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雲櫻草,師父就不會承受魔荊的折磨。
回想到當初看到的那個風簡行,玄離月就是一真心疼。
紫傾安看到玄離月的表情,心中頓時有了答案,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小月兒,這裏是不是就有雲櫻草?」
玄離月點頭:「是的,前面就有,只是還需要再等三個月才能採摘。」
「這麼久!」紫傾安驚道。
玄離月輕「嗯」一聲,沒有再說別的。
紫傾安輕嘆一聲。
接下來,三人沉默着繼續深入很長一段距離,暮生突然停下。
玄離月和紫傾安也先後停下,紫傾安問:「怎麼了?」
她看不到那個引路人,只好問玄離月。
暮生從背上的書箱裏拿出兩把傘,一黑一白。
將其中一把白傘送到玄離月面前,恭敬道:「裏面雪大,夫人和您的朋友用這個。
玄離月眯了眯眼,然後接過暮生手裏的傘。
「咦,哪來的傘?」紫傾安驚奇道。
玄離月緩緩將傘撐開,舉到兩人頭頂,然後對紫傾安問道:「你能看見傘?」
「能啊,剛剛突然出現在你手裏的。」紫傾安道。
聽到紫傾安的話,玄離月默然,扭頭看向被書生舉在頭頂的黑傘。
大概是自己碰到頭頂這隻傘,紫傾安就可以看到了吧。
但是她總覺得,兩把傘是不一樣的。
暮生見玄離月已經撐開傘,舉在頭頂,轉身繼續帶路。
「我們走。」玄離月對紫傾安道,然後邁步跟上暮生。
紫傾安看着如墨色羽毛般急速飄落的雪花,感慨道:「難怪要打傘,這裏的雪越下越大了。」
玄離月輕輕點頭,然後目光落在前方被層層墓碑環繞,風雪中隱約可見輪廓的祭壇上。
片刻之後,紫傾安也發現那一座祭壇,心中升起一股擔憂,看向玄離月,見她面色平靜,抿了抿唇沒有繼續說話,而是默默地跟着玄離月繼續朝前走。
她相信玄離月,退一萬步講,就算這的有危險,她們還有乾坤鼎作為退路,沒什麼可怕的。
祭壇看着很近,但是這深處墓碑卻是一個高深莫測的陣法,彎彎繞繞走了足足兩個多時辰,暮生才終於帶着兩人,來到祭壇之下,也是這片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墓地正中央。
祭壇不高,目測五米左右,也不大,是一個邊長大概只有十米的小方台。兩側都有台階。
玄離月打量完祭壇,將視線落在祭壇旁邊生長的那一從荒草上。
一眼就認出,這就是自己此行最終目的,雲櫻草。
暮生面向祭壇,雙手合十,拜了三拜。
然後轉頭對玄離月道:「夫人,這個祭壇,只有您才有資格登上去。」
玄離月眉頭蹙起,看一眼紫傾安,然後對暮生問:「我要在上面呆多久?」
「每日子時,一刻鐘。夫人在上面打坐冥想即可。」暮生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
玄離月的話音才落下,一團橘黃色的光團突然從她小腹中飄出,凝結成一個小小的嬰兒形狀。
光團懸浮在玄離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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