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想念的人,一路的支持,謝謝你!
似乎所有關於美好愛情的幻想都是在別人的身上見證。筆硯閣 m.biyange.net
生活里遍體鱗傷的絕望都被自己經歷個遍。
似乎永遠都是這樣,在陽光和眼淚里走着,奔跑着,不要停下,永遠向前,向前走,不能停啊!
「看上大哥的女人了嘛,自然下場就不會太好啊。歷史一直在告訴我們的事情,好像後人永遠也不會吸取教訓啊!這是為什麼呢?」
夜妖王喝了一杯酒,哀嘆一句。臉上卻完全是一副灑脫的樣子,看來在這裏呆了許久,已經完全的釋懷了?「人類從歷史中唯一能學到的就是,什麼也學不到啊!時間滾滾,泥沙俱下,在那一瞬的時間,我們掌控不住事件的發展,然後無數次的犯錯誤,被罵成一個傻B,這才是我們大多數的人生啊!」
「你說的對……這顆小石頭的主人,你見過嗎?」
「應該算是見過了吧?假如那是她的真面目的話。」
「肯定是,現在她應該是一個性感成熟的女人了吧?另外她不會帶着一張假面具的,還是面對一個陌生人!哦,對了,你是怎麼見到她的?你破了她的幻星洞?她怎麼樣?出去了嗎?如若是這樣的話,那麼大哥應該也出去了吧……」
「額……我沒有和她聊過幾句,好的話,應該很好,而且絕對是逃出生天了,那時可是我的第一次死亡啊,交代在她的手上。記憶猶新啊!」
「她應該很強了吧,至少是我這種廢物不可匹敵了吧……」
大哥那時還不是最強的,我永遠都是最弱的,不知道為什麼大哥會把招進來,後來我懂了。我的能力和她的能力是那樣的的完美適配啊!大哥或許一開始就把我當做一個工具吧?
誰知道呢?
第一次看見她,她擦着濕漉漉的黑色長髮,天色昏昏暗暗的,月亮只露出一個小尖兒,撒下一點光輝,那一刻好像所有的光輝都披在她身,我緊張的有點說不出話,只是想起一句話:今晚的月色真溫柔啊。
那時我們疲於奔命,剛剛在那裏紮根,那時她還不是大哥的女人,我問她,你怎麼能過來的?知道怎麼出去嗎?每到一個地方,我就很急迫的想知道,路線,走出去的路線,好像這樣就能安全點,離危險遠一點。她說,走過來的,還迷了路,所以今天才到。嘿,好巧,今天也是我剛到。
那真是不湊巧了,問錯了人了。
不知道她見我的第一眼是不是會很失望,滿懷期待一個帥高的人兒,卻看到一個丑小孩兒。他笑笑,嘴角露出,紫色的,像是薰衣草,成片的出現在你的眼睛裏,如果那是一片土壤一定很美,可是卻,長在一個人的身上,不知道那時幻星是怎麼想的,血殤感覺一切還好,甚至想掀下他的面具,看看他的樣子,滿足自己窺視欲,也給他一點自信。
夜妖王也許真的不是一個人。
那時我雖然加入了大哥的隊伍,卻完全的融不進去,我內心的孤獨和自卑,不想被人打破,這是一種持續疼痛的感覺,我自己在黑暗裏,在一個單獨的空間,已經形成了習慣,搭起了壁壘。
走進了寂寞里,你就變成了黑夜裏的巨靈神,想幹啥就幹啥,效率非常之高。你可以夜以繼日的干任何事,不怕別人打斷,直到事情干成。但是寂寞中也有讓人不能忍受的時刻,那就是想說話時沒有人聽。
那個想把話說給人聽的人出現了。
吃飯的時候我獨自坐在邊角,也不說話。
練武的時候,我還是不說話,誰和我搭配,我就聽誰的話,像是一個傀儡。
需要配合的時候,我永遠不出頭,也永遠不落後腿,不上不下,不好不壞,大家也許都認為我可以更強,其實我只能這麼強。
後來呀,我給你說過的,原來我是為了她才被拉進來的,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她既然需要我,那我就不會走啊。
只有她在的時候,我才會更強,大家卻心安理得的認為,我平時真的隱藏了實力,那就這樣認為吧,我也不會解釋什麼。不過卻也讓他們間接的接受了我,畢竟我還是很強的嘛!
