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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奇怪,那宋朝龍氣匯聚的殘龍,在感受到帝王隕落之後,從高空俯衝而下朝黃少宏撲殺而來,但在法海出現之後,卻茫然的停住攻勢,懸浮在哪裏,並沒有追擊。
瀝泉神槍在脫離黃少宏身體之後,已經力竭的岳飛再沒有了支撐,眼中帶着不甘之色,直挺挺的轟然倒地。
黃少宏這邊心臟被瀝泉神槍貫穿,若是常人早就死的透透的了,但他是不死之身,瀝泉神槍離體之後,心臟創口就開始自動癒合。
若是往常,這樣的傷勢剎那之間就會自動修復,但此刻黃少宏心臟那被瀝泉神槍刺出的創口上,似乎有種詭異的能量,來抑制傷口癒合的速度。
黃少宏只好在被法海救出皇宮的第一時間,就用『見神不壞境界』那種可以操控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處肌肉的能力,封閉了連接心臟的血管,讓體內血液暫緩流動,等待傷口恢復。
本來這個時候,黃少宏只要拿出一瓶『超級治療藥水』或者『龍珠世界』的仙豆,吃下去,即便不能瞬間恢復,那也會加快恢復速度,呼吸之間就可以恢復如初。
但法海見他胸口中槍之處,那拳頭大小的創口中不停的流出金色血液,以為他要不行了,立刻用自身法力,封閉了黃少宏周身經脈,想要延緩其生命流失。
殊不知這樣一來,妨礙的黃少宏自己服藥,那打入其體內的法力,還與瀝泉神槍那詭異的力量一起,遏制了其不死之身的自愈能力。
這讓黃少宏心中叫苦不迭,還因為全身經脈被法海法力封閉,以至他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認這和尚擺佈。
在皇宮之外觀戰的白素貞,見到法海帶着重傷的黃少宏出來,連忙迎了上去,卻被前者一揮拂塵,直接擋開。
正錯愕之時,便聽見法海說道:
「黃施主心臟受創,九死一生,如今之計只有貧僧消耗大法力,施展佛門神通,逆天改命,才能將他救回,現在貧僧就要帶黃施主去醫治,你就不要跟來了!」
法海說完,帶着黃少宏直接破空而去。
白素貞並沒有追上去,但等法海拉開足夠的距離,她白光一閃,消失不見,卻是在『遊戲世界』的規則下,直接進入了黃少宏的寵物空間之中。
法海帶着黃少宏並沒有回他主持的金山寺,而是徑直去了臨安六和寺中。
此時天色已經見亮,寺中僧人早起幹活的幹活,做早課的做早課,法海不管不顧,帶着黃少宏直接從空中飛落在大雄寶殿之外。
不過讓人奇怪的事,周圍的僧人對他飛天遁地的本事,絲毫不覺奇怪,只是都雙手合十,朝他鄭重見禮。
法海申請嚴肅的對一個正在掃地的僧人道:「去叫你們空明方丈來見我!」
說完一手夾着無法動彈的黃少宏,迅速返回自己掛單修行的禪房之中。
法海剛返回禪房,將黃少宏放在床上,不一會功夫,禪房外面腳步聲想起,接着就是叩門之聲,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外滿喚道:
「師叔,空明來了!」
法海抓着黃少宏的脈搏,仔細檢查,眉頭緊蹙,聞言看那也不看,直接開口道:
「進來!」
他話音一畢,禪房門『吱拗』一聲被人從外退來可,一個看上去足有八九十歲的老僧推門而入,見到法海,立刻雙手合十,躬身而禮道:
「師叔!」
法海點了點頭,毫不客氣的直接吩咐道:「去把佛指舍利取來,貧僧要用其救人!」
空明聞言身體就是一顫,半晌沒有說話。
法海專心查看黃少宏體內狀況,神情嚴肅,等反應過來空明方丈並沒有去取捨利子的時候,不由得蹙眉道:
「空明,你沒有聽到貧僧說的話嗎?你是不是不把貧僧放在眼中?」
這話說的極重,空明老僧竟然雙腿一彎,恭恭敬敬的給法海跪了下來:
「空明不敢,師叔地位尊崇,天下僧眾,不論輩分如何,皆要稱師叔,空明是萬萬不敢對師叔不敬的,只是.......」
