下去,這眼看要死的人傷口處肉芽快速生長,將破裂的大動脈和脖子都連了起來。
在不到半分鐘時間裏,這個將死之人活了過來。那斷掉的手臂被接在一起,勉強可以動了。
這樣的景象震撼着他們。
「有這樣的戰鬥輔助兵器,盟約有什麼怕的?」
「這就是最強戰鬥輔助兵器的能力嗎?」
「青龍太可怕了,拼死黑龍自己竟然毫髮無傷,咱們這裏還有誰能壓制他啊。」
「黑龍的技能在四級戰場就算多的了,可是青龍的更多,簡直是一路鎮死了黑龍啊。」
四級戰場的人聚在一起私語。
很多人不甘心被三級戰場的人壓的在頭頂上,但是青龍的血腥手段讓他們敢怒不敢言。
為了幾個逃跑者,青龍就敢帶着人毀掉一個組織。
這樣的是瘋子,沒有人願意招惹。
在天亮之時,四級戰場和三級戰場都還有着濃濃的血腥味沒有散去。
因為在兩邊都死了不少人。
那些沒機會改變自己的平民們在街道是恢復平靜之後,這才敢小心翼翼的走上街道。
滿地的血污還在,殘破的屍體還沒有全部般走。
平民們戰戰兢兢的走在街道上。
有些組織的人站在屍體前,指着屍體大聲道:「看什麼看,趕快把這些屍體搬走,然後把地洗乾淨。不幹活就想換吃的,天下有免費的東西嗎?」
他們現在的心情十分不好。
昨夜對四級戰場的這些人來說,是最壓抑的一夜。他們眼睜睜的看着盟約在他們的地盤橫行,卻震懾於青龍的可怕和血腥手段而不敢出來。
屈辱、憤怒,無數負面情緒壓抑在他們心底。
他們無法向盟約的人發泄,只能將這些氣都出在這些平民的身上。
平民們似乎習慣了這些人的呼喝,低着頭開始清理屍體和洗刷血污。
……三級戰場——盟約的營里,小胖雙手叉腰,哈哈大笑道:「打通了,打通了。老子終於可以回家了,嗚嗚,可以回家了。」
小胖笑着笑着,突然抱着張風大哭起來,道:「張風,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根本回不了家。嗚,我要回家了,回家。」
半年時間,他想了半年的家,終於可以回去了。
「恭喜你。」周濤等人上前拍了拍小胖的肩膀,他們的心中卻不滋味。
雖然小胖還能回家,就算家不在了,他還有一個期盼。
可他們這些人呢?
家早就毀了,變成了廢墟!
「走吧,我陪你回去。」張風將小胖拉開笑道:「記得我承諾過,會帶你回家的,就一定要把你送回去。」
「恩,恩!」小胖哭成一個大花臉,猛點頭咧開嘴又笑道:「我回家了,嘿嘿。」
陸軍也在邊上提議道:「我們也去吧,好歹小胖也是咱們盟約的人,那小胖的父母就是咱們的人,不能不去看看吧。」
「對,對,大家都去。」方鏡在邊上也叫了起來。
「是啊,胖哥是咱盟約的元老級人物,人家回家了,咱們不去不對啊。」白河愁也跟着起鬨。
「對,對,大家一起去,去做客去。」
「算了吧,就你那一臉橫肉上去,不把人家嚇死啊。」
「我去,你個刀疤臉好到哪去啊,你進去指不定被當成殺人狂了。」
盟約的營地變得熱鬧起來。
張風一腦門冷汗!
這盟約能打的,不能打的現在近三百人,這樣要是去了,這裏誰家房子擠得下啊。
「咱們就去幾個代表就行了。這三百人黑壓壓的,別把老人家嚇壞了。」張風慌忙壓住這要暴動的一群人道:「再說,人去多了,也擠不進去房子對吧。」
「對,派幾個代表也行。」張風開口,自然沒有人反對。
「誰去呢?」
經過一番商量,張風和藍蘭跟着小胖走。
李老實都可以當小胖的爺爺了,現在人家團聚的話,他在那裏不自在。
至於其他人——陸軍長的可以,就是以前染上的流氓氣息太明顯了。
而周濤等人本來都不是省油的燈,往那一站和黑社會差不多。
張風別看在盟約殺人是最多的,可要是平常沒事的時候,他還真就像個大學生,看不出絲毫殺氣來。
至於藍蘭,美女嘛,天生一張柔靜美麗的臉,人見人愛,怎麼可能嚇到人?