有時我會快快的吃完飯然後站在走廊里,等樓下的她。她吃完的的時候就會端着她小小的白瓷碗,碗裏有剩下的白米粒,肉骨頭,還有她自己夾得菜。她會輕快歡樂的叫幾聲。喵~喵~喵~
不一會啊,兩隻黑白相間的小貓咪就會跑出來圍着她,像兩隻花蝴蝶在她身邊起舞,逗弄一會才會洗碗,上樓。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久了,久到我都快要忘記她的樣子了,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記得這一幕,每一幀,每一秒都像是一張照片,在我腦海里轉呀轉。
腦海里的她也沒什麼特別的「特效」,就是那樣安靜的,安靜的餵着小貓,有輕微的風吹起她的頭髮,她笑着,貓兒跳着蹦着跑着,前面是石階,石階的在前面是土壤,土壤里有幾排稀鬆的綠竹,很高,葉子密密的,竹子後面是個小河,河邊還有幾隻雞鴨,那時大中午的,也不會叫,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啊,忘不了,還是那麼的清晰。
記得最後一次喝酒的時候,那時我們最後一次喝酒吧,痛快的喝,憑着本心的喝。那以後啊我就到這來了。她也被關在了幻星洞,大哥也被封禁,其他人也都被流放到各地,我們都在等待着大哥的醒來。
我,除外,我什麼也不再期待。
當然我也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把大哥封禁,那時我們逐漸的有了名氣,大哥的實力也是不斷的增長,手下的他們個個都是箇中好手,可是大夏毀於蟻穴,不知怎的,一下就倒了。
倒塌之前,我就被大哥遣散在這裏了。
也失去了他們的消息。
那一晚,酒是狂藥,吃藥分人。我們一杯接着一杯啊,完全忘記了危險的存在。該喝醉的時候一定不能少喝啊!該唱歌的也不能幹坐着,這是唯一的遺憾吧!不能放生高歌吧,因為放聲,是要承擔更大的風險啊。
那時已經很危險了,他們三個卻能陪我出來。回去的路,很長很長。風很暖,夜也很美,我們四個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那以後,各自天涯。
大哥醒來,她也出去了,大哥卻沒有召我回去,無所謂了,隨波逐流吧,還可以曬曬太陽,在這裏也挺好的。真的,我沒騙你。他舉杯,我們碰杯,一口悶下。
我記得啊,有次看見她一個人哭了,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那時的感覺,不是愛情啊,我得說明。那時的她啊已經跟了大哥了,我已經完全放空自我了。就像現在,我和你說出來,只是不知道聊啥,那就聊聊她,恰好而已,下次我就會和你講講我在這裏的生活了,很有趣呢。
她擦了擦眼淚,笑着對我說,走,走啊,我一個人待會就好,啥事沒有!
我把拿出的紙巾放回口袋裏,我比劃着,真的不需要?她點點頭,我就真的走了,沒有回頭。
我看過她嬉嬉鬧鬧,像個可愛的孩子。
我拿過她給我買的禮物,那麼自然,像個善良的神。
我出去的時候也帶回禮物給她,每次卻忐忑的像個小偷。
我看她努力保護自己,自己成為自己的男子漢,永遠不認輸的樣子。
我看過她在看書,安靜地像個處子。
我看過她揮筆弄墨,歡脫的像個兔子。
我聽過她的笑啊,純粹的是個赤子。
她把我拉上他們的飯桌,吃她買來的醬菜,吃她做得餃子,也會配合的和她一起笑一笑,卻不會尷尬,不想離開。
因為有她啊。
卑從骨里生,萬般不如人。
所以不如一個人安安靜靜。
誰讓我遇見她了呢。
也許我只是她的一個普通朋友,可是她卻是我的唯一啊!
在這裏,我想了很久,其實也沒有太久,我那時不是愛啊,也許身處其中的我沒有發現,她卻很明白。
我是黑暗,整日在黑暗裏過活。
她是太陽,我那時唯一的小太陽啊!
離開的時候,我很想認認真真的,對着她說,抱一抱。她也許會調皮的說,你說什麼?在說一遍?
我也許就會大聲的喊出來!抱一下我!我說抱一下我!
如果我喊了,我想不管那時那裏有誰,她都會笑着,認真的抱我。
可是我沒有啊,於是我就來了這裏啊,我唯一的太陽啊,沒了。
真的,我不在感受到悲傷。
那時年輕,看着她的背影,逐漸的,逐漸的消失在風沙里,遠遠地,沒有了,那時雖然沒有流出眼淚,可是悲傷被藏在身體裏,我累了很久,躺在床上很久,像真的失去全世界。
現在回頭想想,這樣也挺好,真的,都是經歷。
讓我明白了愛與被愛。
吃吧,故事講完了。他把酒放到一邊,專心的吃飯。
血殤收到一個系統消息,有些驚訝。。
外面的跳樑小丑已經蹦躂這麼久了,吃完就去解決他們吧!快吃,浪費不好!不得不說,這飯菜就是好吃啊!哈哈!
血殤看着他,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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