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決定好了嗎?」文軒宗內,李清風看着眼前一襲白袍的顧愁利。
顧愁利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湖泊,手中的魚竿沒有絲抖動,聽着李清風的話語。他點點頭,說:
「是的,兩年了,我覺得差不多了,我想再去看看這個世界。」
「是啊,兩年了,你放下了嗎?」
顧愁利哭笑的搖搖頭。
「決定好去哪了嗎?」李清風嘆聲氣,兩年了,顧愁利只能勉強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從百花谷過來一年左右了,顧愁利的心結一直沒見有所鬆動,或許,只有回到塵世間,他的心結才有可能解開,所以顧愁利提出回去時,李清風猶豫下,還是同意了。
「明市我不想回去,在這邊,我發現我愛上了自然的風光,所以,我會先回老家吧,之後,也許,還會再去學校看看。」顧愁利神色微微有些哀傷,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同時,手中魚竿一顫,顧愁利看準時機,一提杆,一條肥碩的鯉魚脫離湖面,「你的要求我達到了!」顧愁利面無表情的說着。
「那行!一路順風!」李清風微微搖頭,轉身離去。
得到了同意,顧愁利對着李清風的背影,微微躬身,「謝謝!」
隨後,走向早在一旁等候的李小恆,墨晨和段痕,點點頭,四人御空離去,拜訪過兩年不見的父母后,回到了,顧愁利最為熟悉的老家。
「給老顧,喝茶!」段痕遞過來一杯茶水,顧愁利面無表情的接過,看着那漆黑的茶水,搖搖頭。
「兩年了,你還不放棄嗎?」
「難得有你這麼一個實驗對象,我能不好好把握嗎?」段痕人畜無害的笑着說着。
顧愁利嘆了一聲氣,仰頭,將那杯漆黑的『茶水』一飲而盡,同時,打了個飽嗝,一道淡淡的黑霧從他口中飄出,看見那黑霧,李小恆和墨晨臉色一變,瞬間躲的遠遠的。
「怎麼樣?」段痕一臉興奮的看着顧愁利。
「還沒昨天那個給力。」顧愁利淡然的話語,讓段痕很是失望。
「唉,再好好努力努力。」段痕一邊搖頭,一邊準備離去。
「對了,麻煩你把這封信送去給聶光吧」顧愁利說着,遞給段痕一封信。
「你還不願見他嗎?」段痕無奈的接過那封信。
「還不是時候。」
段痕離去之後,顧愁利從房間一躍而出,來到了房子背後的田地中,看着滿天星河,幾個縱身,來到了山頂一塊巨石上,腳一伸一屈慵懶的坐在上面。靜靜的看着星河照耀下的風光。
「不覺離塵已數載,故土風情似昨夕。清風不懂故人愁,亂撫亂撩擾人心。」即興而起,一首打油詩脫口而出,顧愁利的神色,又略微有些哀傷。
「哎,所以說兩年,你的外號就從小顧變成了老顧,你看看,沒事吟詩作對,釣魚,喝茶,除了外貌,你哪裏還向一個小屁孩。」李小恆壞笑的說着,和墨晨走了過來。
看見兩人,顧愁利臉上的哀傷神色瞬間消失,恢復成面無表情的模樣,然後微微嘆氣。
「少嘆點氣吧,再嘆氣,頭髮都白了。」
聞言,顧愁利苦笑一聲,又嘆了一聲氣。李小恆剛想再說什麼,突然幾人臉色一變!相互點了下頭,然後往一個地方飛去。
時間稍微往前一點點,一個距離顧愁利他們數里的一個普通小村子,大部分人還沉浸在夢鄉之中,突然,有些人閉着眼,從床上坐起,仿若夢遊一般,也不穿衣服,就在這寒風之中,走了出去。
寒誠,也在其中,這可苦了她妹妹,寒雲夜。
寒雲夜本來正沉浸在溫暖的夢鄉之中,可是突然左手腕上的湛藍色手環突然傳來一震涼意,將她從夢中驚醒,她發現她正穿着睡衣站在門口,屋內還有其它騷動聲,壯着膽,下樓一看,就發現她的哥哥穿着睡衣,正僵硬的往屋外走去。
這把這可愛女孩得嚇的,慌忙衝過去,攔住他哥哥,可是她一個女孩子,再怎麼努力,也是難以阻止她哥哥的步伐,最後,「為什麼偏偏是爸爸媽媽不在的時候發生這種事!哥!你醒醒啊!」
她竭力的叫着,阻止着他哥,可也只能無奈的被撞出了房門。