法海臉色稍霽,擺手道:「起來說話,說說吧,有什麼為難之處嗎?」
空明聞言起身,然後一臉為難之色道:
「師叔,那佛指舍利,乃是我六和寺的鎮寺之寶啊,當初建寺祖師便曾經說過,佛指舍利在,寺就在,佛指舍利不在,寺便不在......」
法海聽他這麼一說,冷哼一聲,有些恨其不爭的怒道:
「生死幻滅,四大皆空,爾等如此執着於外物,如何出生死苦海,證無上菩提?」
法海一怒,身後竟然出現一條白龍虛影,龍威之下,整座六和寺都震動不休。
那六和寺鐘樓上巨大銅鐘,不敲自鳴,鐺鐺鐺的鐘聲,連綿不覺,響徹整個臨安。
可即便法海如此震怒,那空明依舊吃了秤砣鐵了心一般,既不爭辯也不順從,就低眉順目的站在那裏,一副打罵隨你的樣子。
法海看這老僧一副潑賴的樣子,無可奈何,只好指着禪床上的黃少宏,說道:
「空明你來看!」
那空明這次倒有了反應,聞言上前一步,順着法海手指的方向,看向了黃少宏胸口傷處。
這一看,頓時驚訝的合不攏嘴。
原來黃少宏那傷口雖然被其肉身自動封閉了血管,但之前法海將其從瀝泉神槍上拔出來的時候,還是噴湧出不少金色的血液來,沾染在傷口和衣服上。
空明吃驚的專向法海道:「這人竟然和師叔您一樣,是肉身羅漢?」
法海緩緩搖頭:「你開法眼再看!」
空明詫異的運用佛門法眼再次看去,初看之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可忽然他神色大變。
就見到黃少宏流出的金色血液之中,有濃郁的佛性,甚至用法眼入微到一定程度觀之,竟然在那如黃金一般的血液之中看到了許多經文。
這種情況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不可能,這人血液之中怎麼有如此濃郁的佛性?即便是金身羅漢也絕不可能有如此濃郁的佛性,難道他是佛陀轉世不成?」
空明激動之下手都哆嗦了,看着法海一臉不可置信。
法海神色凝重,緩緩搖頭:「我也不知!」
空明聞言頓時更為驚愕:
「師叔也不知道?這怎麼可能,當年師叔您......」
法海擺手道:「當年的事情就不要提了,貧僧今世只是凡僧法海而已!」
「是是......」空明忙不迭點頭。
法海指着黃少宏,朝空明說道:「這次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動用佛指舍利了吧?此人佛性之重,堪比當年三藏法師,是以不能不救,若渡他入我佛門,乃是你我天大的功德造化!」
空明先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師叔言之有理!」
然後又有些肉痛的道:「師叔,救人難道就非要動用佛指舍利嗎?我佛門有無上藥王菩薩神通,這等傷勢......」
法海伸手止住空明的話,沒好氣的道:
「若是能救,貧僧早就施救了,可此人傷口之中,有兩道異種能量在抗衡,若貧僧再施以手段,必然打破平衡,後果不堪設想,只有請出佛指舍利,以雷霆之勢將那兩股能量驅除,才能將此人救回!」
老僧空明這才點了點頭,同意下來,回身出了禪房去請那佛指舍利去了。
禪床上的黃少宏聽得直罵娘,心說你們別瞎搞行不行,哥躺個一天半天就差不多了。
可此時他被法海用法力封了渾身經脈,想說話都說不出來。
片刻之後,空明攜同幾位老僧一起,捧着一個玉盒走了進來,法海先恭恭敬敬的雙手合十,對着那玉盒拜了三拜,解釋了要救人的理由,然後才雙手打開玉盒的蓋子,露出裏面的物事來。
那是一顆黃豆粒大小,如同寶石的晶狀物體。
這邊是六和寺鎮寺之寶,佛指舍利,這舍利子顯露出來,幾個老僧都探着脖子觀看。
雖然這東西他們都朝拜大半輩子了,但包括空明方丈在內,都是第一次親眼目睹。
之間那佛指舍利一顯露出來,立時發出柔和的金芒,照亮了整個禪房。
同時空氣中似乎還有念誦經文的聲音響起。
