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娘又說道:「就在案發之前的那日,攜雨還來求奴家借銀子給她,說她又欠下五千兩銀子,五千兩並非小數目,奴家自然不能借她。
「可是就在案發之後,她被忠肅王府的護衛保護了起來,期間奴家獲得允許,進去看過攜雨一回,當時攜雨對着我炫耀,說等到此事一了,她便可以離開一度春風。
「奴家問她是否攀上了什麼高枝要從良,她當時只說,她遇上了貴人,很快便能進王府了,她當時對那五千兩的賭債也已隻字不提,債主也不曾找上門,奴家想,應該是已經有人代她償還了。
「自從攜雨死後,奴家便反覆想起這些,越想越覺得古怪,或許,是有人收買攜雨讓她作偽證害人,奴家認為有必要向大人說明,也免得再有人因攜雨而受累,畢竟她人雖不在了,好歹還是一度春風的人。」
包括忠肅王在內,許多人都陷入了沉思。
如果攜雨真的被人收買,會是誰要殺害忠肅王世子,還嫁禍給鳳九郎?
她所言的進王府,進的是哪一個王府?難道是忠肅王府?
是忠肅王府念她出面作證,所以為她贖身讓她進府?還是說,那個收買她的人就在王府內?
蕭懷英剛要說話,卻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李荀嘉。
李荀嘉沖他輕輕搖了搖頭,又看向了忠肅王。
蕭懷英會意,俯身第忠肅王道:「父王,即便如此,這也只是莫娘的猜測,或許那攜雨以往是作惡太多,這一次卻是誠心作證呢?」
若是換一個情形,忠肅王或許還會冷靜下來細究其中的疑點,但他本身就與鳳家不合,再由蕭懷英如此一說,更是沒有了耐心。
「不錯,這僅僅只是猜測,不能算作證據!」
「奴家玉奴,是一度春風中人,奴家有話要說。」
上官遷點頭:「准!」
「在忠肅王府世子被害當晚,奴家曾看到王府二公子也進過那艘畫舫。」
玉奴話都尚未說完,蕭懷英便大聲道:「你休要胡言亂語,我去找兄長,又有何奇怪?你……」
他後面的話在看到李荀嘉警告的眼神後,瞬間止住了。
他心急了,衝動了。
再說下去未免有點此地無銀了。
桑梧冷聲道:「玉奴姑娘根本沒說什麼,你何必如此緊張?玉奴姑娘,你繼續說。」
「二公子進去之後沒過多久便出來了,當時行色匆匆,看上去十分惶恐,還撞在了鳳三郎身上,兩人說了些什麼,奴家離得有些遠,當時周圍太嘈雜聽不見,只見之後兩人便又一同進了畫舫。」
玉奴這些話再結合之前每個人的言論,背後情形便很是值得人深究了。
鳳舉問道:「玉奴姑娘,你可記得當時是何時辰?」
「當時距離鳳家郎君們各自散去,已經過了斷時間,奴家當時也正打算回一度春風休息,應當是已至亥時,大約二刻左右。」
上官遷想起了什麼,說道:「據仵作所言,世子不幸殞命的時間也大約在亥時。」
上官遷心中很是震驚,難不成還真的被鳳舉查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真相?
豈止是上官遷,周圍眾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
(我又熬夜了,我是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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