「噫?居然有人沒被催眠,誒!你們是怎麼幹事的?」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驚的寒雲夜抬頭望去。
只見四個陌生的人站在不遠處,三男一女就靜靜的站在村子中心,各個屋中不時走出來一個夢遊之人,向四人搖晃的走去。
「誰知道這女孩子什麼情況!居然沒有控制住!」那女人一臉詫異的說着。
「哼!有趣!」一個身穿紅袍的男子一個瞬身來到了寒雲夜的身前,伸手抓住寒雲夜,將她提了起來。
「嗯?這個女孩是炙陽體質!哈哈哈哈!撿到寶了!不對,為什麼剛才沒有發現,噫,是這個手鐲的原因嗎?寶器巔峰!哈哈哈,今天是我的幸運日嗎?」男人開心的大聲說着。
就在這時,一道寒芒閃過,男人仰頭一閃,躲開了刺向自己腦袋的一擊。
「元嬰初期?」幾人向劍飛來的方向,在一處屋頂,一個小孩咬着牙,顫抖着從暗處走了出來。
「麻煩了,居然被這麼輕鬆的躲掉,那我只能找機會帶着那女孩跑了!不!不行!村子裏這麼多人,難道要放棄他們嗎?師傅!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張清腦子中飛快的想着,冷着臉,持劍,跳了下來。
「我正和朋友們在外討論修行中的問題,覺得這邊有些異動,沒想到,是你們這些歹人在這干喪盡天良的事,今天,我們就要為民除害!」張清高深莫測的說着。
「有別人!在哪?」,那女的有點慌,連忙查看着四周。
「哼!少虛張聲事!要是你真有同伴的話,估計早就攻過來了,還會在這廢話嗎?想騙我,小子,你還嫩了點!」紅袍男子一臉不屑的說着。
被人無情的拆穿,張清一咬牙,只能選另一條路了,只見他瘋狂的調動真元,怒喊一聲:「大家!快醒醒!」
被真元加持的聲音在村里人的耳邊久久徘徊,那女人一皺眉,和另一個黑袍男子,雙手揮動,那些被催眠的村民瞬間暈倒在地。
「小子!找死!」那紅袍男子,一把將寒雲夜丟到一邊,手一抓,寒誠的身體瞬間被鮮血撐裂開來,一團血球,飄舞在那男子身邊,哥哥瞬間身首異處讓寒雲夜呆住了,淚水奪眶而出。
「這麼狠!」張清一咬牙,知道沒能力救下所有人,看着哭的梨花帶雨的寒雲夜,心想,怎麼也要將這個讓他們在意的女孩救走。
他瘋狂的調動真元,一股滲着寒氣的真元湧向那人,冰心劍也在他的操控之下,從另一個角度襲向那人。
張清自己,則是動身,跑向寒雲夜。
「天真!」那男人嘲笑一聲,血球中分出兩股鮮血,擋住了張清的攻擊,同時血球化為一個血抓,抓向一邊的張清。
張清調動真元去抵擋那血爪,感受到那人元嬰後期的修為,大喊一聲:「別哭了!快跑!」就這一愣神,血爪中又分出一股血刺,刺穿了他的胸膛。「噗!」張清咳出一口鮮血。
寒雲夜哪裏站的起來,看着眼前被穿的通透的張清,紅着眼,哭喊着!「誰來救救我們!神啊!救救我們!」
「沒用的!小子,你的法訣我沒見過,你師傅是誰?」紅袍男子邪笑着,調侃起來。
「我師傅是顧愁利!你們這群邪魔外道!等好了!我師傅的本事可大着!他一定會幫我為民除害的!」張清咬着牙,逼出這麼一句話。
「顧愁利?好土的名字,沒聽過,唉,沒意思,你去死吧!」男人說着,抬手,準備了結了張清。
「哼!知道我的弟子之後!還敢亂來嗎?顧愁利這名字你不知道,短短兩年,不會連煉尊之名,都忘了吧?」在一團夾着着金芒的火焰中,一雙稚嫩的手,死死鉗住了男人手,金紅混色的火焰中,顧愁利的憤怒的雙目,死死的盯着那人。
顧愁利,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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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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