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當再次的回到那恢宏的宮殿時,那扇被他擊穿的厚重的木質大門,已經完好無損,就像之前完全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一樣,只有那滿地的碎骨屑,方能看出這裏曾經發生的打鬥。
破天看着那被完全修好的地方,嘖嘖稱奇,幾乎和之前的一模一樣,不知道是真的修補好的,還是又換了一扇這同樣的木門。
破天看着這扇厚重的木門,這次倒是沒有直接闖入,而是站在了距離門口的十米之處。看了看周圍的一切,與剛才來時沒有什麼不同,還是那樣的荒蕪屍骨滿地。
「在下破天,剛才多有冒犯,望多多包涵」。
破天抱拳向那木門的方向一拜,直接直奔主題,乾淨利索的說道:「我的兩位非人類兄弟,剛才在這城池裏不見了,想必各位應該知道在哪裏吧」?
破天等了一會,見還沒有動靜,再次的抱拳:「還望各位能夠明示一二,在下會不勝感激」。
破天的耐心雖然出其的好,但是面對着破地及破乾的安全問題,他還是失去了耐心,再次的想問後,見此仍無答覆,大步向宮殿的木門而去。
「既然幾位不肯出面一見,也不作答,那就別怪破天再次冒犯了,到時幾位可別後悔」。
破天說話的時間就到了木門的跟前。
其實破天這只是客氣一番,在破天認為,破地與破乾的消失,與他們應該脫不了干係。現在他們已經觸摸到了破天的底線,那就是兄弟情誼。不管是人類也好,獸類也罷,只要他認準是自己的兄弟,那就是一輩子的兄弟,這兄弟二字在破天心裏就是他的底線,現在他們已經觸及到了破天的底線,破天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已經給足了他們的面子,要不是看在剛才多有冒犯之意,破天現在早已奪門而進,甚至大開殺戒。
隨着咣當一聲巨響,這木門隨地而倒,破天只是微微一愣,踏着木門走了進去。
當破天氣勢洶洶的走進去的那一刻,立馬有點傻眼,甚至呆滯了半會,看着眼前的一切:「這,,這,,,
「這怎麼一回事,怎麼會成這個樣子,究竟是誰幹的」?
破天看了看地上的死屍,看着那清晰的血淋淋的腳印:「莫非抓走破地和破乾的不是他們,而是另有其它物種」?
破天反問了自己一句。
破天此時心裏如亂麻似的,不知到底這個看似寧靜的水下之城,到底隱藏了多少的危險勢力。
「若是這樣,那更是危險了,必須抓緊時間,否則晚了就來不及了」。
破天的內心此時焦急萬分,恨不得將整個城池掘地三尺。
在大殿裏面來回的收尋了一陣,沒有發現太多的可疑線索,破天就此作罷。但是破天老是感覺,隱隱的哪裏有些不對頭的地方,但是將整個大殿已經翻了不止一遍兩遍,可就是找不到哪裏的不對勁。
就此離開的破天,在剛剛走到木門時,孟然一回頭,看向了地上的屍體,破天兩眼精光閃爍,再次的回到屍體的跟前「一,二,三,四」。
「不對,剛才明明是五個,現在地上只有四個,應該還有一個」。
破天像找到了線索一般,快速的收尋着少了的那個綠毛生物。
破天再次的將整個大殿收尋了幾遍,但是最終還是老樣子,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找不到呢?到底是不是在此地,難道被抓走了,或者說逃走了」。
破天內心泛起了嘀咕,眼看着這唯一的線索也快要中斷,破天內心極其的恐慌與失望。
「難道就這樣了嗎?難道一點線索沒有了嗎?難道破地和破乾就不救了嗎?難道真的扔下他們不管不顧」?
