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被慕容灼耍了一次之後,倍感顏面盡失,對於接下來的決策尤為慎重,甚至可以說,他為了防止再被慕容灼戲弄利用,變得有些優柔寡斷、草木皆兵了。
在此之前,楚雲反對他強征糧草備戰,如今卻建議他繼續征糧。
而衡瀾之則一反其道,建議慕容烈休養生息,緩解民怨。
慕容烈拿捏不定,事情便只能一拖再拖。
這一拖,轉眼便是半月。
這日,鳳舉和衡瀾之約好一同上街,可臨出門鳳舉卻感到一陣眩暈。
「來,把藥喝了。」
鳳舉接過藥碗,看房中無人,小聲說道:「你不必管我了,先去吧!事情不能再拖了,拖下去便是遂了楚雲的心意。」
衡瀾之柔聲道:「看你服了藥我便走,可好?」
鳳舉無奈,只得閉着氣將藥一口乾了。
「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
衡瀾之才剛出去半個時辰,便有人來報——
「女郎,厲王來了。」
鳳舉合上手中書頁,眉心微斂。
「去回了厲王,郎君不在,待郎君回來自會去見他。」
「可是……」婢女為難地抬頭,透過屏風看了眼鳳舉,道:「厲王說,他是專程來探望女郎您的。」
想起昔日在平城慕容烈那點齷齪的心思,鳳舉心生反感。
「那你便去告訴厲王,我身體不適,郎君又不在府中,我一介女流不便見客,厲王好意,改日再謝過。」
話音剛落,屋外便傳來一道渾厚響亮的聲音——
「何必麻煩?本王正是得知衡郎外出,替本王體察民情,怕女郎無人照料,才會來看一看。」
好不知禮數!
鳳舉將面紗蒙上,確定身上無一絲不妥才走出了屏風。
「止音見過厲王。」
「免禮吧!」
慕容烈伸手便要來扶,被鳳舉輕巧躲過。
「厲王大駕光臨,可惜我家郎君出去了,止音一介女流,實在不便見客,待郎君回來,止音一定轉告。」
慕容烈一雙深邃的眼睛盯着鳳舉,目光中透着邪氣。
「難怪世人都言,華陵衡十一郎閱美無數,身邊環繞皆是罕見的佳人。」
面前這少女雖然做出一副低眉順目的模樣,臉上還蒙着面紗,可這份空山冷月的氣質着實令人心癢難耐。單單只是一個朦朧的輪廓,便叫人心生遐想。
「厲王抬舉了,止音不過一介侍女,蒲柳之姿,能服侍在我家郎君身邊,實是蒙郎君不棄。厲王若是要等我家郎君回來,便請前廳稍候。」
「不必了,本王不是說了嗎?本王是專程來看望你的。」
這慕容烈枉為天家出身,真是毫無禮數,給臉不要臉!
「厲王,這是後院內宅,我家郎君不在,還望厲王莫要為難止音。」
「哼!」慕容烈不屑地哼笑了一聲,揮手屏退了下人。
眼看着房門被人從外面關上,鳳舉的眼神更加冰冷。
「厲王,如此恐不合禮數!」
「什麼禮數?」慕容烈一把攥住鳳舉的手腕將人拽到自己跟前,「這是在燕南,本王說了算!不過就是個侍女而已,本王想要,你的主子只會乖乖將你送給本王,你怕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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