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
他,和她。
也許情.愛之物,本就會令人發瘋發狂,恨不得化身烈火,焚盡一切。
鳳舉將臉深埋進錦被。
慕容灼將她挖出來抱住,神采奕奕。
「阿舉,本王更迫不及待想要與你大婚了。」
喝肉湯是能稍稍解饞,可是,食髓知味,狼,天生就是食肉才能飽腹。
他不滿足,想要得到更多,想要完完全全、真真正正地擁有她。
如此想着,他低頭看向鳳舉,才剛平靜的藍眸再次起了波瀾,手情不自禁地收緊。
還想……
「你想要我將你踹下去嗎?」鳳舉瞪他,卻毫無威懾。
慕容灼眸光深深,抬起她的下巴便是一個深吻。
「阿舉,你可知,本王愛慘了你。」
他的眼神,專注而真摯,只裝着她一個人,不摻雜任何東西。
鳳舉便是鐵打的心,滿腹的羞憤,也在他一個眼神中化成了水,散成了風。
「灼郎!」她依偎進他懷裏:「不要瞞我,任何事,好與壞,我們一起分擔,你若有事,阿舉如何獨活?」
心思被觸動,鳳舉抬手捧住他的臉,認真端詳,將他無一處不完美的容顏映入眼底。
「從前我以為,一個蕭鸞已經讓我用盡了所有,可如今方知,也許我那時還是愛他愛得不夠深。至少……」
她鳳眸閃爍,突然撲倒他,捧着他的臉,深吻他的唇。
「從未讓我如此貪婪。」
不夠。
愛不夠,看不夠,日日夜夜相伴也覺得不夠。
她不懂,為何會有這樣一個人,能讓她喜歡至此,貪戀至此?
慕容灼欣然雀躍地消受着美人恩,雙臂收緊。
「本王不會丟下你,本王要與你鳳氏阿舉過一輩子。」
不止是一輩子。
也不止是在一起。
阿舉,本王要讓你無憂無慮地待在本王身邊。
輕幔低垂,伴着濃情款款。
「你還想?」
「阿舉,分明是你先撲上來的。」
「我只是……」
「本王只是親你,抱你,不幹什麼。」
自打記事起,慕容灼便只有一個志向,成為不敗的英雄,成為千古的明君。
可是當這一切近在咫尺,他卻發現自己立志立錯了。
什麼英雄,什麼明君?
都不如做個醉臥美人懷、日日不早朝的昏君。
只是昏君都做不長久,還要連累美人被世人罵作紅顏禍水。
這可不成!
他不能只快活幾日就被人給造反殺了,他得保住江山,保護自己的紅顏禍水,勤勤懇懇,才能快活得長長久久。
來日方長,克制!
慕容灼重新穿戴好,瓊花玉樹,天神一般清寂俊美。
「衣冠禽獸!」四個字在腦海湧現,鳳舉脫口而出。
慕容灼綁好箭袖,拂過外袍廣袖的袖邊,清淺的目光投過來。
「沒錯,本王就是衣冠禽獸,遲早將你這隻野狐狸拆骨入腹。」
話音頓了頓,他又說道:「拆骨之前,應該先『剝皮』。」
「剝皮」兩個字說得很慢,無端端透着一股曖昧,目光更像是要將鳳舉破破爛爛裹在身上的寢衣扒了。
鳳舉渾身發軟,再也不敢招惹他了,捂住胸口扯爛的衣襟。
慕容灼卻盯着床榻走了過來。
(睡吧,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被抓住談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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