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卓然目光瀲灩、薄唇微勾,魅力實足:「你好,林小姐,我有一些事想問你,我們找個時間談談好嗎?」
「你是說舒言媽媽的事吧?如果是這個很抱歉我暫時不能告訴你。」林茉低眉順目,目光一直停留在舒言臉上――她沒有勇氣近距離注視簡卓然的盛世美顏,她怕自己失態。
簡卓然掩飾住內心的波動:「能告訴我,她還好嗎?」
林茉依然是雕塑般端莊的神情:「挺好的。」
問千樓側立一旁靜靜觀察簡卓然,他不得不承認,簡卓然這個人無論內外確實擁有讓林茉死心塌地的資本。
問千樓幽幽地嘆了口氣,給簡舒言使了個眼色:「舒言,有沒有想乾爹?要不要和乾爹一起去竟拍?」
「想乾爹,乾爹抱。」簡舒言眷戀媽媽的懷抱,卻更想給爸爸媽媽單獨相處的機會,他很機靈地跟着問千樓去了會場的前排。臨走時不忘囑咐簡卓然:「爸爸,幫我照顧乾媽。」
簡卓然點頭答應,微笑着對林茉說道:「我們去那邊坐坐好嗎?」
「嗯。」
簡卓然和林茉一前一後走到會場角落。屏退保鏢,簡卓然凝視着林茉依然低垂的眼瞼,低聲問道:「你真的不是她嗎?」
「是誰?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林茉腦中一片空白,只守得住最後的清明。
傷感的簡卓然沒有察覺到林茉的異常:「舒言的親生母親,也叫林茉。」
在簡卓然看來,就算面前這個女人是他的茉茉,也一定是失憶了的茉茉。她多半已經喜歡上了別人,所以才會將會用這種方式將舒言送到他身邊。
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和我同名的人很多,有兩個還和我做了朋友。」
「真的嗎?那你和她們說話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覺得很神奇,很微妙,也很開心。」
兩個人最後都有意迴避了之前的話題,沒想到天南海北的竟然聊的很投契。當然,簡卓然沒忘記偷偷折取林茉的頭髮。
當問千樓和簡舒言拿着拍來的玉簪找來時,兩人都有些意猶未盡。有一種微妙的情愫在他們中間飄蕩,十分的銷魂。
舒言一把撲進媽媽懷裏,眼晴卻看着爸爸:「爸爸,乾媽,這是我和乾爹一起看中的玉簪哦,是不是很漂亮?」
林茉看了一眼玉簪,眼睛頓感清潤異常,她精神一震:「用了多少錢?」
這根玉簪外觀普通應該不貴吧?如果是,問千樓可就賺大了。
「五萬。」問千樓眼睛精光閃閃,要不是有簡卓然在,他早就喋喋不休地拉着林茉問東問西了。
「是個老物件,問大哥你走運了。」林茉說着白了問千樓一眼,心道,財迷的醜態怎麼就遮不住呢?
「我可以看看嗎?」簡卓然這幾年對古玩玉器頗有研究。他本來對這根簪子不感興趣,見林茉沒有過手就斷定這隻玉簪是老物件,十分驚奇。
――這個女人竟然有這麼厲害的鑒寶本領嗎?
「但看無妨。」問千樓隨手將玉簪遞給了簡卓然。
簡卓然拿過玉鐲,越看越心驚,他深深看了林茉一眼,將玉簪還給問千樓:「果然是好東西,問兄好機緣。」
「呵呵,謝謝。」
這一幕被不遠處和朋友說話的焦其升看在了眼裏,他神色複雜地看了林茉兩眼。心道,想不到這個貌不出眾的小妞竟然是個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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