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老輕笑一聲,道:「心境之說,只能你自己去理解,我無法直接說透。」
吳曉道:「多謝盧老教誨,小子明白了!」
「走,陪老頭子吃頓飯!」盧老起身,吳曉急忙攙扶住他。盧名宿神情一滯,手臂懸在半空,表情無比尷尬。
來到餐廳。
一個年紀與盧名宿相仿的中年婦女拴着圍裙站在一旁,她也姓盧,專門照顧盧老生活起居的人。
盧名宿則是守護盧老的安全。
盧老吃的飯菜十分清淡,並不合吳曉的胃口。
然而,與盧老用餐,是多大的榮幸,含淚也得吃完。
吃過飯,吳曉告辭。
離去之際,盧老告訴吳曉,一周以後,他將去瞿海參加一個聚會,問吳曉有沒有興趣要去。
吳曉本就打算去長長見識,自然不會拒絕。
盧老所說的聚會,應當與光頭哥要去參加的是一路。
盧老本來想讓盧名宿送吳曉回去,吳曉給拒絕了。走到路邊,給光頭哥打去電話,讓他過來接自己。
光頭哥好奇的望了一眼,問道:「大哥,這是……」
話說到一半,光頭哥神色突然變得驚恐起來,他手指着車窗外,說不出話來。
吳曉偏頭看去,也是驚訝不已。
盧老住宅附近的場景居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青石板路已經沒了。
吳曉腦海中跳出一個字眼,陣法!
盧老住宅被陣法籠罩,否則,絕不可能隨意改變場景。
厲害!
吳曉心中佩服,他現在越來越好奇盧老的身份了。
徒手撕裂銅甲屍,光是這一戰績就難以想像。最叫吳曉吃驚的是,盧老對於華夏武道界的了解,堪稱百科全書。
從盧老嘴裏說出來的足足有超過一百個門派,吳曉都記在腦海中。
回去以後,他便在高級陰鬼群要武功秘籍。
巴結自己能得到好處,那群孤魂野鬼巴不得呢。
吳曉心中想到。
回到佳苑小區,吳曉接了杯水,躺在沙發上休息。嬰煞現身,他笑呵呵地問道:「老大,想什麼呢?」
吳曉道:「我在想盧老所說的心境是什麼。」
「遇事不亂,心如止水……」嬰煞一連說出一大通,吳曉聽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這個小傢伙居然懂得那麼多,真叫人驚訝。
嬰煞傲嬌地道:「老大,我也在人間浪跡有些時日,所經歷的事可比你多得多。」
吳曉輕笑一聲,摸着它的腦袋,「你這傢伙……」
「老大,不要強求,水到渠成方是自然。」嬰煞道:「華夏武道,有多少人無法突破內勁巔峰與化境的桎梏,止步於內勁巔峰。」
吳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我絕不可能止步於此。」
「老大你註定屬於最頂端的人物!」
嬰煞拍着馬屁說道。
吳曉笑了笑,起身去衛生間洗澡。洗過澡,換了身衣服,出門打車來到第一醫院。推門而入,王覃飛他們正在吃晚飯。
王覃飛父母看到他,笑問道:「吳曉,你吃飯了嗎?」
「叔叔阿姨,我已經吃過了。對了,醫生來給覃飛做了檢查嗎?」吳曉問道。
「檢查過了,醫生說覃飛恢復得很好,再過半個月就可以出院。只是他受傷的手……」王覃飛媽媽說到他的手時,眼神頓時暗淡下來。
吳曉安慰道:「叔叔阿姨,你們放心,無論用什麼辦法,我都會讓覃飛恢復如初。而且,他的仇,我替他報!」
「你可不能亂來呀!」
「阿姨放心,我心中有數!」笑着說道。
砰砰!