小胖看着身邊三百多人,哭的像個女人,靜靜的沒動,不知在想什麼。
「走吧,胖哥,你該回家看看了。」方鏡哈哈笑着。
別看方鏡長的也不嚇人,剛才起鬨也厲害。現在真讓他走的時候,他還真怕去。
「是啊,走吧,我就不去了。」白河愁指着脖子上一道還沒愈,像咧開的大嘴一樣的傷口嘿嘿笑道:「要不是我這個傷口還沒癒合,我真的想過去。」
「是啊,快走吧。你等了這麼長時間,你的父母一定也想見你。」
不少人也在催促着,為小胖能回家而高興。
小胖仔細的看着每一個人,用心記着每一張臉孔,然後使勁擦着眼淚指了指心的位置,道:「你們每一個人我都記得。每一個不在的人我也都記得,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任何人。李義,劉大勇,鄭飛雲……」
小胖一個個名字說着,然後深深的彎腰一鞠到地:「今天和以前死去的所有人,我都記得他們。若是有一天戰場結束,我會將他們所有人的名字刻下來。沒有他們,我根本回不到家。」
眾人沉默,默默的看着小胖,聽着那一個個名字。
有些是朋友,有些是戰友。他們正是盟約戰死的每一個人。
「瑪的,搞的和生死離別似的,快走吧。」陸軍眼圈紅着,一腳踢在小胖屁股上道:「快滾,別說那些讓老子心情不好的話。」
「對,快走,奶奶的,我們又不是要死,你干毛啊。」
不少人紛紛開口,將小胖硬推出了營地。
「走吧。」張風拍了拍小胖的肩膀道:「四級戰場的建築大多完好,我猜你的父母一定活着。」
「恩,一定活着。」小胖猛點頭道:「你說我帶點什麼回去?我爸願意抽煙,還喜歡喝兩口,這,這煙和酒我都沒有哇。」
「走吧,我這很多。」張風哈哈笑着,從指環里取出好幾條好煙,還有幾盒好酒給小胖道:「這些夠了吧?」
張風這些都是是在二級戰場和一級戰場收集的,自己不抽不喝,也就一直留着。
他一直覺得佔地方。
不過現在看來,也算是沒有浪費。
「嘿,嘿,還有沒有?」
「走吧,到地方想有多少都有。」張風脫掉了裝備,連面具也拿了下來。
半年來的戰鬥讓張風的面容更顯剛毅,不過卻感受不到絲毫殺氣,走在路上像一個普通人。
藍蘭也穿着普通的休閒裝,一頭長髮紮成馬尾,白晰清秀的面容讓她顯得更加動人。
張風和藍蘭走在一起,宛如一對金童玉女。
張風不知道杜公松是怎麼讓三四級戰場的通道一直開着,但是既然開了,也並非是壞事。
至少小胖可以回家了。
走進四級戰場,這裏不少人看到這三人穿過屏障的位置神情格外異樣。
昨夜那一戰真的讓不少人還對盟約的人心有餘悸。
看着這三人竟然不穿鎧甲就敢來這裏,他們絲毫不敢大意。
「告訴首領,有人穿便裝從三級戰場過來了。」
「感受不到絲毫氣息,不知道他們是普通人還是戰士。」
「殺還是不殺讓首領決定。」
幾個組織的人低聲細語,不敢大聲議論。
張風和藍蘭就當沒聽見,一直跟在小胖身邊。
小胖邊走邊激動道:「快了,快了!穿過這條街,再走不遠就是我家住的樓了。」
「嗯,這裏沒有被破壞,連花草都在,他們一定沒事。」小胖看着四周建築完好,不由的笑了起來。
穿過街道,轉彎,然後上到一棟並不算很新的舊樓。
小胖有些緊張的敲響了六樓一處防盜門。
「找誰?」門上的貓眼,有着向外看着。
「爸,爸,我是小胖,老虎啊!」小胖聽到有男人的聲音,立刻興奮的叫了起來。
「小胖?老虎?」裏邊的男人一怔,緊接通過貓眼向外猛看,緊接着大喜道:「小胖,真的是小胖。」
防盜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裏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推開了門,在男子身後,一個同樣有三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帶着一個不過十歲左右的小女孩站在門前。
小女孩一見小胖,立刻高興的撲了出來道:「老虎哥哥,你可回來了。」
「咦,是妞妞,你怎麼在這裏?啊,二叔,二嬸,你們怎麼在我家裏,我爸媽呢?」小胖看到小女孩,先是一愣,抱着妞妞跑進屋裏,發現父母不在。
這時,小胖的心突然沉了下來,急忙道:「二叔,我爸媽嗎?」
「他們——」中年男子沉默下來,道:「他們出去了。」
「去那裏了?」張風從男子的表情中捕捉到了異樣的神情。
「你是誰?」中年男子對這個突然插話的青年人頓時沒了好感,臉上有點不高興。
「二叔快說,這是我朋友。」中年人神情緩合下來,猶豫着道:「他們出去幹活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胖急聲道:「你快點說,我快急死了。」
「進屋說吧。」中年人嘆了口氣。
走進屋裏,屋子裏的家具全沒有了,桌子上擺着幾個空碗和一個鍋。
鍋里還有着一些沒吃完的剩粥。
張風看不到粥里有絲毫的米粒,不由拿起鍋來晃了一下,很少的幾粒米飄了上來。
中年婦女慌忙收拾碗筷,歉意道:「這還沒來得收拾,不好意思。」
「請問,阿姨,這吃的是怎麼回事?」張風指着鍋問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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