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淨澤剛走,藏在休息室里的江傾歆立馬一瘸一拐的出來。
她趕緊過去將倒在桌面上的江傾承扶起來,並不安的說:「哥,我怎麼覺得厲淨澤剛才說的話,很恐怖?」
江傾承臉色凝重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目光如炬的看着玻璃窗外的某處,咬牙切齒道:「我倒要看看,沒我的解藥,他厲淨澤要怎麼救活他妹妹,我就不信他會就此撒手不管他妹妹的死活。」
江傾歆覺得江傾承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按照厲淨澤的脾性,確實不可能放任厲靖婷的死活不管。
可是,不能逼得江傾承乖乖交出解藥,那他會用什麼方法拿到解藥呢?
這不單單是江傾歆的困惑,也是江傾承的困惑。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立馬表情嚴肅的說:「不行,你和白蕙現在必須藏到安全又不被厲淨澤找到的地方,因為現在只有你們兩個才是我的軟肋,恐怕他想從我這裏得到解藥的話,必須對你們下手。」
聞言,江傾歆整個身體瞬間一抖,她回想起上次厲淨澤和老鷹之間的對決,後背直冒冷汗。
在她的印象里,老鷹屬於非常耐打類型,可是在厲淨澤面前卻毫無殺傷力。
「哥,怎麼辦?我害怕……」
江傾歆之前覺得自己有江傾承護着,所以一直驕橫跋扈,可是經歷過兩次傷害之後,她身上的稜角瞬間被磨平,而且膽子也跟着變小了。
她的改變江傾承不是沒有察覺,可是現在復仇計劃已經開始,他們也已經沒有退路了。
「別怕,就算是死,哥哥也會護你和小音周全,也會死在你的前面。」
江傾承一把將江傾歆抱進在懷裏,他心裏早就已經把江傾歆和許呤音的最後退路想好,一旦他死,他事先安排的人就會帶着他的兩個妹妹離開這個地方,到厲淨澤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
不知道為何,江傾歆總覺得這將會是她和江傾承最後的擁抱。
思及此,她更加用力的抱着江傾承,淚目且哽咽的低聲說:「哥,如果我們真的報不了仇,就先撤回英國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我們實力強大了再捲土重來就好了。」
江傾承輕撫着懷裏妹妹的頭髮,目光如炬的看着正前方,嘴角發出一句違心的——
「好。」
*
白蕙正在工作室里給病人催眠治癒的時候,助理突然敲響了禁閉的門,打斷了她的進程。
她抱歉的看了眼病人,並給病人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隨後站起身走過去開門。
助理一臉窘迫的說:「白醫生,江總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找您,讓我告訴你必須馬上停下手中的工作,跟他去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
助理一口氣把江傾承交代的話,清清楚楚的傳達給白蕙,希望因此而免於挨罵。
白蕙眉頭頓時緊促,她轉了轉眼珠子,心裏猜想着江傾承火急火燎過來找自己的原因。
她不動聲色的說:「讓他等我十分鐘,我跟手頭上的病人溝通好就過去找她。」
「等不及了,必須馬上離開。」
說這話的人不是助理,而是闖進來的江傾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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