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不敢耽誤一刻,努力的回想起了從開始進入這鈴鐺空間,到看到的一切,還有那晶石觸摸帶給自己的強大震撼,以及看到的這草甸,葫蘆,細藤,還有這修為之力不受控制,再加上現在這纏繞全身,硬扯不斷的藤蔓,在不斷的收尋自己的靈力。
破天的腦海像過電影一般,重新的上演了一般這之間的過程,心中疑問四起。
「根據那玄鐵令,可以看出,這鈴鐺是他十個中的一個,這個肯定無疑」。
「看那手持玄鐵令者,修為應該不算很高,怎能控制玄鐵令來號令十大族群,難道十大族群中,那修為強大之修,就沒有想過去搶奪豪取,然後號令十大族群,為自己獨尊」。
「這玄鐵令的鐵鈴鐺,為何會出現此處,那其它的鐵鈴鐺及玄鐵又在哪裏呢?他們為何會分開」?
「這鐵鈴鐺內的白氣又是什麼所在,這晶石又代表着什麼,這鈴鐺是不是那至寶鈴鐺的精魂所在?這精魂內部為何會有這些東西?這為何會自行吸澈靈力?而且看這藤蔓的收尋,顯然靈智不算太高,這究竟關鍵在哪裏呢」?
破天一開始進來只顧好奇,只顧憑藉膽大,去無限的探索嘗試,根本沒有去考慮這些問題,甚至連想到都沒有,現在無奈沒了法子,到了這最最危險的時刻,又突然的這樣去做,不得不讓人以為,他是一個愚鈍沒腦子的傢伙。
這只是破天的一個永遠保持下來的一個壞習慣,不是他不願去那樣做,而是這人生的反覆無常,讓他幾乎像是變了一個人,他不想這樣,這個習慣讓他至少能時刻的保持着原本的自己,時刻提醒着自己,以免自己被無形的徹底的改變,而找不到自我。
破天現在腦子飛快轉動,分析這所有的問題所在,因為他知道只要解開這任何一個問題,他就可以順藤摸瓜般,解開所有疑惑,從而解除危機,使自己脫離險境。
破天現在腦海中浮現出那一幅幅戰場的畫面,從自己所在的人族修士一族,在想到其它的九大族群。
「妖族妖皇;人族天帝;魔族魔尊;道修族道聖;精靈族精靈王;水族之候;修羅地府修羅主;九幽之地九幽君主;上古神獸青龍始祖;靈獸麒麟。這些修士,顯然都是各自族群的帝尊所在,都是唯一的族群之首,可是堂堂的一族之君主,卻要受命與這手持玄鐵令的修為不算高的修士,真是匪夷所思」。
「莫非這玄鐵令有他們忌憚之處,不敢背地搶奪豪取,只能是不情願,或者不得不這樣受命於人」。
「這一族之君主,帝王的身份象徵,而且族群之間甚至有殺伐仇視,猶如敵對的關係。其中肯定會有族群之主,阻止這種聯合大作戰,畢竟曾經的仇敵,由於迫於壓力,變成今日的盟友,讓誰心裏都不適應。竟然堂堂一族之君,讓人這樣威脅。而且這作為君王,帝尊,這樣的地位,不外乎權利膨脹,至此相互大戰,想一統所有族群的野心,這玄鐵令恰恰正是完成這一野心的重要東西,若是將玄鐵令搶在己手,不用動用任何力量,就會號令天下,世間的一切族群,這些想必這幾位帝王肯定想到過,肯定會派出實力雄厚的力量前去搶奪,但是這手拿玄鐵令的修士,修為不算太高,就算修為通天的話,面對如此的實力,這玄鐵令扔在,想必這原因就在於玄鐵令本身了,看樣子,這玄鐵令會自行的認主」。
雖然這只是破天的猜測,與實際的情況有很大區別,但是這最重要的是玄鐵令自行認主,他是絕對的分析正確。
破天再次的仔細觀察那懸於頭頂的小葫蘆,不想有了發現,這葫蘆的底部,確實隱隱約約的有個人字,只是由於葫蘆乾枯,這人字不易看到。
破天像是明白了些許,點了點頭:「不錯,正如我所料,這個鈴鐺是十個族群中的人族之鈴,是來號令人族之修的」。
「這白氣肯定是靈氣所化的產物,不知什麼原因這象徵着人族的鈴鐺,確失去了所有靈力,致使這精魂的核心,這小葫蘆,這根細藤枯萎」。
破天想到這裏搖了搖頭:「哎,可惜,可惜,,不知你代表的是不是人族的源起與沒落,不知你旺盛時期,我們人族修士是怎樣的情景」?
破天再次的看了看這枯萎的藤蔓纏繞全身,笑了笑,像是再對着藤蔓說話:「你想將我的修為靈力全部吸走,甚至我的全身所有,包括血肉,我知道你想什麼,我是人族之修,當然很是迫切,希望能夠讓人族之修,再次的崛起於世間,但是,,,」
破天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搖了搖頭:「哎,,也罷,,我也不知猜測的有幾分對錯,權且當作對的吧,不過這修為之力,是不能讓你在吸收了,否則對我有害無利,這是我人體的一半精血,就當作為了人族做出點貢獻吧」。
破天說完,就將手指咬破,好像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接着按住流血處:「不過咱們可說好了,精血給你,你可把我鬆開,不然我已經想到對付你的計策」。
破天說完,全身修為之力猛地一震,幾股精血從破天的各部位迅速向手指流去,只見這精血像血箭一樣,一連幾支從手指穿出,激射在小葫蘆的乾枯的身上。
這葫蘆被破天的精血包裹,慢慢的精血全部滲進葫蘆,消失不見。
得到精血的葫蘆,沒有發生什麼改變,還是依然枯萎的懸掛在那裏,到是這藤蔓真就如破天所想,竟全部縮回,鬆開了破天,重新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破天心中大喜,趕緊的站了起來,走出了這鈴鐺的精魂內。
「果然不出所料,你的靈智尚未開化太多,只能慢慢收尋我的靈氣所在,不然你會直接進入丹田,將我的靈力全部吸走」。
「這招威逼利誘到是對你挺管用的」。
當然這全是破天的內心所想,他可不想,再惹一身麻煩。
當破天在想走進,看看這吸了自己精血的葫蘆時,確發現自己,已經身在對面的,無際的水世界裏,此時破地,破乾正一臉關切的看着破天。
「哎,,怎麼回事,,你倆怎麼,,我剛才明明,,,」
破天不知該怎麼給這兩個傢伙說起,索性,就只看了看,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傢伙。
「你們兩個傻了啊,怎麼這樣發呆」?
破地孟然反應過來,龍舞爪倒:「你,你這個,,,
「大哥,,你剛才幹什麼去了,怎麼好大一會找不到你,我以為你,,,」
破天看向破乾,破乾也是滿臉疑問加氣憤。
「哎,給你們說不清,以後慢慢說吧」。
「我在這裏多久了」?
破地再次龍舞爪倒:「誰知道啊,我倆過來時,你就在這呆呆的站着,還傻笑,像中邪似的,可嚇得我倆不輕」。
破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笑了笑,看向了後面的深湖。
「這,這怎麼一回事,這石板呢」?
破天問向破地。
「誰知道啊,裏面發生爆炸後,這石板不知是怎麼回事,就消失不見了,不知是被炸碎了沉與下面還是哪裏去了,我倆當時被迫,掀出去幾十米,什麼也沒看清」。
這石板及那鐵鈴鐺,就像謎一樣,沉入破天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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