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是吃飽撐的,寄宿在血如意裏面圖個樂?白痴!因為血如意防禦力驚人我才會這麼做,除非是元嬰修士出手,否則沒人能打破血如意的防禦!」
「我就是元嬰之下,最強大的存在!哈哈哈……」
在一陣瘋狂的笑聲中,邊上的冰晶巨蟒,顫抖的愈發劇烈,表面的冰晶上已經浮現出了一道道裂縫。ww.la
眼看着就要掙脫冰晶的束縛了,而葉辰體內的白鷙寒氣儲量也不多了。
那些寒氣,是葉辰體內白鷙血脈強化後,日積月累積攢下來的,剛剛的戰鬥,已經將寒氣消耗的差不多了。
想繼續使用的話,只能慢慢再積累。
可眼下沒有了白鷙寒氣,一旦血液巨蟒脫困,葉辰的處境將會異常危機。
「事到如今,只能用那招了!」
葉辰不敢多猶豫,當即用雙手,緊緊握住手中的玄金劍葫,將它高舉過頭頂,將大量靈氣瘋狂灌入到玄金劍葫中。
在靈氣的灌注下,玄金劍葫變得愈發的明亮,璀璨的金色光芒,將葉辰的眼睛晃得有些難受。
「嗡……」
很快,玄金劍葫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
「金葫劍,起!」
葉辰一聲令下,葫蘆口頓時噴出一片金芒。
在耀眼的金芒中,一把略顯灰暗的金色劍刃,從葫蘆裏面,緩緩延伸了出來,當伸長到差不多四米長左右,便停了下來。
葉辰抬頭看了看金色劍刃,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用100噸鎢鋼外加鐵精當材料,凝聚出來的金葫劍,成色果然不太好!」
「不過它是我目前能用出的最強殺招了,成敗在此一舉!」
葉辰眼中爆出一道凜然之色,握緊手中的玄金劍葫,朝着地上的血如意踏出一步,將雙臂狠狠一揮:
「斬!」
金色利刃驟然斬下,而血如意也早有準備,當即放出了一道血芒來抵擋。
葉辰頓時覺得金葫劍遇到了一股阻力,沒辦法順利的砍下去。
但這股阻力,並不是不可戰勝的。
「啊啊啊……」
在一陣大吼中,葉辰將全身所有的靈氣,都朝玄金劍葫匯集而去,同時也使出了全力,死死握着玄金劍葫,將劍刃朝着地上的血如意,一點一點壓下去。
此刻的狀況,就相當於兩個人在扳手腕,紅萱娘娘就是出於劣勢的一方。
她的手腕被葉辰越壓越低,越壓越低,當紅萱娘娘輸掉的時候,也是她魂飛魄散的時候。
終於,在金葫劍距離血如意只剩下一米的距離,紅萱娘娘發出了哀求的聲音:
「道友,道友請住手!我們握手言和好不好?之前的事情,是奴家不對,奴家向你道歉了,對不起!」
「只要道友停手,奴家可以保障,絕對不會再傷害道友,而且奴家可以把這歡喜閣閣主之位,讓給道友!」
「到時候我這歡喜閣上的各色女爐鼎、女弟子,都任由道友採摘,奴家也會誓死效忠道友!」
「道友權色雙收,豈不美哉?」
葉辰聞言,一聲不吭,面無表情,手臂上的力道,似乎還加大了幾分,金葫劍和血如意的距離,只剩下半米。
「不要啊道友,求求你放了奴家吧!你要什麼奴家都給你,地位、靈石、美女、功法,這歡喜閣的一切,都給你!求你饒了我吧!」
血如意裏面的紅萱娘娘,感覺到了死亡的危機,當即大聲哀嚎了起來。
「哼哼……」
面對紅萱娘娘的求饒,葉辰冷笑一聲,雙眼一眯道:
「我現在只想要你的命!」
「狗東西,老娘跟你拼了!」
求饒無效後,紅萱娘娘便怒吼了起來。
「啪!」
邊上的血液巨蟒,在最後關頭,掙脫了冰晶的束縛,帶着滔天的殺意,朝葉辰洶湧襲來。
「死!」
最後,還是葉辰手中的金葫劍快了一步。
劍刃終於落在了血如意上,將其瞬間斬成了兩半。
「不……」
寄宿在裏面的紅萱娘娘,跟殺豬一樣,哀嚎了起來。
斷成兩半的血如意上,血色迅速褪去,眨眼睛就變成了兩段灰色玉石,微風輕輕一吹,便化為了粉末。
在血如意被破壞掉的同時,血液巨蟒也瞬間停滯了下來,連同血人一起,潰散成一灘血水後,緩緩升騰起一股血氣。
沒出幾個呼吸,便蒸發得一乾二淨,徹底消失在了天地間。
至此,一代魔門金丹大佬,歡喜閣閣主紅萱娘娘,就此隕落,而且是落了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最後不但屍骨無存,連個儲物袋都沒有留下來,就這樣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消失在了世界上。
而空中的粉色光罩,並不是什麼陣法,而是血如意的一門困敵神通,當血如意報銷後,光罩也隨之消失。
「終於結束了!」
葉辰接觸了骨鎧,剛剛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就覺得渾身一陣脫力,腳下一軟,便拄着金葫劍,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葉辰!葉辰你沒事吧!」
不遠處的上官香雲當即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對着葉辰又親又抱,一雙美目淚汪汪的:
「葉辰,你可千萬不能死啊,姐姐不允許你死!」
「香雲姐,你可別咒我啊,我好好的怎麼會死!」
葉辰臉色發白,微笑着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上官香雲抹了抹眼淚,當即伸手把葉辰攙扶了起來。
「香雲姐,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裏吧!」
葉辰將紅萱娘娘的儲物袋收了起來,扇了扇背上的骨翼,朝上官香雲說道。
「嗯!」
上官香雲連連點頭。
葉辰一把抱起上官香雲,剛要離開合歡峰,突然間,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連忙抬頭一看,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一片。
只見空中不知何時,出現了四個男子,可怕的是,那四個男子,修為都在金丹中期。
而且更值得注意的是,四個男子分別站在四個方位,肩膀上扛着一個轎子腿。
在他們中間,是一座罩着粉色輕紗的轎子,透過那薄薄的輕紗,隱隱能看到裏面坐着一個曲線動人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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