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鋒欽臉色頓時鐵青,目光冷厲的看着那份文件,咬牙切齒道:「你問我,我問誰去,知道這件事的人基本上都被我封口了,難道還有漏網之魚?」
剛說完,許鋒欽就將文件用力的搶過來撕掉,目光嗜血的看着正前方,而正前方正好對着針孔攝像頭,面目非常猙獰。
秦蘇梅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碎紙片,心情無比沉重,表情無比凝重。
她有些害怕的說:「鋒欽,怎麼辦,會不會有人想拿這個威脅我們?」
許鋒欽腦子轉了轉,立馬恢復理智,冷靜的說道:「不對,這件事很可能不是外人做的,會不會是小音查到了什麼?」
聞言,秦蘇梅表情更加凝重,緊緊地抓着許鋒欽的手,指節都泛白了,她喘息着說:「怎麼可能,小音一直都覺得她爸爸的死是意外,她怎麼可能去查呢,就算她去查,又怎麼可能查到你當年挪用公款的事情呢,會不會是當年的人回來找我們了?」
許鋒欽立馬沉默了,腦袋快速的轉動着,分析着各種可能性,他並不覺得外人可以進到他的書房,唯一重點懷疑的人,除了許呤音別無他人,可是按照秦蘇梅的說法來看,許呤音確實不太像是知道內情。
正在他猶疑的時候,秦蘇梅忽然癱坐在沙發上,一邊哭着一邊說:「造孽啊,真是造孽啊,因果皆有報應啊。」
許鋒欽立馬不悅的將紙巾塞到她手裏,冷厲的說:「我警告你,千萬別聲張,要是小音不知道話,那還好,要是被她知道她父親的死並非意外的話,你和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秦蘇梅抽泣着嚷嚷道:「你什麼意思?當初要不是你執意要挪用公款的話,鋒誠會出事嗎?還不是因為你,不然我和你之間的關係也不會被……被鋒誠發現,全都怪你。」
「秦蘇梅,你說夠了沒!」許鋒欽頓時發怒的吼着:「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你和我大哥搞在一起,你和我又怎麼會分手?你當初不就是嫌棄我沒本事,才執意要嫁給我那個事業有成的大哥,你自己貪慕虛榮,有什麼資格在這裏瞎嚷嚷。」
秦蘇梅氣的直流淚,哭的非常傷心,哭倒在沙發上。
許鋒欽看着她傷心欲絕的樣子,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隨後才坐在她身側,語氣僵硬的安慰道:「別哭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搞清楚是誰送的文件,送文件的人有什麼目的,總不能在這裏瞎猜測是不是?」
聽完許鋒欽的話,秦蘇梅才停止哭泣,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有些憂愁的說:「會不會是鋒誠當年那個特助做的?」
許鋒欽板着臉,目光冰冷的看着正前方,非常篤定的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份文件就是小音放進來的,而她絕對是從張明泉手中拿到了文件,這麼一來的話,小音絕對不可能放過我們,而我們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不行,你不能對小音下手,她可是……」說道這裏,秦蘇梅立馬咬緊唇。
許鋒欽看着她,猜測的問道:「怎麼不說下去了,該不會小音是我和你的女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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