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翹還在賽道上,卻沒了比賽的衝勁,反而一臉得意的看着厲靖婷沾沾自喜。
不是嘲諷她麼?不是羞辱她嗎?
那她就好好讓厲靖婷嘗嘗得罪她的下場,看誰下次還敢對她不客氣。
只是,她還沒能得意三秒鐘,一道帥氣的身影朝着厲靖婷的方向疾馳而去,像是一陣風,更像是古代會輕功的將軍,用他高超的武藝一把將身處危險的厲靖婷拉了到自己的馬上,而後扯着白馬的韁繩,在速度和力量的碰撞中,用自己的才智將失控的馬兒哄順。
失控的馬兒再次找節奏,一路跟着厲淨澤騎着的純血馬的軌道回到賽道上,而江翹還在發愣的時候,厲淨澤已經帶着厲靖婷到達終點。
厲靖婷剛下馬,就被許呤音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當看到她手臂上觸目驚心的血痕之時,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厲靖婷的皮膚很白很嫩,鞭子打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了很深的血痕不算,甚至手臂都跟着紅腫起來。
光是看着都覺得疼。
許呤音紅着眼睛,心疼的問道:「怎麼會這樣?」
厲靖婷剛想說什麼,江翹也已經回到終點,她剛下馬就被厲靖婷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甩的毫無預兆,而且非常用力,在她臉上留下紅紅的印記。
厲靖婷不屑的冷哼:「江賤人,果然沒叫錯!」
似乎已經明白事情的所以然,許呤音心疼的護着厲靖婷,失望的說:「江翹,你輸不起就直接說,何必在比賽的時候對婧婷下毒手,用這種方式贏得比賽,你以為會光彩嗎?」
江翹捂着發疼的臉,冷笑的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只是為了贏得比賽,而不是給她一個教訓?」
許呤音難以置信的看着江翹,總覺得眼前的這個江翹太喪心病狂了,如果剛才厲淨澤沒有及時救起厲靖婷的話,那就不單單手臂紅腫這麼簡單了,很可能會因此葬送一切。
一旁的南川,忍無可忍的走上前,再次用力的甩了江翹一巴掌。
男人的力道肯定比女人要大,甚至甩的她嘴角滲血、臉部有幾十秒的麻痹,痛的她齜牙咧嘴。
「死走狗,你竟敢打我!」
說着,江翹就張牙舞爪的撲向南川,反而被南川揪住頭髮往一旁推倒。
她跌坐在地上,怒目瞪着南川,咬牙切齒的樣子很兇惡。
南川目光陰狠,臉色鐵青的說:「我從來不打女人,可今天你動了我的女人,那就休怪我以牙還牙了。」
厲淨澤示意所有人先送厲靖婷去醫院處理傷口,臨走前他目光冰冷的看着江翹狼狽的樣子,冷冷的說道:「以後,你們都將是陽城所有馬場的黑名單。」
江翹不服氣的吼道:「憑什麼!」
厲淨澤勾唇冷笑:「江翹,這都是你自找的,別以為我不敢動江家的人,回去好好問問你哥哥,看他做了什麼好事,別等商業犯罪科的人找上門了才知道真相。」
江翹有些後怕的瞪大眼睛,緊緊地拽着厲淨澤的褲腳,追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對我們江氏做了什麼?」
厲淨澤無情的甩開她的手,冷笑的瞥了她一眼,冷漠的離開了。
看着厲淨澤離開的背影,江翹恐懼的看向紀筠塵,害怕的問:「厲淨澤是不是一直在暗中對付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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