房門響起。
王覃飛媽媽過去開門,「姑娘,你找誰?」
「阿姨,我是王覃飛的同學,特意來看他。」
「原來是覃飛同學呀,請進!」
聲音有些熟悉。
吳曉回頭一看,真的是鍾眉。他看着鍾眉的眼神充滿冷意,鍾眉接觸到吳曉的眼神,心中猛地一顫,美眸縈繞上恐懼。
她柔聲說道:「吳曉,我就是來看看覃飛,沒有惡意。」
吳曉冷笑一聲,退到一旁,沒有說話。
鍾眉將手裏的花籃和水果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美眸落在王覃飛身上,道:「覃飛,對不起。」
王覃飛並不知道鍾眉與帶着人砍他的白靈有關係,朝吳曉投去疑惑的眼神。
吳曉給他個眼神,讓他接受。
王覃飛懵逼的說了句沒關係……
靠!
吳曉也是服了。
這也接受得太快了吧。
鍾眉欣喜地道:「覃飛,這麼說你是接受我的道歉了?」
王覃飛撓了撓頭,疑惑道:「鍾眉,你為什麼向我道歉?」
鍾眉一愣,不禁看了吳曉一眼。
王覃飛一眼看出裏頭有事。
吳曉開口,冷冷說道:「鍾眉,即便覃飛原諒,我也不會原諒。我發過誓,此仇必報,白靈必須死。只有他死,這件事才能有個了結。」
鍾眉低聲道:「真的要這樣嗎?」
「不錯!」
鍾眉美眸縈繞上霧氣,模樣楚楚可憐。
「鍾眉,此事與你無關,你也沒必要來當說客,回去吧。從今往後,咱們就當不認識。」
鍾眉楚楚可憐地望着吳曉,眼淚啪嗒啪嗒的流下,她抽泣道:「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嗎?」
吳曉陰沉着臉,一字一頓說道:「不可能!」
鍾眉擦了擦眼角的淚,神情哀傷,轉身走出病房。
鍾眉走後,王覃飛他們開口詢問吳曉,到底怎麼回事。特別是王覃飛,他感到莫名其妙。
鍾眉怎麼會向他道歉呢?
吳曉猶豫一會,終於還是說出了白靈與鍾眉家的關係。
王覃飛他們都呆住了。
王覃飛媽媽想着打電話報警,將鍾眉抓起來。
王覃飛爸爸明白其中彎彎繞繞,阻止覃飛媽媽打電話……
事情都發生一個星期了,警察自始至終沒有上門詢問,他們也就明白其中原因了。他們雖然心中氣憤,但也明白,沒有人上來找他們麻煩就算好的了。
鍾眉哭着離開住院部,坐上停在樓下的轎車。
龍伯和鍾老大都在車上。
見鍾眉眼睛都哭紅了,鍾老大一陣心疼,開口問道:「小眉,怎麼樣?」
「爸,吳曉他不會原諒白靈,而且,他以後也不會與我們來往了,他和我們劃清界限。」鍾眉哭得非常傷心。
龍伯嘆了口氣,「誰能想到白靈那小子竟然會從瞿海帶着人過來,對付一個根本沒有武功的大學生。這件事影響極大,若非夫人幫忙,只怕咱們也不會那麼輕鬆。」
「白靈送回去了嗎?」
「送回去了。」龍伯氣憤地道:「他跟個沒事人一樣,居然還不想走。」
「此事之後,咱們與吳曉徹底決裂了。」鍾老大不禁嘆道。
開車的沈風忍不住說道:「老爺,小姐,你們沒必要為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如此惋惜吧。」
龍伯道:「沈風,你不知道,他十分神秘。小小年紀,修為已經達到了內勁巔峰,更是身懷多種武功,他的將來不可限量。」
沈風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咱們龍幫還在乎他一個小子嗎?老爺,龍伯,你們太小題大做了。」
龍伯無奈搖頭,「你小子看事太短淺了。」
沈風不屑一顧。
杭海,北城區。
吳天雄、吳海以及吳明游坐在沙發上,三人一個勁抽着煙,也不開口說話。
沉寂了半天,吳天雄開口打破。
吳天雄道:「小海,明游,杭海大學東門口發生的事情知道了吧。」
吳海笑了笑,說道:「真沒想到我的場子裏居然藏着這樣一條美人魚,真是看走眼了。」
「這隻怕不止看走眼吧。」吳天雄道。
吳海不予置否的一笑,「爸,對於這件事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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