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持續了一分鐘之長,厲淨澤並沒有立馬鬆開她,修長的手指按着她的唇,陰冷的黑眸看向門口。
許呤音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心裏咯噔一下,不安又忐忑。
「剛才有人?」
「嗯!」
「宋苒苒?」
「嗯!」
得到確認答案後,她的心更加不安起來,宋苒苒絕對不是善茬,撞見他們這麼激情,怎麼可能轉身走人那麼簡單?
厲淨澤垂眸與她對視,拇指輕輕地摩擦她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嘴上雲淡風輕的說:「你要是不喜歡看見她,我可以讓她永遠消失在你眼前,國際賽的事情你也不必擔心,該是你的東西,一樣不會少。」
這樣的話換做是任何一個女孩子可能已經感動到痛哭流涕,可是許呤音卻覺得不被尊重。
她抬手將他推開,不太自然的別過臉:「比賽的事情我不希望您插手,如果是那樣的話,哪怕是贏了也不光彩。」
厲淨澤眉心微微蹙起,不以為意的冷笑出聲,「我就那麼不光彩?」
許呤音知道她的話肯定被誤解了,可是她並沒有想要解釋的欲/望。
這個世界上對她而言,只有在舞台上盡情跳舞才能讓她覺得——自己還活着!
真實的活着!
也唯獨只有跳舞這件事,她不容許任何人插手、破壞。
她的沉默徹底激怒了他,修長的手指用力的鉗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對視。
「說。」黑眸注視着她的雙眸,語氣冰冷至極:「我就這麼讓你覺得不光彩?我做的事情就這麼讓你反感?」
許呤音暗自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這麼反覆無常的脾氣萬萬惹不得,吃虧的只能是她自己。
「我出來的時間太長了,團長要是知道的話,影響不好。我不希望……」她遲疑的看了他一眼,鼓足勇氣說道:「比賽的事情能不能讓我自己解決?我不想在你的光環下得到……」
她已經覺察到某男越來越黑的臉,可還是硬着頭皮說下去:「就只有比賽這件事,可以麽?」
可以麽?難道他還能強制說不可以?
厲淨澤嘴角一勾,勾起她的下巴,聲音極其曖昧的說:「每天親我一次,我就答應!」
許呤音怔了怔,嘴角一抽,低聲回:「厲淨澤,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對你……」他邪魅一笑,眼睛微眯:「必須落實到位!」
有時候,許呤音真覺得他就是一個大小孩,骨子裏透着一種惡趣味。
如果說,每天親他一次能換取自己在舞蹈專業上的絕對自由權,她倒是不介意親他一次。
怎麼說,他也是全球女性票選出來的國民老公,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要錢有錢,她好像一點也不吃虧。
當然,這取決於,她所知道的『親』和他口中的『親』,是不是同一個概念。
「好,我答應!」說完,她踮起腳拉下他的脖子,飛快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恐怕,你是理解錯了!」
話落,他就低頭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
不知道是她太單純還是厲淨澤太精明,竟然又被坑了一把。
什麼叫『親』,這分明是深吻好麼?
以後,她再也不敢相信厲禽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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