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輕輕,吹拂在臉頰上,涼涼的很舒服。花子穿着一襲精緻誘人的睡衣,坐在床沿邊看着那飄拂不定的窗簾,不知道想什麼。
這時門被打開了,宮本小次郎身穿一套睡袍走了進來,看到花子坐在床沿默不作聲,嘴角一笑。
「怎麼?花子小姐是在感嘆人生嗎?可是覺得自己的一生如着窗簾一般搖曳不定,難以安生?」說話間宮本小次郎就走到花子的身邊,也一起坐在床沿上說道。
「…………」默不作聲,花子只是依舊靜靜的看着,似乎並不知道有人進來過一般。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子小姐,我們還是不要浪費的好,畢竟我可只是買下你三天。」說着宮本小次郎就拿出一個小型的攝像機,放在一旁的床頭上。
然後宮本小次郎就貼近花子,雙手握住花子的雙肩,從後面伸出頭看着木然了她笑着不語。
花子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也很清楚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沒錯,我沒有自由,我從來都沒有對自己的人生選擇過什麼,一直都是別人在替我決定。
這是多麼可悲的人生,真的不知道為何還在存活?是那快要以往的過去嗎?
還是憧憬着那未知的日後,期待着有一天能夠得到幸福的生活。
然而那都只是想想,現實卻我如同玩偶一般任人擺佈,做着自己不願做的事,強迫着自己一味的遵從。
宮本小次郎不知道花子在這一瞬間想了很多,或許就算知道了又會如何,他會在意嗎?答案是否定的。
宮本小次郎緩緩地放倒花子,慢慢的解開了她的精緻睡衣,一顆紐扣,兩顆紐扣,直到第三課在那傲人的雙峰間停下了進度。
因為她流淚了,晶瑩剔透的淚珠在夜色下顯得格外引人矚目。
不知道為何宮本小次郎直起了身子,放開了那顆胸前的紐扣,站在床邊看着明月不語。
「對不起……」
花子倒在鬆軟的大床,別過頭去擦拭着自己臉頰的淚痕說了一聲對不起,因為她不能哭泣,在麗香閣的規定中,她只能迎合不能違逆。
「既然心裏不願意,那又何必委曲求全?既然心裏萬分不想,那麼為何要來到這裏,流下,這痛苦的淚水。」宮本小次郎背對着花子,言語冷冽的說道。
「是有難處?是有束縛?還是有萬千的無可奈何?
不知道想辦法解決嗎?哭有什麼用?哭就能解決嗎?
誰都知道哭泣沒有任何作用,得到的只有別人的憐憫與,瞧不起。」語句激昂直讓人深思悔悟,宮本小次郎眼神中透視着銳利的目光。
「如果不想再一次落下悲哀的淚水,那麼就去試着反抗,不然你怎麼知道會失敗呢?」
「如果一個人連反抗都不會,那麼她也將是沒有尊嚴的活着,你說這樣有意思嗎?」宮本小次郎再一次來到花子的身邊,直視着她輕笑道。
指尖輕輕的從花子的鼻樑划過,一點一點的往下遊走,細嫩白澤的脖頸,粉嫩傲嬌的雙峰之間,以及如玉一般溫潤的小腹,這之間的指尖傳遞,帶着微微的顫抖。
「你的身體的確有着令人着魔的資本,可惜你註定不屬於我。你知道嗎?這樣的我就感到很無奈,對於看見你的那一刻,我就起了完全佔有你的心思。」俯身貼臉,鼻尖相對,宮本小次郎很近很近的看着花子的雙眼,目光中倒映着迷離。
「可是我很貪婪怎麼辦?我不光想要得到你的身體,還想得到你心,不然怎麼稱得上完全佔有呢?」輕輕的擦拭掉花子眼角的淚珠,宮本小次郎沒有再進一步侵佔花子的一途,於是直起了身子離開了床邊。
宮本小次郎整理了一下睡袍,走到門邊止步,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話。
「自己的幸福,終究是要靠自己的雙手去爭取。
若是日後有緣,你我定當還會再見,希望那時你已經找到了你的幸福……」
嘭!
