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還不就是因為主家那件事!慕容灼到了平川,平川郡王府那些人為了討慕容灼歡心,便拿我兄長開刀!有種他們去南晉找主家那些人啊!主家之人在南晉權傾朝野,威風八面,這些年可有管過我們死活?我們平川鳳家早已與華陵主家斷了聯繫,如今他們出了事,我們反倒還要受牽連!」
「鳳凌,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們這些分支雖與華陵主家是同族,但主家若肯伸手扶持,那是同族的恩情,但主家並沒有必然的責任要看顧我們。受人恩惠當銘記在心,若人不予,那也是理所應當,人只能自己向自己負責,沒有誰必須為你承擔什麼。與其埋怨他人不幫你,不如自強自立,你出去歷練這麼久,難道連這個道理都沒弄清楚嗎?」
「是!我知道我們不該依賴他人,更不該心生怨懟,所以這些年我們兄弟便是再艱難也不曾向主家討要過什麼,但是憑什麼如今主家那個千金大小姐惹了禍,卻要我們受她牽連?兄長,這很不公平,你不覺得嗎?」
鳳凌氣沖沖地看向鳳舉:「小子,你說,這是不是很不公平?」
要人同患難,卻不能同富貴,誰會心中甘願?
鳳舉心中苦澀無比:「是,的確很不公平!你們不該受到連累。」
鳳逸那種東西,富貴之時受人恩惠,尚且貪得無厭,甚至將主家拉入災難深淵,最後卻在主家傾塌時得到了一切。
可平川這兩位兄長,從未向主家要求過什麼,即便患難之時也不願心生怨懟,卻要因為她而受到牽連,被人欺凌。
鳳修說道:「鳳凌,你才剛回來,休要聽信外面那些人搬弄是非。平川郡王為人如何你又不是不知,他一早便看上了那些東西,想要據為己有,主家之事不過只是他的一個由頭罷了。」
「哼!那個貪心無德的老匹夫,待我傷好,我……」
「待你傷好,你要幹什麼?」鳳修威嚴地瞪着鳳凌。
鳳凌立刻噤聲:「沒!那老匹夫缺德事干多了,生怕有人刺殺他,身邊護衛重重,我能幹什麼?」
他這分明就是在打主意。
鳳修肅然道:「你若是再敢妄為,便不要再進這個家門了!」
「別呀!兄長,我保證,我不去,絕對不惹事!哎喲!」
鳳凌抬手賭誓,牽動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鳳修那溫和的性子立刻便沒了威勢。
鳳舉問道:「七郎手中究竟有何物惹得那平川郡王覬覦?」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我托人從晉地運來的一些景窯瓷器,此物在北燕較為珍稀。」
鳳舉明白了,若只是普通的景窯瓷器,那平川郡王也不會看得上眼,想來七哥費心托人從大晉運來的定是一批上乘精品,那東西便是在晉地都價值匪淺,何況是北燕。
七哥應該是想賺取差價,只是他家底單薄,為了訂購那些東西只怕花銷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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