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鳳舉有些想笑。
那日穆老剛想招攬七哥,今日這個傢伙便要來招攬九哥。
他不知道,他此刻的模樣就像雲團眼巴巴望着肉。
九哥啊九哥,你還真是塊惹狼垂涎的肥肉啊!
「慕容灼,我竟不知,原來你看上了我九哥。」
「怎麼?不可以?」
慕容灼回答得不假思索,但當他對上鳳舉那不懷好意的表情,瞬間明白了什麼。
「鳳氏阿舉,你這女人真是欠收拾!」
陰鬱的面容,一雙藍眸緊鎖着鳳舉,充滿了危險。
壞了!不該嘴欠招惹這隻狼崽子!
鳳舉裝作鎮定,趕忙將話題拉到正事上:「九哥是我鳳氏一族入了族譜的子弟,我們鳳家在大晉的處境你也應當了解,南北兩國局勢難定,若是……你幹什麼?」
慕容灼竟是毫無預兆,直接將手伸進她衣領。
鳳舉慌張,忙抓住他那隻手,可她的力氣在慕容灼面前猶如蚍蜉撼大樹。
「你混賬!」罵出的話毫無震懾力。
慕容灼從她衣領里拎出了一條鏈子,看着上面的鳳血墜和九御印。
「這個是什麼?」
他指的是那枚鮮紅的鳳血墜,裏面還有鮮血流淌。
鳳舉下意識地看向他的耳垂,可是,當初自己贈他的鳳血墜已經不見了。
「你為何問起這個?」
「……」慕容灼盯着那明艷如血的墜子,恍惚道:「不知道,只是覺得好似很熟悉。」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你這個可以戴到耳朵上嗎?」
鳳舉靜靜地看着他。
他蹙眉道:「從前本王耳朵上並沒有這個耳洞,這是在南晉才有的嗎?這裏是不是戴過什麼東西?」
鳳舉呼吸一滯。
慕容灼,你要我如何是好?
你要阿舉怎麼辦?
「這是鳳血墜,是釋慧老禪師早年所贈,這裏面取的是我的血,說是開光之後便與我的性命聯繫在一起,在大晉無人敢輕易碰這東西。鳳血墜本是一對的,當初你我在朝陽街上初遇,我用激將法讓你將其中一隻戴在了耳朵上,你一直都不曾摘下來。」
可是如今,你卻將它弄丟了。
慕容灼思忖着,道:「無人敢碰鳳血墜,所以你是想用這個護住本王?」
「嗯!」
「既然是初遇,素不相識,你為何要出手相助?」
因為我知道你。
因為我想利用你。
這些她能說嗎?她又不是傻的。
「因為……緣……」
她想說緣分,可這話還沒說完,只聽慕容灼那厚顏無恥的說道:「原來你見到本王第一眼就覬覦本王,垂涎本王。」
「……」鳳舉眉腳抽動,「我初見你時,可不知道北燕長陵王竟是如此不要臉。」
慕容灼俊臉一冷:「你說什麼?」
「……」識時務者為俊傑。
「哼!你倒是識相!」
鳳舉悄悄勾了勾嘴角,心道:面對你這個隨時都會獸性大發、胡作非為的狼崽子,這點自保意識是必須的。
「你方才說這個與你的性命相連?可是真的?」
慕容灼說着,分明故意將手靠近鳳舉衣領下的肌膚,鳳舉拍了他一把,兩靨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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