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空中帥到犯規的臉,許呤音有些小情緒的伸出纖細的食指點了點幻想中的鼻子。
她嘟囔着開口:「哼,帥有什麼用,敢撩動我的心,怎麼不敢愛上我啊?」
說完,她又覺得自己幼稚到好笑。
她摟着墓碑親了親照片上的許峰誠,淡淡的微笑着說:「爸爸,你別太擔心我,我會努力活的很好,你在天上也要過得幸福哦,等未來的某一天,我就會帶着大胖小子來看您……嘔……」
話才剛說出口,許呤音就覺得一陣噁心,對着一旁難受的乾嘔起來。
這種乾嘔持續性不長,嘔了兩三下就緩和了。
她整個人忽然變得緊張起來,纖細的小手輕撫着自己的肚子,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乾嘔了,上一次乾嘔的時候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這一次乾嘔的時間有些詭異,而且她好像有一個多月沒來例假了。
該不會是……
懷孕了吧?
仿佛定時炸彈,嚇的她臉色蒼白,後脊背直冒冷汗。
如果她剛才的反應是懷孕的話,那她該怎麼辦?
她好慌,臉色更是煞白難看。
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甚至有人在喊:「許呤音……」
大半夜的居然有人喊她的名字,嚇得她趕緊頭也不回的溜走,生怕遇到什麼壞人。
因為穿着高跟鞋和晚禮服的緣故,她根本走不快,更別說跑了。
她能夠清晰的聽到耳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剛想轉彎就被人從伸手抓住肩膀,一個用力扯進懷裏。
嚇的她拼命的掙扎,甚至要大聲尖叫。
嘴巴下一秒就被捂住了,她無比痛苦的揮着手,想要用盡全力掙脫。
「是我!」
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她僵硬的停住手,難以置信的仰頭看向那張熟悉的臉。
瞬間,她全身發軟,有氣無力的趴在厲淨澤的懷裏,舉起小粉拳抗議的捶着他結實的胸口,「厲淨澤,你快把我給嚇死了,大半夜你來這裏幹嘛?」
將她拉進懷裏的男人正是厲淨澤。
他穿着年會上那套西服,整齊而高冷,黑夜中更顯神秘。
厲淨澤冷着臉按着她亂動的身子,用深邃的目光低頭望着她,修長的手指輕撫她的眼角,冷冷的問:「哭了?」
哭了?
她有那麼明顯嗎?還是他是火眼金睛?
大半夜連路燈都沒有,他都能看到她臉上的淚水,這視力……
滿分。
許呤音故作輕鬆的吐口氣,清了清嗓子否認道:「我沒哭,可能是沾到露水了,夏天的夜晚露水多。」
厲淨澤看人的眼神總是很幽深神秘,今晚更是。
他捏住許呤音的下巴,逼迫她對望自己的眼睛,冷冷的說:「我說過,不要對我說謊,不然……」
厲淨澤俯身攫住她的唇,用力的吻下去,用力的啃着她的唇,像是要用這種方式狠狠地懲罰她。
許呤音沒想到他會在這種地方吻自己,嚇的瞪大眼睛,雙手想推開他,最終僵在半空。
無措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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