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真人這麼一說,金小胖自然知道,王伯就是那個包袱。
金小胖讚嘆道:
「王伯好帥啊!」
「呵呵,我告訴你,將包袱扔出去後,修道界沒有再管他們,你還覺得帥麼?」
「啊?」
朴真人輕嘆一口氣:「如果聯繫,會增加他們的危險。」
「那王伯?」
朴真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王伯應該有着自己的考慮,這一次是他提前聯繫我的,我們能做的只有是配合他!」
引金大胖前來瑞燈城,
算到金小胖會來找自己,
再將自己引到瑞燈城,
真是和五年前一模一樣啊,一切都是這麼自然,一切都是算計。
冥都會,五年的時間過去了,你們也開始忌憚我的力量了麼?
這次啊!
我會很好的配合你們演戲的。
想到這裏,朴真人的臉上不由地露出了殘忍地微笑,金小胖瞧見,不由地又打了個寒戰。
金小胖還想繼續討論這個詛咒的問題,可是朴真人卻敲了敲桌子。
「問第二個問題吧!」
「啊?」金小胖一聽,不由地愣住了。
剛剛的信息量太大,他一時間忘記了還要再問兩個問題,被朴真人這麼一提醒,便回到了原點。
「王伯的事情和這一次我們調查的『鬼車事件』有關係麼?」
朴真人暗自讚嘆,關於冥都會的事情,對於金小胖這種剛剛步入修道界菜鳥來說還是太遠,當前調查的事情才應該是他要解決的,不過這個傢伙還是按耐不住好奇,這個問題,可包含兩個呢!
「有關係,『鬼車事件』應該是和冥都會在這裏的佈局有關。」
金小胖一聽,頓時起了精神:「那我們解決這個事情,就是破了冥都會的佈局?」
朴真人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這算第三個問題麼?」
一聽這話,金小胖也覺得問的有些魯莽,詢問問題不能下意識地說出,而應是需要深思熟慮方可。
思量了一下,金小胖搖了搖頭:
「剛剛那問題不算,我想問的第三個問題是,怎麼解決『鬼車事件』!」
不錯,這一次沒有再糾纏冥都會的事情,而是在考慮解決自己應該操心的事情了。
好高騖遠,
修道大忌。
「等到明天凌晨三點左右,我留在王伯的房間中,你去解決鬼車,具體是這樣······」
······
天已經黑了,朴真人不停地在王伯的屋外和屋內來回走去。
味道不對,
味道不對,
······
味道有些近了,
味道有些近了,
······
味道差不多了!
王伯屋子內的味道,大概是停留在凌晨三點。
不同時間的空氣,有着不同的味道。
手機撥通金小胖的電話,當「嘟」了一聲後,朴真人便掛斷了。
摸了摸別再腰間的養魂袋,打開,從中選出了一顆微弱的黃芒,告罪一聲,拍入自己的眉心。
朴真人側耳傾聽,過了一會兒,屋外由遠及近傳來一陣汽車轟鳴,聽上去開的挺快,但突然來了一聲犬吠,車鳴聲戛然而止。
接着,撕咬聲、哀鳴聲、金小胖的吆喝聲、周圍鄰居的罵咧聲······
站在屋外的朴真人感覺眼前的屋內一陣波動,穿着黑衣的王伯手持鋼刀,突然閃現在了門口。
對於這樣的結果,朴真人並沒有什麼意外,王伯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這間屋子,他只是停留在了「鬼車」構造的亞空間中。
朴真人洒然一笑:「動手吧!」
王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但立馬堅定了起來,陰瑟瑟地一笑:
「朴門小鬼,記住,我叫八號!」
——
——
「廢話,打在你臉上不疼啊!」慕容虬作勢欲還手,金大胖連忙躲開。
「我就是想證明一個問題。」金大胖趕忙說道。
慕容虬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示意金大胖繼續說下去,如果說的不好,他準會揍金大胖。
「那天我們見到的鬼步,嗯,姑且這麼叫那個老頭吧。」
「他把我們引到這棟樓里,穿過鐵門前,我們聽見了什麼?」
被金大胖這麼一問,慕容虬也開始回憶,總感覺那是很遠之前的事情了,但他們被關在這個地方,好像有沒有多久。
「好像,好像聽到了汽車轟鳴的聲音。」
金大胖一聽慕容虬說出這話,拍手道:「對!就是汽車轟鳴的聲音!」
「我們調查那個事情的時候,每家每戶不都是說家裏人消失之前,總是有一輛車開過麼?」
「據我們四個人,哦,現在只有三個了。」
「據我們三個人的推理,這應該是有『鬼車』血脈的邪祟作怪!」
「你想,這邊地這麼不平穩,如果飆車的話,還不得翻車呀!」
慕容虬思考了一會兒:「那你的意思是,我們肉體其實也已經消失了?就是那些消失的人一樣?」
金大胖點了點頭:「我就是這麼個意思,或許是在平行時空,或許是在亞空間,或許在······」
金大胖還沒有說完,屋內的月光瞬間暗淡,就聽見完萬拳大喊道:「大金哥,老慕,門破了!」
啊?
門怎麼就破了?
不過萬拳說的是實情,現在他們待的屋子,門確是已經破出了大洞。
「還愣着幹啥,背着老江的屍體,趕緊跑呀!」
——
——
「那個樓道到底有什麼不對的?」
李師君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冥思苦想,她的電腦正開着,播放的正是朴真人的【養鬼直播間】。
當然,現在在主持的自然不是【養鬼】,而是【草兮】,朴真人此刻還在瑞燈城呢,交由王茜婷帶班。
「怎麼可能會有鬼呢?」
不過這麼一提,李師君的思路卻不由地朝着靈異的方向偏移。
「那個樓道到底有什麼不對?」
「為什麼我就這麼覺得不自在?」
李師君再一次回憶起那日的場景,一幕一幕,閃過她的腦海。
突然,
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超出她理解範圍的事情。
「那晚的月光!」
「那晚的月光不應該那麼亮的!至少不應該像樓道里那般亮的!」
「這,是怎麼回事?!」
——
——
鬼車,曾被天狗吃過一個腦袋,懼犬。
末法時代,自然是沒有純血鬼車,也就沒有必要去找天狗。
金小胖花了大價錢,找了一隻純血的藏獒,呆在師傅說的鬼車必經之路上蹲點。
凌晨兩點五十七分,師傅的電話「嘟」了一聲就掛了,藏獒也開始躁動起來。
不出一會兒,金小胖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花了,他看見了什麼?
一隻九條脖子、八個腦袋的「雞」,由遠及近地跑着,一邊跑一邊流血,越跑越近,越跑越近······
一邊跑,一邊叫,叫聲如車輛轟鳴。
這就是——「鬼車」?
手中的藏獒一下子掙開了金小胖的牽引,衝上去撕咬起那隻古怪的「雞」。
金小胖並沒有上前,而是留在原地吶喊助威!
一物降一物,他能夠確信,在這種情況下,一名祭酒,是比不上一隻兇猛的犬!
他若上前,還可能折了一條性命。
大概也就五六分鐘,那隻「雞」所有的腦袋都被藏獒給咬掉了。
······
金小胖略帶興奮地開了門。
「師傅,師傅,搞定了,你看我······」
金小胖還沒說完,手中「鬼車」的屍體就「啪嗒」地落到了地上。
他
看見了什麼?
在金小胖的眼中,呈現着這般景象——
朴真人,倒在王伯的屋前,
地上,一大灘血跡。
「師傅?」
「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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