幾個老僧細聽之,空明方丈忽然雙眼大放光明,激動的道:「是《妙法蓮華經》!」
旁邊一位老僧搖頭駁斥:「不對,是《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另一位老僧反對道:「明明就是《大般涅槃經》!」
「是《金剛經》!」
「胡說,是《佛說阿彌陀經》!」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幾個佛法修為深湛的老僧,每個人聽到的經文都不同。
禪床上閉目裝死的黃少宏也聽到聲音,不過他心中納悶:
「怎麼這些老和尚聽到的都是經文?那為什麼我聽到的是《金什麼中物》的聲優版呢?」
而且聽得這叫一感情豐富,聲情並茂啊,若不是黃少宏能操控身體每一個細胞,估計此時都聽出反應來了。
就在眾人皆納悶的時候,法海開言道:
「都閉嘴,相由心生,諸法空相皆是幻滅,這佛指舍利散發的佛光直指本心,你們平日裏精讀的哪本經文多些,研究的透徹些,聽到的就是哪本經文,沒什麼好奇怪的,太過較真,只是着想罷了!」
諸位老僧凜然,兩忙雙手合十,朝那舍利子和法海告罪道:「弟子,着想了!」
空明忽然指着黃少宏,朝法海道:「師叔,這人臉怎麼紅了?」
法海立刻轉身,蹙眉道:「可能傷勢要壓制不住了吧,貧僧現在就為其醫治,你們立刻打開六和塔,此人身上還有無邊煞氣,貧僧要藉此機會,用六和塔將此人身上煞氣化去,渡他入我佛門!」
「遵師叔法旨!」
空明回頭交代了幾聲,幾個老僧立刻退出禪房,着手準備去了,他自己則恭敬的拖着舍利子,站在法海身邊。
法海用兩根指頭,捻起舍利子,放在眉心之處,閉着眼睛開始念誦經文。
隨着他不斷的念誦佛法經文,那舍利子上發出的金芒越來越盛,最後引動了黃少宏胸口沾染的金血。
那金血上竟然詭異的浮現出,無數金色的經文。
而之前那隱藏在各自心中的誦經梵音,真的在這禪房之中響起,竟然與法海念出的經文完美契合。
這經文乃是梵音,極為拗口,並不是之前幾位老僧說過的任何一部經書。
空明眼睛一亮,脫口道:「這是天龍禪唱!」
他話音一落,那金色佛光之中,竟然浮現出八部天龍的金色虛影。
法海猛然睜開眼睛,輕聲喝道:「大威天龍,般若諸佛,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般若巴咪吽!」
隨着他法咒出口,那佛指舍離,在他眉心之處,兩指之間瞬間融化成一滴金色液珠。
法海對着黃少宏傷處屈指一彈,將那金色液珠,瞬間就彈射在後者胸前的傷口上。
一瞬間,黃少宏胸前的傷口被金色耀眼的光芒覆蓋住,他整個人知覺一聲雷霆般的佛音灌入腦海,讓其真的瞬間昏迷了過去。
當黃少宏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處空曠的空間之中,四面都是石牆,牆上描繪了無數佛門的圖畫,雕刻着無數經文。
他自己就在這空間中一張木台之上。
此時黃少宏雖然醒來,但依然如同之前一樣,耳朵雖然能夠聽見聲音,但卻失去了身體的操控權,這一次似乎更加嚴重,別說指頭了,就是連眼皮都睜不開。
一瞬間,黃少宏胸前的傷口被金色耀眼的光芒覆蓋住,他整個人知覺一聲雷霆般的佛音灌入腦海,讓其真的瞬間昏迷了過去。
當黃少宏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處空曠的空間之中,四面都是石牆,牆上描繪了無數佛門的圖畫,雕刻着無數經文。
他自己就在這空間中一張木台之上。
此時黃少宏雖然醒來,但依然如同之前一樣,耳朵雖然能夠聽見聲音,但卻失去了身體的操控權,這一次似乎更加嚴重,別說指頭了,就是連眼皮都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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