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奶媽和兩個產婆全都打發出去,玄離月收起青鋒劍,轉身回到床前。
感覺孕婦的呼吸越來越微弱,玄離月當機立斷,從乾坤鼎中拿出一顆五十年份的延命草,榨乾剛剛恢復一點的魂力,將延命草的精華提取出來,給孕婦喝下去。
喝下延命草,孕婦的呼吸瞬間平穩下來,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玄離月模糊的身影,哀求道:「求求你救救孩子,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你殺了我吧,但孩子是無辜的。」
玄離月冷眼看着沈凝,道:「孩子已經沒有呼吸,但還有救。我需要把你的肚子用刀割開,把孩子取出來,然後再用針線把刀口縫上。」
聽到玄離月的話,沈凝只以為是玄離月在試探她,或者懲罰她。
想到腹中的孩子,死去的愛人,她絕望地閉上眼睛,聲音微弱道:「無論你用什麼辦法,只要能讓我的孩子活下來,我都願意。」
聽到沈凝的話,聽出來她的話全部出自真心,玄離月眸色微微一動,一根銀針紮上她的穴位,淡淡道:「不用這樣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你和孩子都不會有事。」
聽到玄離月的話,沈凝驟然睜開眼睛,眼裏全是難以置信的光芒。
用刀割開肚子,即便事後用針先鋒不好,她怎麼可能還活着!
來不及表達疑惑,玄離月紮下的銀針起到作用,沈凝頭一歪,昏睡過去。
玄離月拿出常用的匕首,小心謹慎地開始進行剖腹產手術。
兩個被玄離月威脅出房間的奶媽,怒氣沖沖地離開傭兵團,瞬間被早就守在外面,觀察動靜的各路探子給圍上。
玄家的一個探子使勁擠到最前面,對其中一個接生婆問道:「張大娘,裏面是個什麼情況?」
被問到的產婆,也就是張大娘,冷着一張臉,憤怒道:「怎麼樣?還能怎麼樣,一屍兩命唄!」
聽到張大娘的話,和她一起的另一個產婆魯大娘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想要解釋人還沒死,但想到產婦的情況,又覺得人肯定活不成了,就由着張大娘去說。
探子們聽到張大娘的話,全都激動了。
他們風吹日曬,在這裏守了好幾天,屁大點的動靜都聽不到,好不容易得到這麼一個勁爆的消息,眼裏都露出了惡狠的凶獸,突然見到獵物的目光。
頓時,圍在兩個產婆身邊的探子爭先恐後地跑回去給主家匯報最新情況。
圍在身邊的人都走了,張大娘回頭看了眼傭兵團的大門,憤怒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惡狠狠道:「哼,死丫頭,我讓你囂張,老娘就不信,還治不了你。真以為自己是玄靈師,就了不起了!背上認命官司,還是一屍兩命,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
魯大娘在一旁看着、聽着,臉上了出解氣的表情。
正在房間中全力挽救孩子和孕婦的玄離月並不知道,之前被抬進傭兵團的孕婦,被她害得一屍兩命的消息,正在迅速擴散。
房間外面的人,一心關注孕婦的情況,忽略了兩個接生婆離開的時候,情緒不對。
也正因此,直到滿城風雨,城主府的侍衛包圍了傭兵團,他們才知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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