破天內心一連問了幾個難道。當然這答案是,不,只此一字就夠。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就在破天想出門再次收尋時,猛然間一個想法,讓他那再次想跨出門檻的腳,又縮了回來,看着這滿地的雜亂的東西,甚至那些倒地的書架及書籍,還有各種的大大小小的裝飾品,等等的一切。
「上次沒有找到他們的位置,最後還是在這裏出現,這次想必這剩餘的最後一個,應該不會出去,畢竟在這裏要比外面安全多了」。
想到這裏,破天再次的希望大增:「莫非他們這裏有密室,或着有暗道,不然不會就這樣輕易不見得,甚至連出去的腳印都不曾留下」。
破天看着整個大殿內,最容易暗藏密室或暗道的地方,一連的將所有的地方看完,最後他把雙眼定格在一處疑點最大的地方,這地方看似沒有什麼,只有一塊綢緞似的花布,像是在做屏風一樣,擋住了裏面的視線,當然屏幕裏面只有一張精緻,大方,高貴的大寬床,整個大殿內幾乎全部受到了破壞,唯獨這屏幕後的一張床,到是完好無損,給人的第一感覺,大殿內現在的情景,顯得這張床格格的不入,像是後來才搬進來的感覺。
破天已經做好了準備,慢慢的向這處地方靠近,顯得很是小心謹慎,生怕再出現任何的變故。
當他走到那屏風的跟前時,忽然感覺有一股危險在慢慢的等待自己,或者是在接近自己,破天這種感覺很是精準,哪次只要有這樣的感覺,就會肯定的有點事情發生,不知這是他的本能,還是特異之處,還是長期的環境讓他養成了這樣的習性。
破天不在前行,而是站在屏風的後面,利用神識慢慢的去查探屏風內的情況。
「真是邪了,這神識怎麼就對他們不起任何的作用,明明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但是就是查探不出,上次就是一樣,明明放出神識,但是最後卻還是差點着了人家的道」。
破天眉頭微緊:「看樣子,神識發現不了他們,不知他們有何等的特異之處,竟然如此的怪異」。
收回神識,隨手在地上撿起一把銅劍,像是隨心所欲似的在掛屏風的木板前,一劍深深地刺入裏面,隨即一聲慘叫聲響起,繼而倒在地上一個綠毛的傢伙,顯然能看出不是和之前的一夥的,隨着他的倒下顯現,破天也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與感覺上的正確。剛才那一劍看似他隨便的亂刺似的,但是那是他憑着自身的感覺,面前旁邊的木板讓他很不舒服,料定會有東西埋伏在那裏,所以有目的性的一劍刺入。
誰知當這個傢伙倒地時,其他與之一夥的,以為破天發現了他們,紛紛的不等破天去收尋他們,他們卻顯現身子,向破天進攻而來。
破天看着一連七八個綠毛傢伙,從那大床的床頭處顯現而出,顯然那床頭所靠的牆壁內肯定大有文章,破天微微一笑:「這倒是省了我不少的功夫,免得在慢慢收尋你們」。
說這話時,那幾個綠毛傢伙已經進攻而來,帶着無限的殺氣,甚至洛帶有一絲的恐懼之意,像是迫於無奈才會顯現而出,他們只能前進不能後退,所以只能利用無限的殺意來掩蓋那內心的恐懼。
三下五除二,順利簡單的就將之搞定,為了以防萬一,破天甚至還留了個活口,只是將之打暈過去。
破天看了看劍上的黑血,一陣噁心嘔吐,「這是什麼玩意,竟然會流這樣的血,還真是夠噁心的」。
荒謬一句,繼而又嚴肅謹慎起來。
「剛才看樣子這七八個傢伙,顯得很是無奈之舉,想必是被迫才會這樣的,看樣子大頭還在後頭」。
破天內心邊想着,雙眼已經殺氣盡露的看向了,那床頭靠着的牆壁。
「裏面的聽好了,你的全部手下已被我滅殺,若是識相的話,就趕快出來,否則你絕對活不過今日,三個數,三個數後你還不出,那休怪我無情,我會將你碎屍萬段,讓你永不超生」。
「一,,,」
「二」、、、
就在破天即將喊出三的時候,只見那床頭的牆壁瞬間打開一扇一人多高的門洞,從裏面踉踉蹌蹌走出了一對綠毛生物,足有十幾個,而且那領頭的顯然被夾在了中間,不敢在前帶領,而且最後面還有兩個綠毛,用手反背摁着一個綠毛,顯然已經受傷,若是不制很快會奄奄一息。
破天精光一閃很快認出了,那受了嚴重的傷,並且被壓制的綠毛,就是先前的與之交手的綠毛。
「果然是這樣,看樣子是這群傢伙綁走了破地與破乾」。
只見這十幾個綠毛,已經嚇得全身發抖,哆哆嗦嗦不敢上前,排成一字形,眼神中帶着對生的希望,看着眼前的讓他們惶恐不已的破天。
「他,他,他,,還有你,留下,其餘的可以走了」。
破天指着被壓制的受傷的綠毛,還有很明顯看出是領頭的傢伙,在者就是顯然這領頭傢伙的一前一後,兩個隨從,或者是小頭頭。
其它的綠毛甚至連看都沒有看自己的領頭,全部一股腦的消失遠去,速度奇快,堪稱一絕。
剩下的那三個綠毛,顯然被嚇的全身抖動不停,像是被嚇尿了,一股騷味瞬間而起。
「饒命,,,繞,,,,命,,,哇,,,呱,,饒,,命」。
這三個傢伙發出了聲音,雖然很是像口吃的樣子,但是總還會說,破天一愣,差點笑出來,強忍着內心的笑意:「行,還會說話是吧,這倒是省了我不少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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