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月自然知道這個『她』指的是許呤音。
她立馬情緒激烈的反對:「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唯獨她,我絕對不可能會幫。」
說着,她緊緊地拉住厲淨澤的手,「阿澤,聽媽媽的話,你和許呤音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幸福,根本就不可能會有好的結果,趁着現在你們還沒有深愛上對方,趕緊放手吧!好麼?」
厲淨澤面無表情的將安清月拉着自己的手推開,淡漠的開口:「恐怕要讓您失望,正如我在客廳里說的那樣,除非這個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消失之外,不然,我非許呤音不可,誰都別想取代她的位置。」
安清月知道厲淨澤是說到做到的人,更加清楚他一旦認定誰就絕對不會放手。
正如他現在說的,這輩子除了許呤音能走進他的心之外,別的人根本連邊都不可能沾到。
正因為她太了解厲淨澤的性格,才會擔心、才會要他趁早和許呤音徹底結束。
一個不被祝福的愛情,要來何用?
就算曾經擁有,最終只剩下痛苦的愛情,要來何用?
安清月深深地嘆口氣,語重心長的勸着:「阿澤,你就相信媽媽一次吧,和許呤音趁早分開吧。對你對她都好!」
厲淨澤目光冰冷的看着安清月,冷冷的問:「趁早分開?總得有個理由吧?」
「理由?」
安清月猶豫的看着厲淨澤,她本不想把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帶給下一代,偏偏厲淨澤遇上的女人是許家的女兒。
她扶額,目光帶着某種冷和狠,像是在回憶某種痛苦不堪的事情。
她走到一旁,目視着池中荷花,心情卻無比沉重。
「阿澤,本來這些不該由你承受,只能說上天很會開玩笑,讓你和許家的女兒遇上。那些陳年舊事我本來不想提,可是……現在恐怕不說不行了。」說道這裏,安清月眼神頓時變得灰黯,嘴角泛起一絲絲苦澀:「你應該還記得最疼你的舅舅吧?」
「嗯?」厲淨澤微微挑眉,示意安清月繼續說下去。
「你舅舅當年從天台摔下,當場死亡。而推他下樓的人,不是誰,正是許峰誠。」安清月目光瞬間變得狠厲,手指緊緊地握在一起:「許峰誠你應該認識吧?他就是許呤音的親生父親。」
厲淨澤內心很震驚,臉上卻無比平靜,眼神更是波瀾不驚。
安清月用力的抓着厲淨澤的手,情緒激動的反問:「一個殺害你舅舅兇手的女兒,你要用什麼樣的心態和她生活在一起?一段不被祝福的感情,你們要怎麼維持到最後?」
「所以,這就是你要我放手的理由?」厲淨澤突然冷笑出聲,「他父親犯的錯,為何要她背負?難道是她親手害死了舅舅?還是說因為她舅舅才會死?」
「阿澤,你……」
安清月被他的話氣的不輕,顫抖的指着他,好半天都說不上一句話。
良久,厲淨澤冷漠的開口:「她是我認定的女人,你們敢傷害她的話,別怪我六親不認。」
「阿澤,對你來說,那個女人比我這個親媽還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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