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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護士見南川一直看着自己沒有說話,頓時害羞的臉紅了。
說實話,南川現在臉上雖然掛着彩,但是依舊掩蓋不了他帥氣的俊臉,反而無形中透着一種強大的誘惑力。
護士大着膽子走過去,特地壓低聲音,羞澀的說:「有傷必須及時處理,不然很容易留下後遺症,你隨我來,我幫你處理傷口。」
說着,護士就要去拉南川的手,可被他給及時的躲開了。
南川冷漠的開口:「不必麻煩!」
說罷,他就站起身,徑直離開走廊,走出醫院,渾渾噩噩的驅車回到自己的公寓。
他拖着疲憊的身子,外套都沒脫,直接倒在床上,雙眸死死的盯着天花板,腦子裏都是他和厲靖婷最初在一起的畫面。
那時候的他,確實很少照顧到厲靖婷的小情緒,甚至忽略她的感受。
可是那時候的他和她,無疑是最幸福的時候。
這一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躺了多久,總之是從白天躺到了黑夜,黑夜躺到了——
燈亮。
啪的一聲,原本黑暗的房間瞬間變得明朗,卻亮的刺眼,讓他不得不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剛抬起的手瞬間被人用力的拉下來,責怪的聲音也跟着傳來。
「南川,你在做什麼?有傷不處理,有病不吃藥,你是不是以為裝可憐就可以博得我的同情了?」
很顯然,說這句話的人厲靖婷。
南川嘴角微微勾起,臉上浮現一抹自嘲的冷笑。
說實話,他鼻青臉腫在笑的樣子,着實帶着幾分驚悚,讓厲靖婷肚子裏的氣一下就消了。
厲靖婷挫敗的翻了個白眼,然後熟門熟路的走出臥室,去客廳那裏翻找出藥箱,一言不發的折返回到臥室的時候,南川已經從床上坐起身了。
他看着厲靖婷提着藥箱,聲音很冷的說:「不是說不想同情我?還拿這些做什麼?深更半夜還不回去,就不怕顧念白吃醋?」
「他不是那樣的人。」
厲靖婷懶得搭理南川語言裏的犀利,徑直走過去,並拿出棉簽和消毒藥水,下手很重的替他處理傷口。
南川一點兒都不覺得疼,反而目光平靜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臉龐,久久沒有說話。
他的雙眸太過於熾熱,看的厲靖婷很是不自在。
心臟開始不受控制的砰砰砰直跳,甚至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不禁咽了咽口水。
看她憋着的樣子,南川抬起手緊握着她的手腕,聲音冷冷的說:「回去吧,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還是回去照顧顧念白吧!」
厲靖婷沒有理會,繼續替他處理傷口,沉默的樣子很是彆扭。
南川鬆開她的手腕,輕笑起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着很是曖昧。
處理完最後一處淤青,厲靖婷才把藥水和棉簽收好,而後站起身冰冷的說道:「如你所願,我這就回去。」
說罷,厲靖婷就頭也不回的提着藥箱準備離開,只不過她剛邁出兩步,後面就傳來非常大聲『砰』的響聲。
她條件反射的回頭,愣怔的看着倒在地板上的南川,整個人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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