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她錯了!
慕容灼不是禽獸。
是禽獸修煉幻化的妖孽!
馬車一停,鳳舉面色緋紅,羞惱交加跳下馬車。
卻見車旁護衛們都用一種古怪曖昧的眼神偷看她。
她下意識攏緊狐裘毛領,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跡。
昨日真不該幫他,經過昨日,她覺得慕容灼滿腦子儘是不正經的念頭。
與她的窘迫不同,慕容灼從馬車上下來時,一身清清冷冷的冰雪氣質,不染人間煙火,
「你帶我來天牢是見何人?」鳳舉問。
「進去你便知道了。」
天牢盡頭的一間牢房裏,賀樓蘭雅抱膝縮在角落裏,沉默不語。
「殿下,君侯。」
獄卒的聲音傳來,賀樓蘭雅驀然抬頭。
「殿下……鳳舉,是你……」賀樓蘭雅憤恨地瞪着鳳舉,起身撲了過來,被鐵柵欄擋住。
鳳舉漠然看着她,問道:「你帶我來見她做什麼?」
「將東西拿來。」
慕容灼下令,尾隨而來的護衛將一個小玉盒捧了過來。
鳳舉伸手,被慕容灼擋住。
「小心。」說着,自己親手打開了小玉盒,裏面一隻金燦燦的奪魂甲蟲正在竄來竄去。
「奪魂甲蟲?你這是從何處得來的?」
兩人旁若無人地說話,賀樓蘭雅聽到「奪魂甲蟲」四個字卻猛然瞪大眼睛後退到了最裏面,充滿了戒備。
「鳳凌查抄賀樓家時發現的。」
若非鳳凌告訴他,他還不知道自己送阿舉的簪子被人動了手腳,險些害了阿舉。
「本王想,你或許會有話與她講。」
鳳舉盯着小玉盒沉默半晌,轉眸看向賀樓蘭雅。
「把門打開。」
鳳舉開口,獄卒猶豫地看嚮慕容灼,見慕容灼點頭,這才放心開門。
「我與你無話可說。」賀樓蘭雅偏開臉。
「沒關係,我有話要問你。」
鳳舉扣住她的臉強行掰過。
「玉骨蟲和奪魂甲蟲,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蟲,我真不知道,是你栽贓陷害!」
「呵。」鳳舉輕笑着甩開她的臉,說道:「事到如今,你是個怎樣的人,你我都清楚,賀樓蘭雅,賀樓大將軍府不復存在了,你也再無翻身之日,你還裝着這副無辜的姿態,不累嗎?」
她掏出絲帕漫不經心地擦拭着手。
「趁我還有心思與你聊上幾句,你還是心平靜氣好好說話吧!在穆府那次宴會上,你手上戴着一串蓮蓬金鈴,若我猜得沒錯,當時雲黛身上被人下了毒,你的那串鈴鐺是影響她體內毒素的關鍵,所以她聽到鈴聲才會那般害怕。」
鳳舉輕蔑地笑了笑,瞥了賀樓蘭雅一眼。
「憑你,仗勢濫殺倒是可能,但用毒,你還沒有這等本事。你們賀樓家似乎一直暗中與華陵楚家有來往,那些東西是楚家『好心』給你的,對嗎?」
楚家的主母可是西秦來的公主,而且據桑梧所言,楚令月身邊有人極擅用毒。
「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在這裏問我?」
「因為我想知道,那個將毒物交給你的人是何模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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