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傾安指着玄離月,臉上的震驚漸漸轉為驚恐。
她是見鬼了嗎?怎麼會看到玄離月突然出現?
玄離月從床上坐起來,一臉疑惑。
對紫傾安問道:「我怎麼了?」
「你剛剛,突然出現,你……」
玄離月截斷紫傾安的話,對她道:「突然出現,你做夢啦?」
紫傾安所有的困意消失無蹤,猛地站起來,走到玄離月面前,肯定道:「做夢?我睡覺從來不做夢的,你就是突然出現的!」
玄離月滿頭黑線,她也沒想到,這個紫傾安,竟然從來不做夢。
「你是不是睡迷糊,看錯了,我一直在這裏啊。」玄離月道,打死不承認。
紫傾安眉頭緊緊地皺起來,狐疑地看着玄離月,眼中的堅定漸漸地變為不確定。
「是這樣的嗎?」她低聲問道,不知道是問玄離月,還是在問自己。
「嗯,就是這樣啊。」玄離月點頭,肯定道。
「可能真的是我睡迷糊了。」紫傾安說着,打了個呵欠,然後喝口水,躺床上繼續睡。
玄離月緩緩呼出一口氣,重新躺下去,手不知不覺地放在小腹上。
懷胎十月,這下她真的是要低調低調再低調了。
先把這十個月過了再說,寶寶安危第一。
沒什麼睡意,盤膝坐在床上,開始打坐修煉。
第二日天還沒亮,玄離月聽到房間外面有踟躕地腳步聲。
緩緩睜開眼睛,起床下地,輕手輕腳走出去,悄無聲息地打開門。
看到站在門口的小少年,見他眼圈紅紅,玄離月就知道,那件事情有了答案。
見小少年癟癟嘴要哭出來,玄離月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向不遠處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
少年忍住心裏的委屈和難過,對玄離月點點頭,然後跑到那棵大樹下等候玄離月。
玄離月輕輕將門關好,腳下運起縹緲步法,眨眼功夫出現在少年面前。
少年目瞪口呆,有些濕潤的雙眼愣愣地看着遠離月,一時間忘了哭。
玄離月抬手,動作輕柔地為他理順因為奔跑而有些調皮的髮絲。
少年從震驚中回神,下意識地問:「姐姐,你,怎麼會這麼快?」
玄離月輕聲一笑,放下手,目光溫和地看着少年,道:「因為我學了一個步法。」
少年眨眨眼睛,問:「什麼步法?」
「縹緲步法。」遠離月道。
相處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她對這個少年很有好感,也有種莫名的信任。
聽到玄離月的回答,少年眼睛微微一亮,但又很快暗下去。
想到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他的眼睛裏重新蓄滿水汽,最終還是沒能阻止淚水落下來。
玄離月拿出一條手帕,動作輕柔地為他擦掉臉上的淚水,哄道:「乖啊,不哭了。」
少年漸漸止住哭聲,水漉漉的大眼睛,看着玄離月。
抽抽搭搭道:「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騙我?我那麼相信他,這些黃昏草我養了八個多月,卻對梓涵哥哥沒有一點兒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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