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離月揉了揉他的頭,溫聲道:「我先看看他的情況,才知道這病我能不能治!」
曲流觴目光灼灼地看着玄離月,肯定道:「你一定能的,玄姐姐在我心裏,是最厲害的人!」
玄離月颳了下他的小鼻子,笑道:「我會盡力而為,先看看你的梓涵哥哥。」
曲流觴鬆開玄離月,拽着她的衣袖走向床邊。讓開位置,一臉緊張地看着玄離月。
喬梓涵並沒有睡着,只是因為疲累而閉着眼睛。
曲流觴經常來陪他,給他講外面的事情,他一直都是閉着眼睛聽着。
聽到有人來,似乎還有一個人是來給他看病的。
聽曲流觴的口氣,那個人似乎很厲害。
喬梓涵有些費力地撐開眼皮,黑白分明的眼球緩緩轉動,視線落在玄離月身。
喬梓涵的容貌很不錯,若是健康,一定是個俊秀的美少年。
可惜,疾病讓他整個人透着一股將死的頹敗,讓人看了第一眼,不想再看第二眼。
喬梓涵看到玄離月的容貌時,眼露出濃濃的驚艷。
但是這驚艷一閃而逝。
他與死神較量過無數次,經常走在死亡邊緣,對任何事都看得很淡,包括皮囊這種東西。
衡量一下玄離月的年齡,他眼露出驚訝。
父親母親怎麼會將這麼年輕的醫師請過來?
緊接着,他眼流露出淡淡的憂傷。
他的病,莫非已經到了讓父親母親病急亂投醫的程度?
如此想着,他心升起無限的不舍與傷痛。
並非是他貪戀這塵世,而是這麼多年,看到父親母親兩人再難再苦,都沒有放棄為他爭取生的希望,難以想像自己若真的離開,他們兩人會承受怎樣的痛苦。
玄離月將喬梓涵的情緒看在眼,並沒有解釋什麼,而是對他道:「我要為你把脈。」
這種時候,她的安慰,病人是不會相信的。
喬梓涵並不想讓玄離月把脈,但是看到父親母親,還有旁邊的曲流觴,全都一臉期待,不忍拒絕。
微微點頭,道:「有勞姑娘。」細弱蚊聲,若不仔細聽,幾乎都要聽不到。
玄離月將指尖搭在他的脈搏,魂力洶湧而出。
喬梓涵身體猛然一震,吃驚地看着玄離月。
這個姑娘,魂力竟然如此強大!
給他看病的醫師太多了,久而久之,他鍛煉出了從醫師把脈這個小動作,判斷醫師魂力強度的能力。
這位姑娘的魂力,不僅是這些年來給他看病的醫師最強,甚至那些人加起來的總和,還要強大。
兀地,心頭升起一絲微弱的希望。
但很快,這一絲希望被他強行壓下。
不過是魂力強大,不能說明醫術也同樣強大,這位姑娘,太年輕了!
玄離月的魂力探入喬梓涵體內,一點點地探查他體內的情況。
發現他除了極度虛弱,以及生機所剩無幾之外,並沒有別的病症,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玄離月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若是當真沒有別的原因,她的師父一定會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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