門合上了,直到第二天也沒有再打開
花子在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直到太陽升起好高好高才醒來,只覺得這一覺是她有史以來睡的最安逸的一覺。
朦朦朧朧間,花子想起昨夜宮本小次郎所說的話雖然很是莫名其妙,但是不難理解他話中的意識。
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這個疑問在花子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最後只能埋藏心底不得而知。
「自己的幸福,自己去尋找嗎?」看着手上兩張古名屋的票卷,花子想到某人會心一笑。
「謝謝你!小次郎……」
一番洗漱後,花子穿着一套花俏的和服,甚是美麗動人。來到昨夜所在的大廳,見到那位帶她進來的管家。
「您好,請問小次郎先生在哪裏?」在巡視了一番大廳沒有見到宮本小次郎後,花子向那位管家問道。
「花子小姐早安,主人外出有事出國了,要一個星期後才會回來。
並且主人還吩咐過我,說花子小姐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在這裏可以當做自己的家,請隨意!」那位管家大概回答了一下後,便笑着下去忙了。
「一個星期,那,這三天……看來這個小次郎君是有些神秘哦!不過我又能怎麼樣呢?算了,這樣正好,也免得想辦法出去了。」如此想着,花子就提着小花包,輕巧的走出了別墅。
在出鐵門的那一刻,花子感覺那別墅的某個窗戶有人在觀望着她,也或許是錯覺吧,回頭看來看沒有發現什麼,便打了車坐着走了。
而別墅的一間書房,宮本小次郎站在窗沿邊看着遠去的花子,嘴角間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旁邊那位接待花子的管家束手而立。
「主人,您這樣做又是何故呢?」不明白自己這位主子這樣做的目的為甚,那位管家在後面疑惑的問道。
「每一個人都有她註定的命格,以及那冥冥之中的早已譜寫好的緣分,所要發生的只是時間的問題,如今的她的命運轉折點,才剛剛開始……」酒杯中,猩紅的液體在宮本小次郎的搖晃下,變得越來越濃郁。
………
的士的車上,聞着那悶人的氣味,花子覺得頭暈眼花很是噁心,最後還是止不住在一家醫院停了下來。
花子想了想這樣去肯定不行,於是近了醫院檢查了一下打算買些藥吃,看看是能不能減緩一下噁心的感受。
在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後,醫生問花子一些狀況,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還是一一回答。
但由於機子恰巧出現了故障,導致報告單一時打印不出,這時又剛好來了一位出車禍的病人需要急救。
因此那醫生告訴花子要等他做好手術,才能詳細的給花子一個報告結果。但花子並不想在這裏等上那麼久,於是就留下了一個地址和聯繫的電話號碼,讓做好就把報告單給自己寄過去。
那醫也欣然同意,於是花子並不知道這次身體噁心的原因結果,在吃下醫生開的一些藥片後,花子並沒有開始那麼頭暈噁心,於是再次打車趕去古名屋。
坐車是很快的,沒過多久花子就來到古名屋的大門,在經過一番巡視後,就發現黑川一郎穿着一身短袖牛皮衣,配着一條休閒短牛仔褲,抱着個畫板站在那裏等着自己。身後依然背着那把竹刀……
花子笑了笑,從黑川一郎的背後走了過去,趁他沒有注意到自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這等我多久了?」
卻不曾想黑川一郎頭也不會的說了一句,讓花子很是詫異的話。
「沒有天長那麼長,沒有地久那麼久,只是等着到了海枯石爛。」
「額!這叫什麼話?」聽着黑川一郎的話,花子感到一陣不明所以問道。
「胡話!呀!想不到小花醬穿上和服,竟然這麼可愛喲!」黑川一郎回頭一笑,隨後看見穿着一襲花俏和服的花子,便覺的周遭一切都失去了色彩,非常美麗的讚嘆道。
「哪裏,小郎君也是非常的帥氣,今天可是很贊很贊的哦!」聽到黑川一郎的讚美,花子第一次覺得自己原來真的那麼美麗,也笑着稱讚了一下黑川一郎。
「呵呵,對了,COS真人騷會馬上快開始了,我們快去找位置看吧。」說着黑川一郎就拉上花子的手,可是身上的竹刀不小心時不時的隔閡着他們。
花子低着頭跟隨在小郎君後面,艱難地穿插在熱鬧非凡的集會古街上。
咚咚!咚咚!
心跳在快速的加快,劇烈的跳動着。
在黑川一郎拉着花子在古街上穿梭時,花子覺得曾經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回來了。
是的,以前也是這樣,五歲前都是這樣的。他拉着自己的小手,快樂的在前面跑着,時不時的回頭笑着喊着自己快點,快點,再快點。
那時的自己與他都是那麼的天真無邪,臉上都充滿了童真的笑容,無憂無慮的玩耍着。每一天,每一天,直到那一天的發生。
我們就這樣,在古街上竄來竄去,看看精緻美麗的風鈴,捕捉活蹦亂跳的小金魚,拿着氣槍瞄準這自己心愛的玩偶,拿着小圈圈套着可愛的小陶瓷。
是的,非常快樂,拿着入口即化的哈根達斯,笑着牽着他的手,我們一起美妙的遊玩整個古名屋街道。
一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二十四個小時可以做的事情真多有很多。
街道玩遍了,我們又跑到荷葉湖邊,一起坐着小船悠哉悠哉的划着船槳,看着四周人高的荷葉蓮花,望着湖水下的游魚,真的是美不勝收。
期間有說有笑,但卻很默契的都沒有問及對方的過去,只是相同的告知各自的喜愛,以及不遠將來的夢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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