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兩人的注意力,只放在了這庭院的景色上,完全的忽視了其他。比如牛正義的這個庭院確實不小,但是平常難道他就生活在這裏,他不是很有錢嗎,難道他沒有雇幾個下人幾個傭人。
空寂的小院裏,他倆沒來之前死寂一片,而現如今也只有他們兩個,按道理來說自家主人回來,應該出來相迎才對,為何?難道這傢伙真的都是平常自己住這個大院子,若真是這樣,簡直太浪費了。
「走,我帶你去後院看看」。牛正義顯得很是得意。
破天自打進來,就沒有看見有什麼後院,甚至連通往後院的門洞都沒有見到,哪裏來的後院之說。
破天的臉色依舊,但是內心卻對這傢伙多少起了點好奇,更多的是對他所說的後院。
一路走過小湖,來到假山的後面,這個區域是整個院裏一眼看不到的區域,因為被假山擋住,所以還以為這院子就這般大。
假山後面其實沒有什麼,就是那面與鄰居隔開的牆,還有兩三米的狹小空間,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令破天驚奇的是,這傢伙走到靠近假山的一邊,用手輕輕的按在了一塊平常的凹石內,只見那塊凹石,向里再次一凹,發出了咔咔聲。隨着聲音的出現,破天站着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個暗門,這門不大,也就是一人寬。
原來牛正義所說的後院,就是一個地下室,破天簡直有些被愚弄的感覺。
這暗門到是新鮮,與周圍的地面幾乎形成一體,根本不會看出這塊竟然是暗門,看來這傢伙對這個小院沒少費心思。
牛正義走在前面,破天緊隨其後。
這地下室進入的話,首先下一道樓梯,這樓梯竟是青石所砌,順着青石梯下來,正式踏上平緩的小道,這條小道很是深邃很窄,若是並排走的話還真過不去。
本來透進來的光芒將小道照亮,但是牛正義忽然按在了石牆上一個按鈕上,那扇門瞬間咯吱一聲自行關上,整個裏面陷入了一片黑夜,伸手不見五指,黑的如那墨一般,幾乎到實質一樣。
破天剛剛緩過勁來,眼睛可以看清一些身邊的情況,就只見兩旁出現了無數的發光體,這些發光體都被嵌在了兩邊的石壁上,被一層皮紙似的東西隔着,所以之前什麼也看不到,現在不知如何這皮紙竟然自行的脫落,露出了它們。
破天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夜明珠啊,大的有鵝蛋那麼大,小的像鵪鶉蛋那般,兩面石壁,鑲着不下數十顆,將整個通道照的通明。
直到這時破天才對這傢伙的財富有了另一個認知。
穿過走廊,來到一處空間,不知空間有多大,其內如剛剛的通道一樣漆黑無比,但是那夜明珠的光亮到是能夠波及到一些範圍,但是有限,而且很是模糊。
這有些模糊的範圍內是一片水,對,確實是水,是一片清水。
破天向前走進幾步,與牛正義並肩站着,只見這傢伙一跺腳,一聲清脆的聲音出現,這聲音瞬間響徹整個空間,時間過了十幾息,有回聲盪來,破天再次的動容,這傢伙的地下室竟然如此的大。
聲音是腳下的東西發出的,看樣子牛正義是刻意的站在那裏,因為只有那麼一小塊地方與其他地方不同。
隨着聲音的迴蕩而來,首先眼前出現了一盞燈,這燈距離他們有二三十幾米遠,隨着這燈的亮起,接二連三的有燈從遠及近相繼全部的亮起,瞬間整個空間猶如白晝。
破天看着這個空間巨大的地下室,也許在他心裏已經改變了初衷的想法,這就是一個宅院,這是一個地下宅院,
真不知道這傢伙怎麼想的,竟然挖了這麼一個地下院子。
先前看到的那片水,確實是水,不過是一個環繞着,整個空間的一條宛如小溪一般。有土堆做的假山,有亭台樓閣,有各色的花草樹木,那條溪水從它們中間穿過,緩緩流淌。
「咱們就住在這院子裏,以免外面被那些怪物盯上」。
牛正義跨過細流,來到了一處平地,沿着地面走去,彎彎曲曲被溪流隔開,就像是羊腸小道一般。
「你住那邊,那邊的屋舍內什麼都齊全,隨意選一間就行,都沒上鎖,我就住這裏,有事大聲喊我,哎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了,這兩天可是累死我了」。牛正義邊伸腰顯得放鬆不少,邊向面前的屋舍走去。這傢伙在進門的瞬間,忽然想到了什麼,扭頭向破天大喊:「記住,有事大聲喊,必須大聲,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小了聽不到,還有不要亂走,裏面有機關,小心碰上」。
隨着咣當一聲木門響,牛正義這傢伙進入了那間屋舍,屋舍內瞬間出現了明光。
破天看着這一切,有些無語,甚至有些衝動,心裏不禁冒出一句:「這傢伙不會是硬搶豪奪的別人的吧」?
轉眼想想這傢伙的熟練程度,還有那些按鈕的控制位置,不像是從別人手裏豪奪來的,倒像是他自己建的。
破天不禁內心再次一陣感嘆:「這傢伙到底掠奪了多少無意之財,才能有如此的財富,那數十顆夜明珠,哪一顆不是價值百萬,他竟有如此的數量,實屬罕見,還有這地下院子,簡直就是耗支千萬才能建起如此規模,這傢伙難道真是個平常的人家,難道真如他自己說的那樣,就只是一個靠着趨炎附勢,溜須拍馬,結交那些富家子弟,收刮一些,搶奪一些,在坑蒙拐騙一些,積少成多,才形成了如今的財富」?破天不禁內心一陣緊張,一陣急促,他感覺哪裏出了問題,感覺到有什麼不對,但是他始終沒有看出,這牛正義到底哪裏有特別。
「難道是我多慮了」?破天緩步走進了一間臥房,關上門,裏面明亮隨之而來。
令破天想不到的事,在他進入屋舍,木門咣當關上的那刻,一雙眼睛,正盯着他,那雙眼睛正是對面進入屋舍一會的牛正義。
其實牛正義在進入臥房,將房門關上的一刻,他就開始不斷的盯着破天。那雙眼睛透過一層特製的油紙,甚至連屋內的人影都看不到,這油紙很是特別。
他的眼睛透着那個剛剛捅出的一個很難發現的小窟窿,神情已經發生了大變化,嚴肅,嚴謹,甚至還有擔心。
在破天關上房門的一刻,他的雙眼一道寒光而閃,眼內有把鋒利的刀影,不過瞬間消失。
他靜靜的,神情忽然平靜,冷漠,甚至有幾絲的警惕之感:「若是此人真的是別有用心,或者是奸細的話,我不介意在此地多一具屍體」。說完這句話,他的氣息突然改變,變得不尋常,隱隱有些修為的波動,他慢慢的看向了手腕的那道印記,臉上閃現一抹別樣的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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