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強者為尊,男女大防並不是很重。
許多女式的衣服,還會為了戰鬥方便而設計成半袖,所以她的動作不算失禮。
王長老見狀,心微微鬆一口氣,沉着臉對朝鈴問道:「傷呢?」
朝鈴看着東池完好無損的手臂,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怎麼可能,她看得清清楚楚,玄離月一鞭子將東池甩出去的時候,她手裏攥着的這隻手臂最先落地,被身體壓在下面。
以東池甩出去的距離,以及她落地時發出的響聲,不可能不受傷。
但是現在,她看到的一切,是怎麼回事兒?
「明明是自己摔了一跤,沾了滿身灰而已,怎麼可能有傷!」紫傾安高聲道,語氣充滿了得意。
她實在是心癢,只想趕快解決這裏的麻煩,然後好好「審問」玄離月,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東池也有些慌,她看向王長老,焦急道:「長老,我沒有污衊玄離月,真的是她一鞭子將我甩飛出去的!我現在渾身下都疼,一定是她用了什麼方法,讓我身沒有傷口出現,我發誓!」
聽到東池的話,朝鈴眼睛陡然一亮,她看向玄離月,咄咄逼人道:「玄離月,你敢發誓證明你的清白嗎?」
玄離月聽到她的話,冷笑一聲,用一種看傻瓜的目光看着她。
「發誓能當證據?如果能,我也指控你,進入宗派之後,曾經違反過宗派的規矩,並且還沒有被發現,你敢發誓證明清白嗎?」
玄離月話音落下,紫傾安連忙配合道:「聖元大陸,除非本人願意,否則誰也不能逼迫另一個人立下天地誓言,你憑什麼讓小月兒發誓!」
朝鈴見玄離月和紫傾安,一個一個靈牙利齒,轉頭看向王長老,懇切道:「長老,發誓是唯一能證明玄離月動手的方法,您……」
王長老闆着臉,抬手打斷朝鈴的話,沉聲道:「那位女弟子說的不錯,誰也不能逼迫另外一個人發誓,這個方法不行。」
聽到王長老一口回絕自己的提議,朝鈴心暗恨。
這個王長老,怎麼這麼死硬,都不知道變通一下嗎?
此刻她儼然已經忘了,不久前,自己還因為王長老做事一板一眼而暗暗得意。
「其實,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北堂崢突然開口道。
他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玄離月也是一愣,眸光閃了一下,然後微微抿唇。
紫傾安眉頭一皺,用手肘碰了碰玄離月,湊到她耳邊,低聲問道:「北堂長老不是你這邊的嗎?怎麼這時候幫她們說話?」
語氣只有好,卻沒有多少擔憂,不是相信北堂崢,而是相信玄離月。
王長老回過神來以後,對北堂崢問道:「什麼辦法?」
北堂崢悄悄看向玄離月,見她神色淡然,沒有生氣的樣子,心大定。
然後又看向東池,道:「她不是說身疼,你忘了我師弟是做什麼的。身有傷沒傷,他一眼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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